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布朗-威廉姆斯點了點頭,“嗯,利息很嚇人。” 馬修隨后跟布朗-威廉姆斯聊起了當年訓練時的情況,駕車的司機也是保鏢,挖墻腳的話也不合適現在說。 一路顛簸,車隊終于停在了一片巨大的帳篷區前,馬修下車后,朝遠處看去,只見帳篷和簡易房屋相連,整個營區一眼看不到盡頭,營區的門口等位置,有很多藍色貝雷帽,營區里面來來往往的人,基本都有著黑色的皮膚。 海倫-赫爾曼收回目光,說道,“就是這里了。” 布朗-威廉姆斯第一時間站在馬修旁邊,提醒道,“這里的維和部隊,只是維持營區最基本的秩序,像是這種難民營地,小偷和搶劫犯橫行,無論如何你都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馬修不傻,點了點頭說道,“我記下了。” 車隊領隊的難民署官員這時走了過來,這次帶隊的是菲利普-格蘭德,他過來之后也叮囑了幾句與布朗-威廉姆斯類似的話。 馬修是來這里作秀的,又不是拯救世界的,當然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人一旦有錢了,就會惜命,他也不例外,這里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在馬修眼里,也沒有他自己的小命金貴。 周圍的記者都在準備設備,以記錄下難民營的實際情況,馬修這邊也與菲利普-格林德溝通完畢,在幾名難民署官員和保鏢的陪同下,向著難民營走去,很多記者隨后跟了上來。 這個難民營建立的時間已經很長了,馬修進入之后,最大的感覺就是臟亂差,曾經他最為窮困潦倒時居住的棚戶區,都比這里強之百倍,從一個帳篷間走過之后,他深切的感受到了一件事。 這件事當然不是要為受困受難的黑人兄弟貢獻出一切,他這種人也沒有類似的覺悟。 馬修深切感受到,投胎真的是一門技術活,沒有生在非洲,確實是種幸運。 他想起曾經有人要這要那,覺得各種不公平,估計來非洲的黑人區待上幾年,才能覺悟自己生活的國度是多么的安定繁榮。 馬修沿著一條稍稍平坦的土路,從帳篷間一路走過,這里的黑人身形消瘦,目光呆滯,似乎失去了對生活的所有希望,仿佛戰爭摧毀了他們的一切,包括內在的精神意志,剩下的只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身體。 戰爭從來就沒有在人類的歷史上消失過,馬修雖然沒有接受過高等教育,但也知道由宗教、信仰、民族和意識形態帶來的戰爭,別說是聯合國了,即便是出現一個地球聯邦,恐怕都難以根除。 “就這這片區域了。”難民署的工作人員這時低聲提醒道,“這里是我們規劃出的慰問區。” 后面的媒體記者也跟了上來,馬修隨即進入一個帳篷當中,與里面一個消瘦的黑人握手,說著事先準備好的套話,甚至與他擁抱了一下。 這些全都被后面為數眾多的攝影記者拍了下來。 如同海倫-赫爾曼說的那樣,馬修沒有帶任何慰問品,更多的是言語和身體上面的交流,與難民的每一次握手,每一個擁抱,都被記者忠實記錄在了鏡頭里面。 海倫-赫爾曼之前就跟他說過了,明天他會接受來自《時代》雜志的專訪,并且登上明年第二期的時代周刊的封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