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楚楚番外(9)-《惟你不可辜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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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我才醒過來,果真下不了床了,但這絕對不是裴言嶠有多厲害,我完全是被他擺出的那個姿勢傷到了,對此裴言嶠很不甘心地說分明就是他很強大,我卻不愿意承認(rèn)。
而昨晚清理的時候,裴言嶠看過我那里,心疼地說紅腫了,要買藥來抹一下才行,然后他穿上衣服,俯身在我唇上親了一下后,就出去了。
我不知道大半夜的他去哪里買藥,當(dāng)時困倦得連眼睛都睜不開,睡了一會,迷迷糊糊中裴言嶠抱住我,給我抹藥的時候,他在我耳邊憐惜而又邪魅地說都怪我太嫩了,經(jīng)受不住他,他只要了一次,我就傷成這樣了,讓他剩下的四五次沒有用武之地。
我頓時來了精神,嘲笑他得意什么呢,人家一夜七八次、夜御二女,不知道比他強多少倍,言嶠反駁那種情況是因為吃了藥,如果給他吃藥,讓他夜御四女都不在話下。
說完他摟緊我,炙熱的唇吻著我的脖子,氣息紊亂、聲線沙啞,“當(dāng)然了,我寧愿被你看不起一輩子,也不舍得再來幾次弄傷了你,更不可能去找除了楚楚你之外的女人。”
這男人真是太會說話了,于是我抬起臉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夸他很厲害,不知道比短片里那些吃藥的強多少倍,他讓我很舒服,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他都給了我這么多年從未體會過的幸福。
裴言嶠就笑了,他笑起來特別好看,不可否認(rèn)最初我迷戀的確實是他的長相和身上那種散漫的氣質(zhì),就這樣執(zhí)著了整整七年,我想這應(yīng)該就是“得不到的永遠(yuǎn)在騷動”,因為我是一個不允許自己輸?shù)娜耍灰俏蚁胍模还芨冻龆啻蟮拇鷥r都要得到。
而跟裴言嶠在一起后,我才算真正了解他,如果說之前我對他的愛是膚淺的,那么在這兩年多的相處中,裴言嶠的溫柔、體貼、良善,甚至是單純等等,我想我已經(jīng)愛上了裴言嶠這個男人的所有。
裴言嶠垂眸深深地凝視著我,他總是喜歡這樣,似乎在探究著什么,過了不久他捧起我的臉,珍視地親了又親。
隨后裴言嶠彎起手臂,用力地把我纖柔的身子裹進(jìn)他厚實的胸膛,他的手撫在我的后頸,下巴重重地抵在我的頭頂,低沉地開口讓我睡覺。
而此刻我睜開眼睛,裴言嶠并沒有在身邊,轉(zhuǎn)過頭看見他長身玉立在落地窗前,一手插在褲子的口袋里,用很低沉的聲音對電話那邊的人說著什么,我凝視著他頎長的背影,心里一片柔軟。
過了一會裴言嶠收起手機,見我醒了,他勾起唇對我笑了一下,走過來坐在床頭,手撫上我的臉,裴言嶠溫柔地說:“言瑾打來電話問我們什么時候回去,我告訴他楚楚你太累了,恐怕要等幾天。”
這話里的暗示性真強,我輕輕地笑了,拉住裴言嶠的胳膊,身子貼過去把腦袋枕在了裴言嶠的腿上,四月初的天氣,陽光不驕不躁,透過玻璃窗灑滿整張大床,暖洋洋的,讓人感到安心舒適。
裴言嶠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我躺得更加舒坦,他的大手從上往下?lián)崦⒙湓谖冶成系念^發(fā),垂眸凝視著我,“我跟我爸媽說過了,戚家其他人我們就不要再來往了,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爺爺,剛剛我在電話里約了爺爺,今天先休息,明天我們?nèi)ダ险抢镆姞敔敗!?
這正是我的打算,但裴言嶠如此體貼,已經(jīng)提前替我安排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以往我得到的溫暖和寵愛太少,以至于裴言嶠為我做一件小事,就能讓我很感動。
我用兩條手臂緊緊抱住裴言嶠的腰,把臉埋在了裴言嶠的小腹上。
裴言嶠詫異地說今天我學(xué)乖了,讓他很不適應(yīng),是不是經(jīng)過了昨晚后,他徹底地征服了我?
我回他什么時候能不要如此自我感覺良好?裴言嶠低沉愉悅地笑,我問他我們把公司和裴家都交給言瑾,是不是太不負(fù)責(zé)任、太懶了?畢竟言瑾和言瀟比較喜歡待在國外那邊。
“那是因為我們剛結(jié)婚。”裴言嶠修長白皙的手指穿梭在我栗色的卷發(fā)里,不以為然地說:“一輩子也就這段時間最輕松了,不能留下什么遺憾,到以后再補就沒有意思了,而且你以為我們不用回報言瑾和言瀟啊?”
裴言嶠的唇畔噙著一抹笑意,眉眼輪廓俊逸溫柔,“過幾個月輪到言瑾和言瀟辦婚禮,我爸更寵愛言瀟,到時候排場肯定不會比我們小,就換成我們出錢出力了,等我們度完蜜月,往后可能就要辛苦你了,所以你不用心疼言瑾和言瀟,好好地享受現(xiàn)在才對。”
我一想也是,裴家是大家族,長夫人并不是那么清閑容易,但對于我這個曾經(jīng)管理大半個戚家的繼承人來說,壓力并沒有那么大。
我和裴言嶠溫存了兩個多小時,到中午時他問我餓不餓,讓我去浴室洗漱,他叫人把午飯送進(jìn)來。
下床時我真的沒有想到會那么痛,兩腿一軟就栽倒了,好在反應(yīng)快用手按住了床頭柜,才不至于那么狼狽。
裴言嶠正往門口走,聽到動靜后連忙折回身,大步走過來伸手摟住我的腰,他心疼又困惑地問有那么疼嗎?第一次都還能走路,沒有那么嚴(yán)重。
我快二十九歲了,憂傷地覺得肯定是自己老了,經(jīng)不起折騰,表面上卻嘲笑地對裴言嶠說因為第一次他是秒she。
裴言嶠聽后俊臉就黑了,他攔腰把我抱在懷里,威脅我不許再提起,若不然他就從窗戶那里把我丟出去。
我抿著唇,在裴言嶠的懷里笑。
后來裴言嶠也沒有出去,讓人把飯菜直接送進(jìn)來,我們坐在餐桌前一起吃著,期間裴言嶠要喂我,我鄙視地說自己是腿不舒服,手還沒有廢,動不動就讓人喂很沒有顏面。
裴言嶠對我說在無間島上時,有次裴廷清手臂受傷不能端碗,他就把雞湯吹冷了,用勺子送到裴廷清嘴邊,然后裴言嶠講起了裴廷清那次中彈的原因。
聞言我對裴言嶠說如果我是他的老子,我非得把他廢了,或者在他小時候就把他掐死,裴廷清這個父親為言嶠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
裴言嶠說如果他真在三歲那年死于白血病,或許今天我就不可能成為他的妻子,跟他一起吃飯了,我聽后很震驚,因為我不知道言嶠小時候患過白血病,并且差點因此死去。
裴言嶠就跟我講了這件事,他的印象特別深,剛回國時在機場抱住裴廷清的腿叫爸爸;最痛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時,他哭著告訴媽媽他不想死,他還要一家團聚和爸爸生活在一起,以及六歲那年他差點被寧憐夢溺死在裝滿水的浴缸里…………等等這一切隱秘的事,我都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裴言嶠提起。
我忍不住掉了淚,對裴言嶠這個男人只有滿滿的心疼,我也理解為什么裴廷清和裴姝怡這么溺愛縱容他了,或許他曾經(jīng)任性、稚嫩,做了讓裴廷清傷心的事,但換做是我都會選擇原諒和包容,何況是裴廷清這個做父親的?
裴言嶠摟著我,用柔軟的唇吻掉我臉上濕熱的淚水,他嘆息著說:“告訴你這些,并非是要讓你同情、憐憫我,這么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對別人提起過去的事。我沒有其他什么意思,只是有一種想讓你知道我全部的沖動。”
“我想讓你了解我,走進(jìn)我的世界和整個生命。楚楚…………”裴言嶠的兩手捧住我的臉,我朦朧的瞳孔里映著他精致絕倫的面容,裴言嶠低沉地問我:“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跟你在一起讓我感覺很舒服,我想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大概是不是喜歡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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