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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我一定會回到你的身邊(感謝@小可兒鉆石)-《惟你不可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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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姝怡不等裴廷清說話,她突然間爆發了,手里的手機用力向裴廷清丟過去,“你對我做了什么裴廷清?你不是要走嗎?為什么還沒有走?”

    裴廷清的肩膀微微一震,猜到裴姝怡應該看見了什么訊息,他在床頭坐下,伸手去撫裴姝怡的臉,低沉又滿含無奈地喚著她的名字,“姝怡…………”

    誰知裴姝怡卻用力拍掉裴廷清,剛剛做的夢還那么清晰地浮現在腦海,她仍舊沒有從悲傷和憤怒的情緒里走出來,此刻夢境果然成真了,裴姝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臉上的淚痕還沒干,便又有淚水滑落出來,“你打算丟下我一個人對吧?”

    “其實你已經找人替我參加高考了,你準備把我送去日本那邊的學校。既然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你為什么要騙我?”剛剛裴姝怡看到的那條訊息,正是裴廷清的下屬發過來,問裴廷清給她報考日本那邊的哪所學校。

    本來她就很敏感,再聯想前一秒鐘做的夢,于是后知后覺,一切的猜想都有了根據———他果然要一個人去南非,安排她去日本。

    裴廷清沉默地聽著裴姝怡的這一番控訴,他抿著的薄唇成了一條線,漸漸泛起蒼白色,想說些什么,喉嚨卻像是被火燒著一樣痛,他沒有說話,只是無言地凝視著裴姝怡。

    其實昨晚從郁金香花海里出來后,他就給裴姝怡的水里下了安眠藥物,讓她喝下去,他原本要不告而別,因為他知道聰慧如裴姝怡,她總會理解他,并且接受這樣不得不分開的結果。

    然而回來后,一路抱著她放在床上,他坐在那里凝視著沉睡中的她,忽然間狠不下心,也舍不得這樣一走了之,所以他改簽了機票,留到現在這一時刻,想跟她告別。

    裴姝怡見裴廷清不說話,她的胸口更加憋得慌,想起以往吵架時,她也沉默相對,這才體會到這種感覺有多難受,尤其是特別想大吵大鬧的時候,對方越是不理會,越能把一個人逼瘋。

    裴姝怡瞪圓了眼睛,瞳孔里變得通紅一片,她咬著牙點點頭,“行,既然你都走了,決定拋棄我,說得那些話也都是假的對吧?那么我還要這個戒指做什么?還給你好了。”

    裴姝怡說著就要去取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下一秒鐘手腕卻被裴廷清捏住,緊接著他手下微一用力,將她緊緊抱在懷里,“聽我說姝怡。”

    “我沒有騙你,我對你是真心的,也確實想讓你成為我的妻子,不要質疑我裴姝怡。”他箍著裴姝怡,制止她的掙扎。

    裴廷清的嗓音沙啞,透著濃烈的痛苦,“那天你中那一槍,并不是意外,而是裴宗佑要借此殺死你。也或者你沒有死,無法參加高考,不能再去日本了,他就會讓你和江家財閥的長子訂婚。”

    裴姝怡的身子一僵,慢慢地睜大眼睛,同時也放棄了掙扎,從裴廷清的懷里抬起頭,不可置信地望著他,“大伯父…………要殺我?”

    她只知道或許裴宗佑不喜歡她,想讓她離開裴家,卻沒有想到裴宗佑竟然要殺她。

    如果可以的話,裴廷清不希望裴姝怡知道背后的這一切,他伸手撫上裴姝怡的臉,目光里透著疼惜,“無論怎么樣,去日本讀書是你最快脫離裴家的唯一途徑,所以我才讓人代替你參加高考。”

    他用最溫柔的聲音說著,試圖讓裴姝怡冷靜下來,“姝怡聽話,以后不要再依靠裴家,我一個人會承擔你所有的費用。”

    裴姝怡聞言怔住幾秒鐘,隨后卻譏誚地笑了一聲,“承擔我所有的費用?你的意思是讓我完全脫離裴家,而你去了南非,跟我也沒有任何瓜葛了,這筆費用是對我的補償吧?”

    “你拿去我的身體,多次跟我發生關系,如今算是結束了,所以你要付給我錢了是嗎裴廷清?”裴姝怡的心痛如刀絞,她的手指緊緊攥在一起,一字一字面色蒼白地質問裴廷清,“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了?”

    裴廷清聞言胸腔一震,眸光晦澀地凝視著裴姝怡,他沙啞地開口,“你明知道不是這樣,就不要說這種話傷我好嗎?”

    裴姝怡別開臉,咬著唇沒有再接話,唯有透明的淚水無聲地滾落而下。

    她相信裴廷清對她是真心的,裴廷清確實很愛她,不是在玩弄她的身體。

    但分明昨天他還在郁金香花海里求婚,親手給她戴在戒指,讓她三年后做他的新娘,在花海里親吻她的下身,給她最極致的快樂…………一切的一切,難道所有的甜蜜,都只是為了今天的分離做鋪墊嗎?

    既然如此,她寧愿不曾擁有那樣的幸福,最怕的就是從天堂跌入地獄,殘忍的是從最期待和幻想,到此刻最悲傷的結果。

    裴廷清的拳頭緊緊攥在一起,抿唇看著裴姝怡流淚的側臉,她的肩膀也在不停地顫抖著,這讓裴廷清很心疼,很想像以往一樣伸手去抱住她,親吻她、安撫她。

    但他知道此刻自己絕對不能妥協,一旦他克制不了自己一時,那么接下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后果也就可想而知。

    裴廷清的手背上泛起淡藍色的血管,猛地用力閉上雙眸,壓下胸腔里的沖動和那一絲動搖。

    兩人沉默著,寂靜的房間里只聽見裴姝怡哭泣的聲音,想到以后她會和裴廷清相隔兩地至少五年,她在日本想他的時候,卻連他的房間也不能去,更不能再睡他的床。

    沒有人再緊緊地抱她、背她走很長的路、溫柔地親吻她的眼淚,在她耳邊不厭其煩地說著“姝怡我愛你”…………失去這些,她都不敢想象,不知道沒有他的日子里,她一個人要怎么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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