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年裴廷清28歲,裴姝怡25歲。 兩年時間過去,裴姝怡在國內的漫畫界也是小有名氣,起初在日本青竹社時,因為撫養言嶠需要很多費用,她才不得不在雜志或是媒體露面,做很多宣傳,而如今她不再為金錢而奔波,多數時間都留在無間島上的這棟別墅里畫漫畫,一次也沒有再出現在大眾的視線里,上億的讀者也沒有機會見她。 二月份的天氣,陽光從一面玻璃墻上灑過來,裴姝怡穿著家居服,屈著腿靠坐在沙發一邊上,她仍舊是咖啡色的長發卷,柔軟慵懶地披散在背后和胸前,整個人顯得那么美好而又沉靜。 腿邊的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裴姝怡拿過來接通,杜詩嫻在電話那邊問裴姝怡有沒有時間,她在某個咖啡廳里等裴姝怡。 裴姝怡也就杜詩嫻這一個朋友,無論怎么樣都沒有跟杜詩嫻斷掉聯系,而裴宗佑相信了霍惠媛說得裴姝怡死在了那場殺戮里,并沒有讓外界知道這件事,因此杜詩嫻時常跟裴姝怡見面,并沒有懷疑什么。 裴姝怡聽著杜詩嫻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她蹙著眉頭,暫時也沒有多問,讓杜詩嫻等她半個小時,她打過招呼后掛斷電話,走去樓上換衣服化了淡妝,裴姝怡拿著包出門,讓唐宋送她去市區的某個咖啡廳。 杜詩嫻坐在靠窗的位置,這幾年過去她是越來越漂亮,身邊三歲的女兒更像是娃娃一樣精致好看,裴姝怡走過去,放下包彎身就去抱蔚惟一,摸著惟一粉雕玉琢的臉,裴姝怡滿是憐愛地問:“一一最近有沒有很乖?” 惟一抱著裴姝怡的脖子,蹭著她的臉,用童稚的聲音說:“一一一直很聽媽媽的話,只是媽媽似乎不太好。” 裴姝怡聞言蹙起眉頭,再看過去這才發現短短幾天不見,杜詩嫻整個人瘦了一圈,面色也不是很好,眉宇間蘊著悲傷和落寞,裴姝怡讓唐宋帶著惟一去游樂場婉,她在杜詩嫻的身邊坐下來,拉住杜詩嫻的手心疼地問:“怎么了?” 杜詩嫻突然一下子抱住裴姝怡,她把臉貼在裴姝怡的脖頸里,裴姝怡只感覺到有濕熱的淚水淌出來,心頓時像被針扎一樣的痛,還沒有問出來,杜詩嫻哽咽地說:“我準備跟承樹離婚。” “什么?!”裴姝怡一瞬間睜大了眼睛,這消息就像是杜詩嫻當年意外懷孕,要把孩子拿掉一樣,讓裴姝怡覺得仿佛被雷劈中了。 半晌她才回過神,伸手把無聲哭泣的杜詩嫻拉出來,“你們兩人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嗎?怎么突然說要離婚?是不是因為什么事吵架了?無論怎么樣,你不能沖動。” 話雖這樣說,其實裴姝怡知道杜詩嫻是個很有分寸的人,不到真正那一地步,杜詩嫻也不會輕易說出離婚,但她一直以為杜詩嫻和蔚承樹始終相愛如初。 蔚承樹白手起家創建了蔚藍集團,而杜詩嫻除了是個好母親外,在商界里也算是女強人,很多人眼里杜詩嫻事業有成、家庭美滿,但如今…………裴姝怡看到杜詩嫻不停地掉淚,她心里很難受,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拿出手絹遞給杜詩嫻,讓她擦眼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