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痛并快樂著-《算命女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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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形總算說了句話:“她住笨丫頭那里。”
張大帥一聽這話就不干了,心里說吳大神就算你是江浩的朋友,在這條道上也有些名氣,但也不能總是一副“我說了算”的語氣吧?我張大帥最看不慣的就是愛裝的人。但話不能這么說啊,咱們都是文化人表達要含蓄。
“冷小糖是警員,出任務時候住在外面對她明天的工作可能不太方便。”這句話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但是仔細聽又感覺哪里不對。
“哦?什么時候警員的衣食住行都要受限了?你的新規定?”吳形冷冷的說。
吳形說話冷的時候,車里的溫度都跟著冷了。更冷的是陸葭:“你們兩個想干嘛?想吵醒我師傅的話現在就都給我下車。”
接著她又說:“冷小糖是個活人,她想住哪有她自己來決定。什么時候輪到兩個大男人來做主了?”
陸葭自然有心里所想:冷小糖以前和師傅并不熟悉,突然間對師傅行刺,現在對師傅又是這樣依戀,這前后巨大反差的確奇怪。
師傅的反應也很奇怪。自從她不小心從鈴鐺里放出了一個楊貴妃的魂魄以后,師傅就再也不往家里帶女人了。如今對冷小糖反倒一點都不反感,被刺了一刀還說不疼,明顯有貓膩。哼,一定得弄清楚,自己可不想稀里糊涂的來一個后媽。
女人的想象力很豐富,尤其是學畫畫的女人,腦子里裝的東西是天馬行空。陸葭現在已經把冷小糖假想成了白雪公主的后媽,自己可不能輕易讓這個后媽進門。閨蜜是一回事,但要是把師傅搶走了就是又一回事了。
所以啊,千萬別小看女人的嫉妒。
睡夢中的冷小糖感覺空氣中一股寒流,忍不住做起來打了個噴嚏。迷迷糊糊的她以為自己做了個噩夢,夢見江浩被自己刺了一刀,當她睜開眼睛看見江浩的胸口一陣脊背發涼:那不是夢!
“感冒了吧?今晚去我家住,我家里有感冒藥。“陸葭冷冷的說。
“葭葭,我……”冷小糖想說我沒感冒只是打了個噴嚏,可是聽著陸葭不容置疑的語氣,還有受傷的江浩,冷小糖有些心虛。“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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