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我做什么?沒有什么好驚訝的,來這個地方肯定是為了辦結婚證。”裴廷清一臉的波瀾不驚,示意裴姝怡解安全帶下車,裴姝怡卻仍舊是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裴廷清嘆息一聲,唇畔噙著笑意,“好,我來,我直接把你抱進去可以嗎?”,說著裴廷清傾身過去,手掌剛放在裴姝怡的腰上,裴姝怡卻突然抓住他的手,滿眼通紅地問:“你真的連結婚證都沒有和寧憐夢領取嗎?” 裴廷清保持著俯身的姿勢,從下方對上裴姝怡的眼睛,他鄭重地點點頭,“是。”,話音落下,一大顆滾燙而沉重的淚珠子就砸在了他的臉上,隨后兩顆、三顆…………越來越多,直到裴姝怡哭出聲來。 裴廷清剛要起身,裴姝怡的一雙手捧住裴廷清的臉,貼過來親吻裴廷清的唇,她哽咽著呢喃出聲,“大哥…………” 七年前在她生下言嶠后而血崩時,霍惠媛趕去手術室,附在她耳邊告訴了她一個秘密,那就是裴廷清和寧憐夢沒有領取結婚證,所以霍惠媛才會說只要她不放棄,終有一天她會和裴廷清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也就是這個秘密喚醒了她的求生意識,但事后她想了很多次,覺得這應該是霍惠媛為了不讓她放棄自己的生命,而編造的一個美麗謊言,所以她沒有對此抱過希望。 “傻瓜。”裴廷清彎起手臂把裴姝怡摟入懷里,下巴在她的頭頂愛憐地摩挲著。 在他心中婚姻是一種很神圣的契約關系,他從未把寧憐夢當成是他的妻子,所以像結婚證這種被法律所證實、所約束的證件,他并沒有跟寧憐夢領取。 他說過,娶寧憐夢只是因為裴家財閥那時需要一個少奶奶,那么他只給寧憐夢一個名義上的就可以了,他和寧憐夢確實去過一趟國內的民政局,但這個世上有催眠術,高超到可以讓人失憶,或是給一個人植入新的記憶。 那天在中途他就對寧憐夢進行了催眠,寧憐夢醒過來后誤以為自己跟裴廷清已經辦過結婚證了,至于寧憐夢后來能拿出結婚證,這就像他給霍惠媛弄到的那張離婚證,也就是幾十塊錢就能搞定的事,足可以以假亂真。 言嶠生日第二天裴姝怡就要來國外時,裴廷清追到機場讓裴姝怡再等幾天,意思是等裴宗佑離世后,而他在掌管裴家財閥后,經過了半年的努力,那時連回無間島的時間也沒有,答應了裴姝怡,卻經常失約,他心里其實也很愧疚。 直到前段時間他完全掌控了裴家財閥,就像是裴家那些人說的,他如今強大到不受任何人約束,可以為所欲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有句話叫“如果你不能把她變成你的新娘,那么就不要脫掉她的衣服”,要不起時,就不要去招惹,但對于他來說,年少的時候就深愛著裴姝怡,生理上太渴望裴姝怡,他怎么能忍住不碰她? 更何況他若是不早點下手,恐怕裴姝怡就會是別人的了,寧愿主動爭取,也不能選擇守護和等待,這是他向來的風格,而他不是不負責任,只不過是更早地行使了自己的權利。 在往后有了人生方向和目標,順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如今他終于可以把跟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堂妹,變成他終生的妻子。 “十年前在花海里第一次向你求婚時,我說過讓你二十歲做我的妻子,直到今天卻晚了整整十年。”裴廷清擦著裴姝怡臉上的淚水,手指撫在裴姝怡的耳邊,他低沉地說:“但如今我可以真正保護好你了,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也不會再有人阻攔我們。所以裴姝怡,你愿意和我成為夫妻嗎?” 裴姝怡怔怔地看著裴廷清,過了很久才敢相信這是事實,她用力地點點頭,淚珠子隨之濺落,“嗯!” 她曾經也期待著某天能成為裴廷清的妻子,哪怕是在他們年老后,有那么幾年朝朝暮暮相伴就足夠了,事實上裴廷清早幾十年讓她實現了。 后來裴廷清確實抱著裴姝怡進去了,裴廷清把她的各種證件也帶齊了,不久后走出來兩人手里拿著結婚證,裴姝怡整個人輕飄飄的,還有種身處在夢中的感覺,而裴廷清表面上看起來跟做平常事情沒有什么不同,事實上他內心怎么會不激動? 他伸手摟過裴姝怡,手掌一下一下撫在裴姝怡的頭發上,凝視著裴姝怡說道:“等到言嶠和言瀟都長大了,我們就再補辦一場婚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