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幾個小時后裴姝怡和杜詩嫻就回到國內了,蔚承樹開車過來接她們,杜詩嫻讓裴姝怡這幾天先住在他們那里。 裴姝怡找借口拒絕了,蔚承樹和杜詩嫻只好把裴姝怡送去某家酒店,叮囑若是有事了,就再找他們,然隨后離開了。 裴姝怡等蔚承樹的車子看不見了,她返回馬路攔了出租車,讓司機把她送去之前她和裴廷清的那個住所。 她心里清楚既然寧憐夢叫她回來了,必定是要跟她談什么條件,她也等不了那么久,還在車子上就把電話打給寧憐夢,開門見山地說:“我已經回來了,找時間見個面吧。” “你急什么?我想到現在你心里應該很清楚了,是我把你們的事告訴了裴宗佑,并且提供了有力的證明給他。廷清入獄,當然是裴宗佑和裴家那么大的勢力才能救,所以要跟你談條件的不是我,而是裴宗佑。你也知道他很忙,時間不是說安排出來,就能安排出來的,尤其還是浪費在你這種女人身上。” 裴姝怡在飛機上就想到了這一切,而不管裴宗佑提出多少條件,其中之一必定是讓她離開裴廷清,這點她做不到,而裴廷清對這段感情如此執(zhí)著瘋狂,怕是寧愿死,也不會讓她放棄。 既然如此,若真是沒有辦法的話,她就跟裴宗佑一直耗下去吧,畢竟裴宗佑不可能不救裴廷清。 當然,裴宗佑還要拿她來威脅裴廷清,所以裴宗佑暫時不會對她怎么樣,她至少還是安全的,另一方面裴廷清并不弱勢,肯定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電話那邊寧憐夢還想說些什么刺激裴姝怡,但在這種情況下裴姝怡仍舊保持著姿態(tài),不再聽寧憐夢啰嗦,她就掛斷了。 裴姝怡下車后走去別墅的院子,兩年半的時間沒有回來這里,一切并沒有什么變化,裴姝怡在秋千架上坐下來,歪著頭貼在秋千繩上,春寒料峭,她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 裴姝怡低頭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以往她和裴廷清面前有那么多阻礙,都一步一步走到現在了,她相信這次也只是有驚無險而已。 若是明天可以的話,她要去監(jiān)獄里看看裴廷清。 裴廷清回來后應該一直都住在這個地方,陽臺上他的衣服還晾在那里,也不知道被警方帶走的時候他是怎樣的心情,只是裴姝怡想想,心里就是一片悲涼。 她把裴廷清的衣服收回來,分別擺放在衣柜里,隨后拿了一件他的襯衣走去浴室洗澡。 這個月她的月事直到現在還沒有來,只是之前月事也有不準的時候,就沒有太在意,畢竟裴廷清一直很理智,控制得很好不可能讓她懷孕。 裴姝怡穿著裴廷清的襯衣出來,她很喜歡拿他的襯衣當睡衣,床頭的燈開著,在大床上灑下一小片空間,裴姝怡抱著膝蓋坐在那里,回憶了很多她和裴廷清過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到裴廷清此刻的境地,她的眼睛慢慢地濕潤了,淚水順著蒼白的面容流下來。 裴姝怡徹夜未眠。 反正再著急也沒有用,第二天裴姝怡還是去了一趟醫(yī)院的婦產科,告訴醫(yī)生她的月經不調,對方問她有沒有可能懷孕,她堅持說沒有,最后還是按照醫(yī)生的安排,抽血化驗了。 不久后裴姝怡拿到結果,一邊往醫(yī)生的診室走去,低頭自己也翻看著,然后見那上面顯示懷孕有一個月了。 裴姝怡只覺得頭暈目眩,兩腿頓時一軟,順著診室的門栽了下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