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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楚楚番外(3)-《惟你不可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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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裴姝怡的這番話,縱然涼薄如我,也感嘆可憐天下父母心,我的親生母親離世早,后來我父親娶了第二任妻子,和后母有了女兒,對我的重視就更少了,我是在爺爺身邊長大的,整個家族里最疼我、寵我的也只有爺爺,所以對比起來,我真的覺得裴廷清和裴姝怡為言嶠這個兒子操碎了心,他們是這個世上最好的父母。

    另一方面,除了對我冷漠、不愛我這點,我并不以為裴言嶠有其他什么缺點,在我眼里他其實很完美,我讓裴姝怡放心,既然這個婚我結了,就永遠不會有離的那一天,我很愛言嶠,絕對不會放棄他。

    裴姝怡抱著我哭了,哽咽地對我說:“楚楚,從今天開始我真的把最珍愛的兒子交給你了,請你一定要讓他幸福。”

    我眼中的淚水也快涌了出來,點點頭信誓旦旦地應著裴姝怡,“好。”

    當天晚上,裴廷清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豐盛的菜,我早就發現言嶠很挑食,在外面的餐廳里這不吃那也不吃的,但裴廷清做的菜,他一點也不挑,就連平日里不吃的,經過裴廷清之手后,他也胃口大開。

    沖著這一點,我決定跟裴廷清學習廚藝,有句話叫抓住了男人的胃,就等于抓住了男人的心,但我在意的不是這點,我只是單純地想對裴言嶠好,無論在哪個方面,我都會盡自己所能讓他滿足。

    裴戚兩家在國內的影響力不可謂不大,婚禮這方面對外當然要有足夠的排場,而不用戚家那邊提,裴家財閥各方面的禮儀都沒有少,把我和言嶠的婚禮辦得很隆重,完美到讓人挑不出絲毫的瑕疵。

    露天的婚禮現場,我穿著雪白而圣潔的婚紗,由爺爺挽著手走向等待著我的裴言嶠身邊,幾分鐘后我的手被言嶠握住。

    在司儀問裴言嶠是否愿意時,我凝視著裴言嶠的臉,俊美而精致,白色的禮服襯托下,他的表情也是那么溫柔,用那雙深褐色的眼眸凝視著我,言嶠低沉而虔誠地應下三個字,“我愿意。”

    很多年都沒有哭過的我,在這一刻突然間有了流淚的沖動,后來我和言嶠交換戒指,象征著婚姻和誓言的戒指戴在彼此的左手無名指上,在裴言嶠俯身親吻我的唇時,我到底還是沒有控制住,淚珠子驟然滾落而出。

    除了在拍婚紗照時,這還是言嶠第二次吻我,不再像是只為了完成任務,也不像那天在民政局一樣霸道,像在對別人宣告他的所有物,這一次他吻得溫柔而認真,用炙熱的唇描繪著我的,輕輕吮吸、舔舐。

    裴言嶠覺察到我哭了,唇下一頓,隨后抬起一只手撫向我的臉,不動聲色地用指腹拭去我臉上的淚水,不讓花了我的妝容,也避免失態,裴言嶠的唇離開我,輕柔地覆在了我的眼睛上,像是羽毛一樣,讓我感到癢而酥麻。

    整個現場異常安靜,我想這個畫面一定很唯美,他們才屏住呼吸,不愿打擾我和言嶠,我閉上雙眼,睫毛顫動著,只想這場婚禮不要結束,一直進行下去,讓我擁有裴言嶠的溫柔再多一秒。

    裴戚兩家的賓客實在太多,饒是平日里我在各種大場面中游刃有余,經過這幾天繁重的婚禮籌備后,我也有些力不從心,卻還是不得不換過衣服,穿著很高的鞋子,和裴言嶠一桌一桌地敬酒。

    裴言嶠看出我的疲倦,就用手臂摟住我,一只大手握住我纖細的腰肢,讓我的身子微微靠向他,敬酒時他也替我喝了不少,后來他凝視著我,擰著修長的眉宇低聲讓我去休息,接下來的一切他來應付。

    我當然不同意,一本正經地教導裴言嶠不能這樣,若是裴家財閥的長夫人如此撐不起臺面,到時候不讓外人笑話死?而且還會毀了裴戚兩家的聲譽,裴家的顏面何在?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裴言嶠就對我發了火,“你這么循規蹈矩煩不煩?做女人就不能嬌弱、任性一點?”

    我一愣,幾秒鐘對裴言嶠搖搖頭,唇邊淡笑著,心里卻苦澀,“從小到大我所生活的環境里,就不允許我任性。”,我害怕看到言嶠眼中的不耐煩和厭惡,別開臉用很輕的、不以為然的語氣說:“我就是這么強勢,反正我不是蔚惟一,無論怎么樣你都不會喜歡我。”

    裴言嶠沒有說話,我們站在走廊的柱子邊,大廳里衣香鬢影,耳邊傳來推杯換盞的聲音,但我和言嶠之間就這樣長時間保持著沉默,我能感覺到側邊裴言嶠的目光緊絞著我,復雜而又意味不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不想再僵持下去,打過招呼轉身就要往大廳里走,誰知下一秒鐘裴言嶠卻猛然拽住我的胳膊,隨后他上前一步,彎腰勾住我的腿,不由分說地將我攔腰抱在懷里。

    我:“…………”

    我掙脫不掉,干脆放棄了,伸出手臂圈住裴言嶠的脖子,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剛剛爭執下的不愉快,頓時煙消云散,我心中泛起甜蜜的波瀾,無比喜歡這樣霸道而強勢的裴言嶠。

    酒店的長廊里鋪著柔軟厚重的地毯,聽不見言嶠的腳步聲,我從他胸口抬起臉,卻不想一下子撞入他深邃的褐色眼眸里。

    裴言嶠也是一愣,瞥開目光,過了一會才重又低頭看我,話語里透著戲謔的笑意,“老實了?”

    “一直很老實,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讓我打狗,我…………”話到一半裴言嶠掐了一下我的腰,陰著臉色讓我說人話。

    罷了,我也不習慣奉承哪個人,這才問裴言嶠他一個人真的沒問題?我擔心明天頭版頭條里寫出什么裴家財閥長夫人矯情這類的,其他女人幸災樂禍,鄙視我配不上言嶠…………這些還真不是小事。

    裴言嶠卻勾著唇不屑地說那就讓他們寫去,今天讓t市所有人都知道他裴言嶠有多會寵人,也寵得起,讓他們羨慕嫉妒恨去,而且這樣我也不會輕易被人欺負,若是他對我不好,其他人就更不待見我了,他要證實我的身份和地位。

    我抿唇笑了,忽然覺得裴言嶠這二貨其實很高大有擔當,讓我相信就算天塌下來,他也會幫我頂著。

    走進休息室內后,言嶠拿來蛋糕給我吃,我說不餓,他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讓我慢慢吃,到宴席結束,他再過來,我只好接了蛋糕。

    直到晚上八點多,我和裴言嶠的這場婚禮才總算結束了,雖然累個半死,但人這一輩子只有這一次,想想還是很滿足,也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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