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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這個……”智光語塞，圍觀群眾也是恍然大悟。

    馮雪卻不給他臉紅的機會，而是繼續問道：“如果你覺得契丹人只要拿到武功秘籍就能突飛猛進，所向披靡，那為何不直接把秘籍給宋軍？你要是說師門傳承不能外泄倒也不錯，但傳給士兵的也不用什么高深武功，只要鐵布衫這種江湖上爛大街的橫練功夫就行！你只要弄出一支三千鐵布衫小成的軍隊，保準所向披靡，為啥不這么弄？”

    馮雪的問題一下子讓眾人愣住了，對啊，鐵布衫雖然粗淺，對內力抗性也不是很好，但是對于戰場來說，卻已經足夠了，而且也不是誰家的獨門秘籍，就算交給士兵也沒問題啊？可是為何不用？

    不過和尚到底是和尚，經常和人打機鋒的智光顯然是腦子轉的快些，立刻反應過來解釋道：“道長有所不知，即便是鐵布衫，也需要相應的藥方輔助修行更需要長時間的打磨，饒是少林寺家大業大，也不過只有十八銅人陣修至大成而已，至于小成，卻也不過百余人，堪堪組一個一百零八羅漢陣而已，以大宋的軍費來看，只要不是舉國支持，那是斷然修煉不起的，至于官家（宋朝對皇帝的叫法）……他只是一心想著投降罷了……”

    智光說著還搖了搖頭，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

    不過馮雪卻是再次大笑了兩聲——“我大宋地大物博，都練不起，然后你告訴貧道，契丹打劫更耗時耗力又耗錢的少林七十二絕技？你們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這個……”智光臉上一紅，不過一旁的譚公卻是跳出來插話道，“興許那契丹皇帝有心花舉國之力訓練這么一支部隊呢？畢竟那深山老林中可是不少老參靈芝之類。”

    他這么一說，圍觀群眾的態度便又是峰回路轉，馮雪也是卡了一下，畢竟原著中阿紫可是把人參當飯吃的，但僅僅這樣就能解釋了嗎？話說阿紫把老山參當飯吃，又天天練氣，也沒見她武功大漲啊！雖然內功的本質是煉精化氣，但是就算你精多，也不是能夠一下子化成氣的！

    馮雪靜靜地等著，直到圍觀群眾討論停歇，才再次開口道：“貧道可否知道諸位有沒有懂契丹文的？”

    在場眾人盡數搖頭，開玩笑，這年頭窮哈哈的江湖人誰沒事干跑去研究別國文字？

    倒是智光大師點點頭，道：“老衲有一友人懂得。”

    “有就好。”馮雪笑了笑，但是智光卻覺得馮雪的笑容里充滿了陰險的味道，只見他說：“你那個友人學契丹文用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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