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怡番外(8)-《惟你不可辜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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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攥緊,對此感到很是震驚,胸腔劇烈地起伏著,很長時間都難以壓制怒火和痛恨,言嶠見狀連忙摟住我的肩膀安撫我,“媽,不要害怕。言瀟只是手臂上受了點(diǎn)輕傷,其他并沒有什么大礙。至于那些人我讓下屬去查了,若是有了結(jié)果,我必定要滅對方祖宗十八代去。”
我緊繃的情緒這才猛然放松下來,眼中的淚水也是一瞬間涌出來,所幸言瀟沒事,若不然我和裴廷清該有多痛心?原本出于無奈把她送去國外,就已經(jīng)很愧對她了,若她再有什么三長兩短,我還有什么資格做她的母親?
言嶠安慰了我一會,下屬打電話給他,他放開我后走了出去,從外面把門關(guān)上了,言瀟恰好在這時醒過來,先是迷惘而目無焦距地環(huán)顧了四周,等到看見我,她才慢慢地清醒過來。
隨后言瀟突然從床上起身,緊接著伸手抱住我,她的腦袋趴在我懷里,渾身顫抖著低聲哭泣。
“沒事了沒事了…………”我拍著言瀟的背柔聲說著,眼淚也跟著一起往下掉。
很長時間后言瀟才從驚嚇中緩過來,卻還是死死抱著我不放手,她泣不成聲地說她錯了,讓我救她,她害怕那些人還會找她。
我被言瀟嚇得不輕,握著她的肩膀,把她拉出來,焦急地問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是誰要對她下手,她卻不停地?fù)u搖頭,似乎很害怕不敢說,直到我發(fā)誓說一定會好好保護(hù)她,并且承諾保守秘密,不讓其他人知道。
言瀟這才告訴我是言瑾的未婚妻做的,因?yàn)樗懒颂K藝潯在國外的幾年被某個男人包養(yǎng)過,她就去找蘇藝潯,讓蘇藝潯主動離開言瑾,若不然她就告訴言瑾,誰知蘇藝潯竟然反過來報(bào)復(fù)她。
我聽著言瀟這番斷斷續(xù)續(xù)的話,眼睛一點(diǎn)點(diǎn)睜大,不可置信地問言瀟是不是弄錯了,蘇藝潯那樣安靜溫婉的好女孩,怎么會被其他男人包養(yǎng)過?
“姑姑你不相信我?”言瀟的臉上沒有什么血色,淚眼朦朧地望著我,她很委屈地說:“我知道你們肯定都被嫂子騙了,而我確實(shí)沒有什么證據(jù),她也是仗著這一點(diǎn),才那么肆無忌憚。”
我沒有說話,不是不相信言瀟,而是這畢竟不是一件小事,我擔(dān)心言瀟年齡小不懂事,或許是誤會了蘇藝潯也不一定,因?yàn)檠詾t確實(shí)沒有證據(jù)不是嗎?
只是言瀟查不到的,裴廷清一定能查到,這時我忽然想起來最初裴廷清并不是很贊成言瑾和蘇藝潯的訂婚,我以為裴廷清是嫌棄蘇藝潯被人強(qiáng)bao過,配不上言瑾,如今看來應(yīng)該是裴廷清早就知道了些什么嗎?
表面上我安撫著言瀟,等到言嶠再次進(jìn)來后,我讓言嶠先照顧言瀟,我走出去把電話打給裴廷清,裴廷清幾分鐘后就趕過來了,確定言瀟沒事后,他才抬起手指揉了揉額頭。
我讓裴廷清等言瀟情緒穩(wěn)定了再進(jìn)去病房,隨后我把蘇藝潯的事也告訴裴廷清了,裴廷清很詫異,搖搖頭說他并不知道這件事,那時他只是覺得蘇藝潯變了,憑他的閱歷和眼光,變得優(yōu)秀而城府的蘇藝潯,未必能做好言瑾的妻子。
只是另一方面蘇藝潯并不貪圖言瑾什么,裴廷清說看得出來蘇藝潯是真心愛言瑾的,所以這種情況下,他并沒有讓下屬深入調(diào)查蘇藝潯,誰也沒有想到竟然發(fā)生了這種事,裴廷清也很內(nèi)疚,立即拿出電話吩咐下屬去查。
我握住裴廷清的手,搖搖頭說不怪他,畢竟我現(xiàn)在都想不通言瀟為什么如此關(guān)注蘇藝潯,若不是她先招惹了蘇藝潯,蘇藝潯也不會對她下手,而言瀟這次回國,難道就是為了這件事?
“你情商太低了。”裴廷清的臉色柔和下來,反握住我的手,他勾著唇戲謔地說:“是不是一直以來你沒有什么情敵,才不懂得女人間的爭風(fēng)吃醋?若不然你說一個女人讓另外一個女人離開某個男人,是因?yàn)槭裁矗俊?
我一驚,“你是說言瀟喜歡言瑾?”,難怪上次言瀟會突然回來,并且在言瑾的訂婚晚宴上哭泣,而送她去機(jī)場的車子里,她還問言瑾和她是不是親兄妹。
因?yàn)槿绻澡鞘震B(yǎng)的,她就可以喜歡言瑾了,為此她還千里迢迢地跑回來拆散言瑾和蘇藝潯,哪怕蘇藝潯不檢點(diǎn)在先,如此看來,言瀟這孩子并不是那么單純。
裴廷清為了言瀟的安全著想,第二天他就把言瀟送回了國外,言瀟自然不愿意走,她憤怒地說著要讓蘇藝潯離開言瑾,言瑾那么好的男人,不能再被蘇藝潯這個心機(jī)城府的女人騙下去了,問我和裴廷清為什么不相信她?為此她和裴廷清吵了一架,直到裴廷清說讓她等結(jié)果,她才消停了。
后來我和裴廷清一起見了蘇藝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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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大家拜年,后天是言嶠番外,寫他對裴廷清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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