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依然保持著那一張笑瞇瞇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叫人根本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東西。 到了這個時候,謝正空也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保羅,很顯然都有些天沒說的那個人他真的是一清二楚,指的明顯就是保羅嘛。 感受到了謝正空的目光,保羅的神色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他甚至正面坦然的迎著謝正空的目光,沒有絲毫的心虛,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原地和她對視著,沒有絲毫的退縮,更沒有絲毫的退讓,這一件事情他可不會有絲毫的心虛。 比謝天明所說的這些事情完全都是八字沒有一撇,他根本就還沒有做出來,他有什么好心虛的嗎?他并沒有什么好心虛的,因為所有的事情他都還沒有做,或許有人可以證明他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只要他沒有做,難道他就不用心虛。 人的想法是沒有人可以操控的,也沒有任何人是可以知道的,人最多就只能夠猜測別人的想法,而且也沒有絲毫的證據(jù)。 更何況思想這東西本身就是不犯法的,只要沒有說出來,只要沒有做出來,那么就不會犯法。 所以現(xiàn)在保羅面對謝正空的目光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顯得心虛。古代有因言論罪,但是還沒有因思想論罪的,因為思想這種東西存在于人的腦海之中,不為其他人所窺測。或許那些聰明人可以推測出其他人的想法,但是不會有任何證據(jù),也不會有任何的辦法去證明。 所以,只要不心虛,不自己露出破綻來,那么就不會有絲毫的問題。所以了,如今的保羅在面對謝正空的時候沒有絲毫的信心,堅定的和謝正空對視著。 他就好像是沒有聽到剛才說的一切一樣,又或者是他假裝自己聽不到,總之沒有絲毫的變化,平靜的和謝正空對視著。 兩人眼神交匯的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瞬間,或許很漫長,誰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 終于,謝正空不再繼續(xù)和保羅對視下去,或許是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樣對保羅這個家伙根本就一點用處也沒有,他這樣在這里緊緊的盯著他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 人家就擺明了不吃你這一套,他還能有什么辦法?難道你還能直接動手嗎?除非你可以直接動手,否則的話,對于這種臉皮厚道了一定程度的人,目光和語言毫無用處。 眼見謝正空放棄了和自己這樣繼續(xù)對峙下去,保羅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笑意,只是卻什么都沒有說。 從謝正空的行動當(dāng)中他看出來了一點,謝正空現(xiàn)在還不想和他撕破臉皮,或者說謝正空現(xiàn)在還不敢和他撕破臉皮。否則的話他才不會只是用目光看著,應(yīng)該就是直接和自己動手。 但是他卻并沒有這樣做,這就說明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謝正空,現(xiàn)在還不想和自己真的撕破臉皮。既然他沒有選擇和自己動手,那么就是想繼續(xù)和自己維持下去這一份和平。那么你現(xiàn)在的情況而已,他就勢必要出手去幫助愛德華了,既然他選擇了不撕破臉皮,那就等于選擇了這些合作下去繼續(xù)合作下去,那么他應(yīng)該做的事情就是這樣。 愛德華現(xiàn)在陷入了這種極度危險的境地之中,他既然選擇了要繼續(xù)合作,那就不能再袖手旁觀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