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招邪-《極拳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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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眼睛的主人,或是游隼,或是飛燕,或是蛇鼠,從外表感知,它們就是切切實實的活物,但若是穿透那層血肉便能夠看見,其內構成它們身軀主要框架的,是一根根稻草與麻繩。
鑄邪煉制的“血偶”,以特有的血肉之軀,避開了南府城皇的目光,監視著城中的一切。
與此同時,城內某些地方,一些隱秘的暗室之內,房間四壁之上貼著一張張黃色符紙,其上的朱紅色符文連成一片,隔絕了外界的感知。
此時,某處宅邸地底的密室之中,近三十名身穿黑袍,周身彌漫著怪異氣息的陰樓信眾處于房間之中,一圈圈的盤坐在一起。
密室頂部,一盞盞荷燈垂落,只不過這些荷燈與外界的荷燈不同,全都是猩紅的血色,其中燃燒著釋放光芒的不是火焰,而是一團團血色的光團。
血食之力。
這樣詭異的猩紅荷燈,密室之中一共有九十九盞。闌
“有一天深夜,鐵柱喝醉了回家,迷迷湖湖敲了半晌門也沒人給他開門,他覺得奇怪,用醉眼一看,才發現自己敲錯了門,這戶人家一家五口,早在去年就染上怪病死絕了,尸體還是周圍的街坊幫忙安葬的。”
盤坐的黑袍人之中,有人用沙啞詭異的聲音開口,聲音傳出,空中的荷燈微微搖曳,猩紅的光芒明滅不定。
“鐵柱罵了一聲晦氣,醉醺醺的轉身要走,但就在這時,他的腳步忽然頓住,背上流出了一身冷汗,醉意瞬間清醒了大半,只聽背后咯吱一聲,房門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個聲音從老舊的房屋之中傳出,幽幽的嘆息說。”
“門沒鎖,進來吧。”
那個黑袍人用一種詭異的聲音說道。
蓬!
密室之上懸著的一盞荷燈驟然熄滅,其中的血食之力,不知去向了何方。闌
而就在荷燈熄滅的剎那,整個密室之中的光亮似乎都瞬間微弱,在那明滅的血光之中,房間之內隱隱約約似乎多出了一道詭異的影子,但隨著光亮恢復,這道影子又都消失不見了,似乎僅僅只是光亮明滅之間人的幻覺。
這些陰樓組織的信眾對此似乎分毫不覺,在上一個黑袍人講述結束之后,下一個黑袍人接著開口:“從前有個商人住進一家山村外的老舊客棧,此時天色已晚,商人連日奔波,十分勞累,開了一間客房之后就直接入住,夜晚房間很暗,燭光只能映照出一片區域,房間內的擺設很老舊簡單,比較有特色的是,床鋪的對面掛著一副畫,畫中的人栩栩如生,不過因為太過勞累,他沒有過多關注其他,檢查了一下房間沒有異常之后,便合衣睡下。”
“但這晚他睡得并不安穩,總感覺有人盯著他看,他以為是那幅畫太過逼真,就盡量不去觀看,好在直到第二天天明,都無事發生,只不過在商人醒來之時,他驚得五臟俱移,因為在他床鋪的對面,沒有畫,只有一扇窗戶,昨天夜里,他被一只臟東西整整盯著看了一晚。”
蓬!
故事講完,又是一盞荷燈豁然熄滅,其內的血食之力隨之消失,密室內燈光明滅之間,某種詭異的影子又再次出現,這一次似乎距離又更近了一分。
密室內的故事還在繼續,每一段恐怖故事結束之后,都會有一盞血色的荷燈熄滅,其內的血食之力被帶走。
這是在以一種特殊的方式,招來極其恐怖的未知邪祟。闌
隨著九十九盞荷燈之中,越來越多的荷燈熄滅,每一次燈光熄滅之間,密室之中陰影的形象也正在變得越來越清晰。
那是一個披散著頭發,渾身青黑發裂的詭異女尸。
另一處密室之中。
一盞由血食之力點燃的荷燈懸掛在密室頂部,一個女人被繩索懸吊在荷燈之下,周身被畫滿了詭異的符文。
她不是陰樓組織的信眾,只不過是一個生辰八字合適的可憐人,被陰樓組織的人所抓捕。
如今,她的眼皮被割掉,耳膜被捅破,舌頭也被取走,整整三天沒有能夠合眼,不能說話,也聽不見聲音,但頭頂荷燈傳來的絲絲光亮,卻在維持著她的生命。
荷燈的光芒呈現柱狀,只將她一個人籠罩在其中,周圍一片黑暗。闌
而在那黑暗之中,有著一道道意味難明的眼睛,正在黑暗之中窺視著她,似乎要將她的一切都剝離,都看透。
詭異的窺視。
這是一種寂靜無聲的極致折磨,多日下來,此時此刻女人的精神狀態已經接近瘋狂,頭頂荷燈之中溢出的一絲絲血食之力變得更加熾烈,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視之下,她的身體開始逐漸開裂,脹大,失去了人類的形態,朝著某種可怕的邪祟之形在轉變。
招邪!
類似的招邪儀式,此時正由陰樓教眾主持,正在南府各處進行。
因其形式極其特殊,又有相應的遁術、符箓以及法器的保護,即便是城皇親自出游,也未能感應到具體的異常所在。
距離子時,已經越來越近了。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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