第24章:對不起,我愛你-《惟你不可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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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把裴廷清當成大哥,仰慕、崇拜、愛戴他,對他言聽計從時,他卻覬覦她,對她存有那么齷齪的想法,以她所受的教養(yǎng)來說,被跟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大哥愛上,她覺得自己的三觀和信仰全都顛覆了,以至于這個世界也亂了。
裴姝怡搖著頭,眼淚順著蒼白的面容往下滑落,窗外的雨水灌進來,她渾身發(fā)冷,顫抖著連心都是涼的。
“姝怡?!迸嵬⑶迤D澀地開口,她痛苦,他比她更痛苦,他試圖伸手去拉裴姝怡,裴姝怡卻是用力甩開他,“不要碰我!”
有時候越是把一個人擺在太高的位置,當一切都變了時,越是難以接受,就像是她曾經(jīng)把裴廷清當成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親人,她依賴他、信任他,跟他同睡一張床沒有任何防備,可是到頭來一切只是她一廂情愿而已。
她待裴廷清是兄妹之情,他像是她的父親一樣,她從來沒有往那個方面想過,而如今卻演變成這種地步,讓她如何能接受?
裴廷清伸出的手臂頓在半空中,滿眼痛楚又憐惜地凝視著失聲哭泣的裴姝怡,過了一會他堅定地撈起裴姝怡的腰,緊緊地抱住像是要揉進他的身體里與他融合一樣,“姝怡?!?,他的眼中也一片酸澀潮熱,胸腔震動著,“對不起姝怡,我愛你.........”
“為什么?”裴姝怡握起拳頭捶著裴廷清,車窗外下著傾盆大雨,豆大的雨點砸在玻璃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裴姝怡的腦袋埋在裴廷清的胸膛里,哽咽著泣不成聲地問:“為什么你要告訴我,讓我知道?你為什么不繼續(xù)隱瞞下去,一輩子也不要讓我知道?”
裴廷清緊緊箍著渾身顫抖的裴姝怡,任由她捶打著,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一下一下摩挲著,猛地閉上血紅色的雙眸,“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也不想讓你知道,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看到你和蔚承樹在一起,我嫉妒得發(fā)瘋,你對我那么冷漠,我心里太痛苦,我已經(jīng)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姝怡.........”
他又把裴姝怡拉出來,一手捧著她的臉,幽隧的深眸凝望著她被淚水洗滌的臉,越發(fā)白凈嬌嫩,就像是風雨中飄搖的薔薇花,裴廷清沙啞地問裴姝怡,“你告訴大哥,你喜歡大哥嗎?若是你之前沒有往那個方面想,那么現(xiàn)在呢,你對大哥有感覺嗎?”
“不。”裴姝怡的腦子里還是很混亂,搖著頭淚珠子大顆大顆地崩濺出來,她抓住裴廷清的手臂,用一種近乎祈求的語氣,“大哥,不要這樣.........這樣是不對的,你不要再愛我了可以嗎?我不想承受這份罪惡?!?
裴廷清聞言心痛如刀絞,湊過去吻住裴姝怡的眼睛,炙熱的唇憐愛地吮吸著她涌出的淚水,沙啞又晦澀地說:“我知道是錯的,但我放不了姝怡,我已經(jīng)掙扎了太多次。我之所以去國外,一年中對你不聞不問,就是想要忘記你,然而我失敗了,我根本就無法放棄愛你。”
“明知道是錯的,這一步走下去就是地獄了,我還是會繼續(xù)。姝怡,給我回應,告訴我你對我也有感覺。”
“我不要?!迸徭牪贿M去裴廷清的話,她只知道她所受的教育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相對于裴廷清的瘋狂不顧一切,她卻是理智又清醒,一字一字地說:“我不要對自己的大哥有感覺,我不會愛上跟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大哥。你放開我裴廷清,我要走...........”
她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掙扎,裴廷清仍舊不松手死死箍著她,痛苦不已心都揪成了一團,“姝怡?!?,他鉗制著裴姝怡,貼過去又去吻她,從眉心到眼睛、鼻子。
密集又濕熱的吻落下來,引起裴姝怡的顫動,最后裴廷清炙熱又柔軟的唇覆蓋住裴姝怡的,她的淚水流得更兇,“放開我。”,裴姝怡躲閃著,不死心地掙脫著。
裴廷清的大手卻撫向裴姝怡的腿上,裴姝怡渾身哆嗦了一下,意識到那是什么時,她的瞳孔又一次睜大,淚珠子頓在里面,滿是驚恐和抗拒,“不要大哥?!?
裴姝怡反應過來后拼命地推著裴廷清,但她的力氣不及裴廷清的十分之一,不過是蚍蜉撼大樹,反而讓兩人的身體貼得越發(fā)緊密。
裴姝怡眼瞧著逃脫不掉,她心里恐懼到極點,“大哥不要對我做那種事,你不能毀了我?!?
“不會姝怡?!迸嵬⑶宓牧硪恢淮笫挚劬o裴姝怡細軟的腰肢,不讓她動彈,他的眸子血紅,狂亂地吻著裴姝怡的唇,一下一下輕啄著,喘息聲粗重,沙啞又滿是痛苦地說:“你還小,我不會碰你,更不會毀了你。我愛你,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對你的感覺,讓你分得清什么是男女之情?!?
“姝怡,我知道你也很喜歡我,不然也不會因為我不帶你去國外,我拋棄了你,你那么傷心。姝怡,我們來嘗試嘗試吧?!迸嵬⑶逭f完就不再猶豫,抱緊她就隔著她的底褲動起來。
“不要..........”裴姝怡的身子不停地扭動著,反而讓裴廷清越來越難以克制越發(fā)瘋狂,期間裴姝怡始終處在前所未有的恐懼里,眼中的淚水就沒有斷掉過。
車窗外下著很大的雨,伴隨著裴廷清的喘息和裴姝怡的哭聲,一切都變得混亂不堪,裴姝怡的嗓子都哭啞了,直到再也發(fā)不出聲音,她無聲地流著淚,絕望之下終究還是放棄掙扎,原本一雙透亮靈動的眼睛里,此刻卻失去了光彩,宛如一潭死水。
時間和空間都變得沒有了意義,裴姝怡覺得自己就像死了一樣,如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娃娃,坐在裴廷清的懷里,任由他凌虐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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