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以說是一個整體,都不為過。 而杜慎和龜山書院只見的矛盾,已經(jīng)說不清是誰對誰錯。 現(xiàn)如今兩方已經(jīng)勢如水火,能踩對方一腳,誰也不會含糊。 況且,趙中庸這件事,根本就是對方自找的,用不著同情。 至于杜慎…… 他別說同情憐憫了,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 無他! 趙中庸的這番姿態(tài),實在是太滑稽。 他直接伸出了大拇指:“趙先生實在!果然不虧是龜山書院的講師,磕頭都這么用心,不頭破血流不罷休,杜某佩服。” 趙中庸不敢置信的看著杜慎,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就不能做個人嗎? 他心中惡意慢慢,嘴上卻故作高傲道:“現(xiàn)在你滿意了?” 此話一出。 就連行人們都對趙中庸高看了幾分。 “想不到他人長的丑,人倒是還算實在,這頭磕的聽著我都頭皮發(fā)麻。” “確實,你看他腦門,包都腫的老高了。” “在下不敢茍同,你看他這么冷的天還光著上身,地上那么多石子也視而不見,分明是腦袋不靈光的表現(xiàn),要是丟塊磚頭下去,他不得把自己腦門給開瓢了啊……” 行人中,也不知是那個鬼才,發(fā)出了這番言論。 聽到他的話,行人們也紛紛盯著趙中庸的腦門看。 “果然,這石子都還在上面釘著呢,腦袋還真不靈光。” “本來就傻,這下子別磕成白癡了吧!”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趙中庸茫然,負荊請罪不應(yīng)該光著膀子嗎?磕頭不應(yīng)該擲地有聲嗎? 他做錯了嗎? 沒有吧! 那為何別人都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 也不知是凍得還是剛剛磕的那一下太用力導(dǎo)致的,趙中庸的腦袋有點懵,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臉漲的通紅,猛地捂住腦門的大包,沖行人怒吼:“爾等竟敢辱我?” 不說還好,這話一說,行人們看他的目光更像是看白癡了。 “聽聽,都說了好大一會兒功夫了,這才反應(yīng)過來,唉……可憐啊。” “就是就是。” “這不是白癡是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