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最后裴廷清得出結論,他眼睛一瞇問言嶠:“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能跟你的媽媽為你生妹妹是吧?” 言嶠的身子一顫,直覺教官叔叔話里藏著陰謀,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張口正想說什么,教官叔叔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直接說:“既然如此,晚飯后就給我還原四十個魔方再睡覺。” 言嶠:“…………” 教官叔叔濫用私權給他穿小鞋,簡直越來越過分,這么明顯的報復行為教官叔叔也好意思?言嶠想抗議,但根據以往的經驗,越是抗議,被罰越慘重,并且這個時候媽媽竟然在笑?媽媽也不為他求情,分明就是被教官叔叔迷惑了,言嶠在心里哼了一聲,他決定晚飯前都不理這個后媽了。 而段敘初再次被言嶠連累,他越來越覺得自己選擇留下來是錯的,他不想跟言嶠一起玩耍了。 晚上言嶠和段敘初吃到裴廷清做的紅燒兔肉,如果忽略掉沙發上擺放的花花綠綠八十個被打亂的魔方,這真是一個很愉快的周末。 飯后裴廷清告訴言嶠他要回市區,順便送裴姝怡,也就順理成章地留在了裴姝怡的住所。 裴廷清的感冒加重,還發了燒,吃過藥不久燒雖然退了,卻只覺得渾身乏力頭昏腦漲很是難受,上床后沒有做什么,臂彎里抱著裴姝怡,他說了幾句話很快地睡過去。 半夜醒來時發現床頭亮著燈,懷里的裴姝怡睜著眼睛并沒有睡,這讓裴廷清皺起眉頭,手掌撫上裴姝怡的臉低聲問:“怎么了姝怡?” 裴姝怡似乎在發呆,聞言猛地回過神,“沒事,擔心你再發燒,所以一直沒有睡。現在好些沒有?”,裴姝怡說著,一邊用手觸摸著裴廷清的額頭,又起身去床頭柜上把溫度計拿過來,讓裴廷清含在嘴里。 裴廷清多少年未曾生過病,而發燒深夜醒來時有人守在身邊的感覺真好,他的胸腔震動著,伸手攬住裴姝怡的脖頸,用力將她抱在懷里,裴廷清閉上眼,臉埋在裴姝怡的頭發里。 裴姝怡什么也沒有想,兩條手臂環住裴廷清的腰,安靜地依偎在他厚實的胸膛,過了幾分鐘裴廷清拿下溫度計,看過后沒有再發燒,他重新躺回床上,把裴姝怡緊緊地裹在懷里。 “大哥。”裴姝怡的腦袋埋在裴廷清的胸口位置,很低地叫了他一聲。 “嗯?” “你說如果再懷孕沒有如我們所愿不是女兒,而是兒子的話,是不是拿掉不要了?” 裴廷清聞言整個人一震,心口絞痛,他伸手握住裴姝怡的臉,低頭盯著眼睛認真地說:“為什么要拿掉?是兒子也要生下來,我們可以多養幾個。” “生多少個,你以為我是豬啊?”裴姝怡唇畔含著笑說,心里卻酸澀,在眼淚快要掉下來之前,她連忙重又把臉埋進裴廷清的胸膛。 她看到了前幾天的報道,在機場里裴廷清手中拿著鮮花,跟寧憐夢擁抱在一起,還有那些“裴家大少和少奶奶很恩愛”字字都像是刀子一樣割著她,讓她的心在滴血。 她相信裴廷清和寧憐夢是在逢場作戲,晚上待在裴家,也未必會和寧憐夢做多親密的事…………這些她都知道,但真正去面對讓她接受,卻是那么難。 就比如看著裴廷清和寧憐夢出現在熒屏下,她會想什么時候自己也能以妻子的名義跟他并肩,但也知道活著的這一生都不可能了。 她不知道該怎么樣才能不計較裴廷清和寧憐夢是夫妻的事實,然而也是因為越愛,便越不能接受,或許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她做不好男人在外面的情人。 這些心思她不會讓裴廷清知道,畢竟裴廷清不可能跟寧憐夢離婚,這是一個怎么樣也解決不了的難題,她再哭、再鬧,也只是給裴廷清帶來負擔而已。 而裴廷清不提他和寧憐夢之間,也是不想讓裴姝怡難過,只以為此刻裴姝怡情緒不好,是因為他幾天沒有過來,冷落她的緣故,裴廷清濕熱的吻落在裴姝怡的脖子里,“我愛你姝怡…………” 第二天早上裴廷清就回去了,在裴廷清沒有開口之前,裴姝怡說生病就不要每晚還過來了,忙完年底這一陣或許就好了,她會理解他。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