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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攀附權貴結姻親-《大明嘉靖第一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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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淳鄭重道:“東壁堂的生意我們都不適合出面打理,李叔又要寫書又要配藥也沒什么時間,以后這東壁堂的生意就由你來幫李叔打理吧。”

    果然!

    賈仁連連點頭道:“好的,好的,公子,你放心,我一定幫李大人把生意打理好。”

    曾淳微微點頭道:“嗯,以后就叫我伯忠吧,一家人就別叫什么公子了。”

    這說話的工夫,大門外便隱隱響起了一陣馬蹄聲,他聽到這馬蹄聲才記起來,今天早上還得去看看東壁堂即將搬遷的新址呢。

    他連忙匆匆洗漱了一下,隨即便接過吳氏遞來的稀飯飛快的喝起來。

    果然,不一會兒,徐文璧他們四個就聯袂而至。

    李言恭見他匆忙的樣子,還不忘調侃道:“怎么樣,伯忠,有了通房丫鬟就是不一樣了吧,你竟然還能這么早爬起來,厲害啊?!?

    你小子就是個大嘴巴。

    曾淳干脆把碗一放,直接從俞大猷手中接過韁繩,隨即便揮手道:“走吧,我們去昨晚說的那地方好好看看?!?

    東壁堂的新址就在定國公府的東面,什剎海和皇城之間。

    原本這里是挺繁華的,因為元朝的時候京杭大運河是直接通到京城乃至皇城里面的,什剎海北面的積水潭就是元朝的漕運總碼頭,而且積水潭還有水道直通什剎海,什剎海還有水道直通皇城里面。

    那時候這里是車水馬龍,游船如梭,好不熱鬧。

    只可惜,明初的時候積水潭通往城墻外的水道就被堵住了,永樂朝的時候為了京城和皇城的安全,什剎海南北兩邊的水道也全堵了,甚至整個什剎海北部都漸漸干涸,變成了農田和菜地。

    這會兒這里是冷冷清清,連個人影都看不見,只有一圈圍墻圍起的碩大區域,這片區域就是東壁堂的新址,其面積甚至比真正的定國公府還要大!

    其實,他們每天都打馬從這里過,只是他們一直沒去圍墻里面看過而已。

    這一次他們決定將東壁堂搬過來了,那自然要進去看看。

    徐文璧直接帶著他們從圍墻北面的大門打馬溜進去,隨即細細介紹道:“這里在元末的時候還是漕運大庫房,到了永樂朝什剎海兩頭的水路都堵上了,這里就慢慢廢棄了。

    后面我們家老祖宗想著徐家如果人丁興旺,定府大街那邊的地方肯定不夠,便把這個大庫房給買下了,可惜,我們徐家每一代最多也就兄弟幾個,定府大街那邊的地都用不完,這里我們就更用不上了?!?

    曾淳看著圍墻四面稀稀拉拉幾個院子和中間的殘垣斷壁,忍不住問道:“文壁,這塊地有多大,當初你們定國公府花了多少錢買下了的?”

    徐文璧不假思索道:“這塊地足有一千多畝,當初我們其實也就是出了一千兩銀子意思了一下,成祖他老人家就把這塊地劃給我們定國公府了。”

    那時候的定國公府可是如日中天,因為當時的徐皇后就是第一代定國公徐增壽的親姐姐,而且徐增壽因為暗助成祖而被建文帝給殺了,成祖對這個小舅子心懷愧疚,對他的后人自然是好到不行了。

    這一千兩銀子就能在皇城附近買上一千多畝地也就定國公府能做到。

    曾淳想了想,干脆道:“現在東壁堂還沒那么多的銀子,我們只能先欠著了,等東壁堂有盈余了到時候給你們定國公府一萬兩,算是把這里買下了,行吧?”

    徐文璧毫不猶豫的點頭道:“行啊,先不要管多少銀子,我們趕緊搬吧,還好沈叔給我們把事情壓下去了,要不然,嚴嵩那條老狗逮著我們一通瘋咬,我們麻煩就大了?!?

    曾淳連連點頭道:“嗯,你命人把四面的院子都清理一下,明天我們就讓李叔他們搬過來吧,到時候北面這里開個大門,直接掛上東壁堂的牌匾,西面那個院子單獨開個小門,我們以后就從那邊進,不走大門,省得人說閑話。”

    這事就算是這么定下來了。

    東壁堂也沒太多的東西,徐家派上幾輛馬車搬個幾趟就搬過來了,都不用一天的時間。

    這一下他們地方總算是足夠大了,而且,這會兒主要也就是晾曬過程比較的占地方,斷壁殘垣也無所謂,稍微修整一下,把磚石什么的都壘成半人高左右,能擺下晾曬的架子就行。

    李時珍和賈仁帶著二三十個雜役忙活了幾天,這東壁堂便已經變了一副模樣,里面的斷壁殘垣那都被修整成了雙行的晾曬臺子,雜草什么的也被清理干凈了,中間整整齊齊的全是晾曬的藥材和半成品,看上去還頗有些壯觀。

    這個時候就應該考慮擴招人手,然后購置馬車什么的取代驛站去送藥了。

    曾淳還沒考慮好招多少人手呢,這天逢十放假,沈煉竟然一大清早就命手下的錦衣衛來通知他們,中午要來喝酒。

    他這位師叔雖然好酒,倒是沒有老是跑他們這里來蹭酒喝,人家這么鄭重的派人提前來通知,那應該是有什么要事。

    曾淳那是連忙讓俞大猷幫忙去定好了酒席,又買上了十壇上好的汾酒,然后又派人去把徐文璧他們都叫上,一群人還不到午時便圍坐在東壁堂西面的新院子里等著了。

    午時方至,沈煉便打馬匆匆而來。

    他的心情好像很不好,臉色甚至還有點陰沉,好像是氣壞了。

    曾淳連忙請他坐下來,又讓李言恭他們敬了一輪酒,這才小心的問道:“沈叔,你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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