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曾相擁嘆息 不管將會面對什么樣的結(jié)局 在漫天風(fēng)沙里 望著你遠(yuǎn)去 我竟悲傷得不能自己 多盼能送君千里 直到山窮水盡 一生和你相依…………” 裴姝怡靠在車窗上,眼中的熱淚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不想讓項宇曜看見她哭泣,她捂住嘴拼命地壓制著,肩膀顫抖卻始終沒有發(fā)出哭聲來。 “大哥,我等你第二次漂洋過海來看我。”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裴姝怡簡單地處理了一下膝蓋上的傷口,用熱水擦過身子后,她躺回床上。 像兩年前裴廷清走后的那一段時間,裴姝怡一直哭,哭累了又睡過去,醒來后只覺得天昏地暗,不知道什么時間。 外面的門鈴不停地響,伴隨著踹門的聲音,過了一會手機“滋滋”地震動,裴姝怡拿過來看到是項宇曜打來的,她也不接直接關(guān)機。 沒過多久外面就安靜了。 反正學(xué)校放新年假,裴姝怡無法振作起來,側(cè)躺著面對一床的玫瑰花,她還是把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然后繼續(xù)哭,在不知不覺間睡過去。 就這樣渾渾噩噩頭昏腦漲的,一天過去又到了晚上,項宇曜下班后繼續(xù)在外面踹門,裴姝怡用被子蒙住頭不理會。 于是過一會就安靜了,但兩分鐘后裴姝怡聽到警車的鳴笛聲音,裴姝怡猛然起身,開機打電話給項宇曜,“你做什么?” 項宇曜在電話那邊悠悠然然的語氣,“以為你死在屋子里了,我就把警察叫過來調(diào)查。” 裴姝怡:“…………” 這也太囂張了,你當(dāng)警察局是你家開的,那些警察隨傳隨到是吧? “我去開門。”裴姝怡掛斷電話,她起床去浴室洗漱,換好衣服走出去。 項宇曜手里還拿著公文包,連他自己的屋子都沒有回,裴姝怡蹙著眉頭,“有什么事?” 估計全東京敢這樣對他說話的人,也就只有裴姝怡了,項宇曜不跟裴姝怡計較,見裴姝怡的狀態(tài)差不多調(diào)整過來了,項宇曜面無表情地說:“談點工作上的事。” “首先是讀者這幾天對雜志你那個版面的來信,第二元旦快到了,也就是日本這邊的新年,我準(zhǔn)備趁這個節(jié)日再給你做一期。”項宇曜說著,琥珀色的眼眸往裴姝怡的屋子里掃過去,“所以是去你家,還是我家?” 國內(nèi)的元旦是日本的新年,裴姝怡最近過得太混沌,把這一點都忘記了,只是連蔚承樹和杜詩嫻都回去領(lǐng)結(jié)婚證了,她一個人更沒有意義了吧? 裴姝怡自然不想讓項宇曜去自己家里,她關(guān)上門,跟著項宇曜走去他的屋子里,到了客廳后項宇曜指著茶幾上一堆的信,讓她自己先看,他則去了廚房。 裴姝怡坐在沙發(fā)上,隨手拿過一封信拆開,對此她心里充滿了期待和緊張,擔(dān)心會有人說那個版面不好,也更想看到讀者的認(rèn)可和夸贊。 只是這封讀者來信里,就那么幾句“很喜歡,這期做的很好”之類的話,但至少沒有被批評,裴姝怡繼續(xù)往下拆信,連續(xù)幾封過去都沒有提到她。 裴姝怡心里正有些失落時,就看到了杜詩嫻和蔚承樹分別寫來的兩封,都是針對她的版面做的一些評價,雖然他們有高抬她的嫌疑,但裴姝怡還是很高興。 她把信收好,又往下拆了一封,是用漢字寫的信,龍飛鳳舞遒勁有力,裴姝怡愣了一下,眼睛一點點睜大。 “姝怡,我在這邊也看到了你的漫畫連載,從圣誕節(jié)這一天開始,我每天寫十封信給你,直到青竹社的下期雜志。不知道這些信會不會到你的手里,反正我是一天一天地寄出去了。畫的很好、很有趣,我會做你永遠(yuǎn)的讀者,一直支持你。” 這封信竟然是裴廷清寫給她的,日期是昨天,那時他說過會做她的讀者,而且由此可見他始終都在默默地關(guān)注著她。 裴姝怡從沙發(fā)上下來,蹲在那里用兩手拂開幾百封來信,一共找到了裴廷清的五封。 其中有一封是元旦那天在這邊寄給青竹社的,其他四封也標(biāo)注了地址,是從南非那里寄來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