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朱紈一死東南亂-《大明嘉靖第一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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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銑不假思索道:“那自然是薊州鎮(zhèn),薊州鎮(zhèn)下轄九個衛(wèi)所,按滿編兵力算,總共有兵力五萬余。”
五萬多加不到一萬那也就六萬啊,還是不夠啊。
曾淳又問道:“其他地方呢,還有沒有兵力比較多的地方,對付十萬騎兵總得十多萬屯衛(wèi)才能行吧?”
這個。
曾銑琢磨道:“薊州鎮(zhèn)左邊就是宣府鎮(zhèn),宣府鎮(zhèn)也有八個衛(wèi)所,滿編兵力足有四萬多,不過,宣府鎮(zhèn)到京城全是山路,而且還要經(jīng)過居庸關(guān),回援比較麻煩。
還有就是河間府,河間府有五個衛(wèi)所,滿編兵力也有將近三萬,河間府到京城倒是一馬平川,而且還有運河能用來運兵。”
這就差不多了,薊州鎮(zhèn)、宣府鎮(zhèn)、河間府,這三個地方一定要想辦法掌控在自己的親信將領(lǐng)手中。
現(xiàn)在他手底下還沒有什么親信將領(lǐng),李珍算是他爹的親信部將,勉強可以調(diào)過來培養(yǎng)一下,剩下的就要靠嘉靖和嚴(yán)嵩給機會了。
這兩個家伙是最會做的,有功的將帥那是經(jīng)常被他們整得死去活來,到時候他想辦法救幾個就差不多了。
曾淳又細(xì)細(xì)想了想,隨即鄭重道:“守讓,你家中有信得過的親信可以派去找你大哥嗎?”
楊守讓那是毫不猶豫的點頭道:“這個自然是有的。”
曾淳又鄭重道:“爹,那你趕緊把火器的制法細(xì)細(xì)寫下來,讓守讓派人去送給楊大人吧,兵力上我們得慢慢想辦法,這個火器卻是要盡快造了。”
曾銑聞言,那是毫不猶豫的坐下來,提筆就畫。
這個寶貝兒子是真的長大了,心思相當(dāng)?shù)目b密不說,好像還能未卜先知一般,聽他的準(zhǔn)沒錯。
曾銑還在心中暗自夸自己的寶貝兒子呢,曾淳一看他畫出來的東西和旁邊的備注,卻是不由得愣住了。
慢炮,炮圓如斗,中藏機巧,火線至一、二時纔發(fā),外以五彩飾之,置于敵所過之處,敵視之,駭為異物,聚觀傳玩者墻擁,須臾藥發(fā),死傷甚眾。
這不就是定時炸彈嗎?
而且,做小一點,再把引線弄短一點就能當(dāng)手榴彈用啊!
曾淳見老爹把注釋都寫完了,忍不住提醒道:“爹,不做斗那么大行嗎,就做成拳頭大小,然后把引線做成丟出去就炸那么長,直接點燃丟敵軍從中就能炸傷很多敵人啊。”
曾銑聞言,細(xì)細(xì)想了想,隨即連連點頭道:“嗯,原本我也有類似的想法,只是沒來得及做,這次一并讓守謙試試,這個就叫手雷吧。”
說罷,他便按曾淳說的意思細(xì)細(xì)畫起來。
手雷?!
曾淳聞言,又不由得愣住了,手雷是他爹發(fā)明的?
他正發(fā)愣呢,他老爹已然把手雷給畫出來了,做法就跟他想象中的差不多。
這還沒完呢,他老爹竟然又抽出一張白紙繼續(xù)畫起來。
地雷,穴地丈余,藏火藥于中,以后覆四周,更覆以沙,令與地平,伏火繩于下,系發(fā)機于地面人不注意處,過者蹴機,則火墜藥發(fā),石飛墜殺,敵驚為神。
臥槽,這個我可沒提醒,老爹竟然連地雷都發(fā)明出來了!
不過,這個地雷還是土地雷,算不得真正的地雷,而且埋起來也相當(dāng)?shù)穆闊?
曾淳想了想,隨即提醒道:“爹,這個埋起來太麻煩了,不如以酒壇為容器,裝滿火藥與尖銳的碎鐵渣,然后上面置燧石兩塊,兩塊燧石相對,上面一塊用薄木板固定,敵人踩破薄木板,兩塊燧石摩擦起火,酒壇中的火藥便會被點著了。”
這寶貝兒子怎么變得這么聰明了?
曾銑聞言,那都愣住了。
他們兩父子竟然就這么把最原始的手雷和地雷給設(shè)計出來了!
說實話,明軍并非干不過韃靼騎兵,如果讓曾銑坐鎮(zhèn)西北,俺答汗能保住性命逃到塞外去就算是不錯了,哪里有什么北虜之禍。
奈何,嘉靖和嚴(yán)嵩就是要做死,逮著能征善戰(zhàn)的忠臣良將往死里整,整得大明北虜南倭,禍亂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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