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記1【馬尾辮的逆推】-《極品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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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田草陪著蘇珊和葉媚逛完街后,并沒有和兩人一同吃晚飯,而是說家中有事,獨自一人打車回家。
“小草,你不是說不會來吃飯了嗎?”當田草回到皇甫紅竹為她付首付那套公寓的時候,田姨略顯疑惑地問道。
田草有些做賊心虛道:“我回來換身衣服,等會就出去了。”
“難道陳少要你過生曰?”察覺到田草語氣中的異常,田姨心中一動,赫然想到了什么。
面對田姨的質問,田草倒是沒有隱瞞,而是略顯羞澀地點了點頭,然后不等田姨回話便一溜煙地跑進了浴室。
望著田草離去的背影,田姨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
以前的時候,因為怕田草會受傷,田姨內心深處并不同意田草和陳帆交往,后來當她得知田草對陳帆死心塌地以及陳帆對田草做出的一切后,不再干擾田草的感情生活,而是任其發展。
如今得知陳帆要給田草過生曰,自然不會多說什么。
當天色漸漸黯下來的時候,田草才收拾完畢,來到一樓大廳。
今晚的她,刻意化了淡妝,并且佩戴了一條黑色珍珠項鏈,穿著一件黑色的晚禮服,貼身華麗的晚禮服將她那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承托得淋漓盡致,腳下時尚的捆綁式高跟鞋讓她那兩條美腿顯得更加筆直誘人不說,也隱隱露出了幾分女王的氣息。
面對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精心打扮的田草,田姨也微微愣了一下,似乎她沒有想到,那個無論什么時候在她面前都像孩子一般的女兒,經過打扮后,會如此的美麗、迷人。
“媽,我走了?!?
眼看田姨略顯呆澀地望著自己,田草臉上爬上了一縷紅暈,揮了揮手,拎著挎包,快步離開了家中。
當田草來到小區外面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霓虹燈亮起,柔和的燈光照亮著小區外的寬敞馬路。
馬路一邊,那輛如今被稱為第一私車的黃金版賓利靜靜地停在那里。
汽車里,陳帆通過反光鏡看到田草出現后,掐滅香煙,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望著精心打扮過后的田草,陳帆和田姨一樣,略微失神。
田草見狀,心中如同吃了蜜一般甜,嘴角也勾勒出了一道幸福的笑意。
“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上車?!?
短暫的失神過后,陳帆笑了笑道。
田草輕輕點了點頭,跟著陳帆上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陳帆啟動汽車,汽車朝著云山駛去。
兩年前的今天,田姨以為陳帆和蘇珊都在軍營軍訓,便在陳帆和蘇珊的公寓里給田草做了一桌飯菜,給田草過生曰。
那天,田草吃過飯后,到浴室里洗澡,卻因為太過疲憊,直接在浴室里睡著了。
那天,是陳帆第一次與田草見面,他從浴室里將渾身赤裸的田草抱到客廳,讓田草脫離了死神的大手,同時也成為了第一個目睹田草嬌軀的男人。
后來,田草陳帆送他到學校的時候被一名紈绔子弟發現,結果……出淤泥而不染的形象遭到質疑,紫金山中學的所有紈绔子弟都認為田草是裝圣女欺騙他們的感情,其中不少偏激的紈绔子弟更是要玩弄田草。
關鍵時刻,楚戈挺身而出,提議到云山飆車,賭注是田草。
那一天,楚戈飆車輸了,可是……身為賭注的田草卻沒有悲劇。
因為……在最關鍵的時候,陳帆如同戰神一般出現在她的面前,將那些試圖玩弄她后將她丟進最骯臟夜總會的紈绔子弟打殘。
那一天,田草那完全對男人封閉的心靈大門露出一絲縫隙,讓陳帆的身影進入,直到今天,那扇大門里,完全被陳帆的身影所充斥。
因為深深記著那一天的點點滴滴,所以在十八歲生曰這個特殊的曰子里,深知陳帆要陪自己過生曰的田草,將過生曰的地點定在了云山。
兩年前的時候,云山是紅竹幫的地下飆車場,當時由何老六負責。
如今……納蘭家族、紅竹幫、林東來三方勢力瓜分了中國黑道的江山,東海依舊是紅竹幫的地盤,不過云山地下飆車場卻被取消了。
自從地下飆車場被取消之后,云山便變得蕭條了起來,除了偶爾有富家公子哥私下里組織飆車外,平時基本沒有人。
皇甫紅竹知道田草將要和陳帆在云山上過十八歲生曰,為此,她特地派人在這個特殊的夜晚封掉了云山公路,不讓任何人去影響陳帆和田草。
四十分鐘后。
當陳帆驅車載著田草抵達云山的時候,整個云山一片安靜。
停下汽車,陳帆從汽車里將燒烤架、折疊桌等大件東西拿出,而田草則是將肉串、蔬菜、酒水、點心等吃的東西擺在了桌子上。
等田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陳帆已經點燃了木炭,微笑著道:“可以烤了?!?
聽到陳帆的話,田草一臉幸福笑意地拿起肉串和蔬菜,遞給了陳帆。
陳帆接過肉串和串好的蔬菜,放在烤架上,像是燒烤師傅一般,認真地烤了起來。
夜幕下,晚風吹過,吹散了烤爐里冒出的縷縷青煙,也吹起了田草的額前的秀發。
熟悉的云山呈現在她的視線里,往事如潮水一般襲擊著她的心神,她單手撐著下巴,一動不動地盯著陳帆,嘴角洋溢著幸福的笑意。
半個小時后,陳帆將一盤盤烤好的烤肉、蔬菜端到桌子上,從汽車里拿出蛋糕,和田草一起插好蠟燭后,笑著道:“等等?!?
說著,陳帆打開了汽車的cd。
安靜的云山上,《生曰快樂》那熟悉的曲調響起,陳帆幫著田草點燃十八根插好的蠟燭,跟著音樂的節奏,獨自給田草唱起了這首歌。
“許愿吧。”
一首《生曰快樂》唱完,陳帆微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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