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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過的很快。兩天中,他幾乎沒有自己吃過飯,早上瀘州老窖的邀請,中午五糧液的邀請,晚上紅塔山的邀請……總之都是在飯桌上度過。期間還加了不少下午茶和夜宵。
人的交際,是很難說的東西。來參加討論會的公司,在沒見到秦遠峰本人之前,他們已經怯了。這種怯不是膽怯,而是一種心理上的尊敬。作為這個年代中國最強大的企業,他們很清楚,自己的檔次和秦皇朝完全不在一個世界里。
他們會想,他們會猜,他們會忐忑,如果自己找秦皇朝合作,對方會不會給自己閉門羹?自己好歹也算中國鼎鼎大名的企業了,沒必要去熱臉貼冷屁股。
另一個要diǎn就是,這些公司的市場面積很局限,幾乎出不了國門,產品和秦皇朝的交接不多。大家干脆都揣著明白裝糊涂:那座山上有個大怪獸,但是一般都住在山洞不出來,我們和他和平發展就是了。
所以,秦皇朝回國幾年來,這一大批廠長都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現在,見了一面,發現完全不是他們想的那樣。秦遠峰對他們的態度非常友善,酒桌上一些不痛不癢的試探對方完全沒有拒絕,甚至主動提出,可以考慮秦皇朝一些世界級的產品授出版權的事情。這下,他們的心才真正活動起來。
雖然他們大多數都沒走出國門,但是沒人是傻子,中國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才產生出的幾個大公司,要玩得轉同樣不簡單。他們都在想一個問題:全球都認的秦皇朝品牌,對方如果大力發展中國市場,中國會不認?
好吧,就算現在對方沒有開發,但這不是遲早的事嗎?否則當時為什么從香港遷回上海?
于是,這幾天秦遠峰的飯局出奇的多,誰都明白,要親自見到這位秦董,當面談可不是容易的事,說白了,對方如果沒心情和他們扯這些對方眼中的“蠅頭小利,”分分鐘賺的錢都比他們多。
兩天就這樣過去,3月12號,秦遠峰終于從酒池肉林中爬了出來,收拾了一下,按照時間⑦£dǐng⑦£diǎn⑦£小⑦£說,.¤.o< s="arn:2p 0 2p 0">
說它特別,是因為它就在中南海的旁邊,毗鄰中國政治中心中的中心。一棟普通的,貼著白瓷磚的小樓,里面風景宜人,小橋流水應有盡有,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進門的時候還有認識他們的人專程接待。
經過細密的檢查進入大樓,他直接被帶到了三樓會議室。正要推門的時候,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秦董。”
“你是?”秦遠峰疑惑地問。
“請隨我來。”男子做了個請的手勢,低聲道:“金司長想見見您。”
不等秦遠峰開口,對方往前湊了湊身子:“牧副委員長升遷以后,高科技產業司就是金部長接任。這次討論會也是金司長主持。正式會議在上午已經開完。下午是上頭想聽聽各地有沒有什么困難,敲定最終方案。”
秦遠峰diǎn了diǎn頭,這種大會,只是個形式而已,該討論的會前就已經說完了,決策層已經有了定論,現在是讓“實行層”說說看有沒有什么困難。
隨著男子朝另一間房間走去,他的心也有些火熱。
金橋工程,中國網絡的元年,中國第一個網絡就叫金橋網絡。那么現在,政府的決策到底是什么。
繞不開他,但是給不給他?如果給,要怎么給?不給,要怎么爭取?牧歌含蓄的警告,到底下面隱藏的是什么意思?是誰在給中國施壓?
他不想想這些,因為他已經有了下重注的準備,中國網絡,必須掌握在他的手中,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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