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就在櫻花區的音樂人們小聲嘖嘖時,趙姬則繼續平靜的唱起了第二段的歌曲。 “仆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我之所以會想到要自赴黃泉)” “誕生日に杏の花が咲いたから(是因為杏花開放在我生日的那一天)” “……” 這下輪到評委們沉默的看向他們中間的某位地中海老者了。 這位老者也是沉默了,然后他才對著直播的鏡頭輕輕開口:“為了描寫濃烈的希望,必須先描寫深層的黑暗。” 他只說了這一句,然后就搖頭不語了。 而觀眾們則有感觸的多。 “雖然唱的很柔弱,但是卻有一種獨有的生命律動。” “看著歌詞就想哭,這就是抑郁癥患者的心境嗎?” “其實我倒是覺得這并不只是寫給抑郁癥患者的,而是寫給所有心情晦暗的我們,誰又沒有想死的那一瞬間呢?!” “真的,我哭了!” “……” 可是如果僅僅只是讓他們感同身受的話,王榭又何必選這么一首歌呢。 所以隨著架子鼓的加入,臺上趙姬的聲音也逐漸的“傷痛”了起來。 薄荷飴漁港の燈臺(薄荷糖漁港的燈塔) 錆びたアーチ橋舍てた自転車(生銹的拱橋丟棄的單車) 木造の駅のストーブの前で(站在木制車站的暖爐面前) どこにも旅立てない心(心里卻毫無目標不知去哪) “……” 歌聲這種“傷痛”感是來自生命尋找出路的奮不顧身:像是即將沖破蟲繭的飛蛾,像是即將沖破泥土的嫩芽... 趙姬也伴隨著這種“疼痛”感,在原地不停的挪動了起來。 這一刻,趙姬的舉止沒有了那種嫵媚的風情,甚至看起來有些丑陋,但是在觀眾們看來,卻是那么的美。 是啊,如果只是感同深受的話,那又何必給大家添堵呢,大家希望看到的就是這種“加油吧,生活值得!”的積極感。 可是對于趙姬來說,這首歌到這里也才剛剛涌動起來。 在所有驚訝的眼神中,在音樂人們的驚愕中。 唱到這里的趙姬披頭散發仿若一個瘋子般,似是演唱似是嘶吼的唱到。 分かってる分かってる(這些我知道啊,我全都知道啊) けれど(可是啊...) 文學網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