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番外三-《穿成魔頭的病美人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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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從中午折騰到了晚上。
林傾白身體不好,渾身無力,神思迷亂,有些事情他便記不太清了。
只記得他雙眸含淚,朦朦朧朧的看見床頭的燭火映在紅帳上,暖光熠熠,雙雙晃動,似閃著翅膀的蝴蝶。
他抬起汗津津的指尖,想要去觸碰那朵蝴蝶,卻未及觸碰,忽而悶哼出聲,手腕顫抖垂下,緊緊的握住錦繡被單,指尖都泛著蒼白。
最后他昏了過去,被閻秋司抱著一直睡到了大半夜,而后被閻秋司給叫醒了。
已經是大半夜了,連下人們都退了下去,閻秋司卻蹲在他床邊輕聲的喊:“師父.......師父.......”
林傾白艱難睜開了酸澀的眼睛,想要側過身看閻秋司一眼,可他身子一動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樣,腰腹酸疼,小腿麻木,哪哪都痛的厲害。
他微簇起眉頭,咬住了下唇,卻還是沒止住的痛哼了一聲。
“嘶.......”
閻秋司立刻將手探進了被子里,給林傾白揉了揉腰腹,又按了按腿,低聲問道:“師父,哪里不舒服了?”
林傾白轉頭看著他。
燭火映在閻秋司棱角分明的臉上。
殿內寂靜,只有他們二人,閻秋司湊在他身前,就連和他說話的時候都壓著聲音。
其實也不用林傾白回答,閻秋司已經將他身上的每一個痛處都按了一個遍。
林傾白嘴巴動了動,想要說話,卻是嗓間干澀,他喉結滾動了兩下,聲音低啞的問:“深夜不睡覺.......何事........”
閻秋司這才止住了給林傾白按揉的手,而是轉過身,將床頭柜上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碗端了起來。
他捧著那碗粥,一雙黑眸又深又亮的望著林傾白:“師父,你今晚沒用晚膳,我怕你肚子不舒服,便熬了一碗粥,趁熱喝一些,好不好?”
閻秋司說話的語氣很低很輕,就在林傾白的耳邊,在靜謐的夜中,像是怕會驚擾林傾白那樣的小心。
那碗粥熬的軟爛,伴隨著閻秋司手中的翻攪,泛著清淡的米香,一看便是閻秋司半夜起來親手熬的。
許是殿中的光泛著暖意,林傾白望著他小徒弟低垂的眼眸,心也似放在暖霧白煙中溫著一般,暖的快化了。
“恩.......”他輕聲的應著。
閻秋司便彎下身將他從床上扶了起來。
床頭太硬了,倚在床頭上的時候,林傾白身上酸痛,就算是靠在軟墊了也不舒服。
然而他還未來得及說出口,閻秋司便已經坐上了床邊,靠在了他的身旁,將他抱在懷里。
閻秋司的動作就像是做了千百次那樣的熟練,擁住了林傾白,當起了人肉靠墊,又將吹涼的白粥喂到了林傾白的嘴邊。
若是平時林傾白一定會就著閻秋司的手抿著喝上了幾口,可是現在他只穿著一件薄如蠶絲的內衫,其余的什么都沒有穿,靠在閻秋司的胸膛,皮膚清晰的感受到閻秋司胸口的滾燙,入眼間皆是艷紅的簾帳,凌亂的床榻,以及床踏上面曖昧旖旎的痕跡。
紅意順著林傾白的脖頸蔓到了耳根,林傾白臉頰發燙,呼吸不由的粗重,他輕輕別過頭,沒有喝閻秋司手中的粥。
閻秋司的手頓在空中,不明所以,下巴抵在了林傾白的肩頭,朝林傾白的臉前望了兩眼。
燭火昏暗,他只看見了他師父眉眼輕顫的模樣,擔憂的問道:“師父,沒胃口嗎?胃不舒服嗎?”
閻秋司呼出的熱氣打在了林傾白的耳側,林傾白喉結滾動了一下,說:“.......不過是喝口粥而已........我又不是廢人,我自己喝........”
閻秋司卻讓開了手,不讓林傾白碰那個碗,說:“師父,碗燙,你拿不了,我來拿。”
林傾白的手忽然頓住了,指尖不住的顫抖。
他想起了當初他對閻秋司說過的話。
那時他被閻秋司才囚禁在這個寢殿里,閻秋司端著一碗滾燙的湯藥,想要喂他喝藥,輕聲輕語的勸著他,可是他卻對閻秋司說:“.......手不痛嗎?”
“.......碗很燙,你不痛嗎?”
“如此燙的東西,以后你都不必再拿了........”
“湯藥多放一會,自然就涼了,不需要魔皇再多此一舉........”
當時的林傾白一心計較閻秋司從一開始都在騙他,便狠狠的用此來中傷閻秋司,可若是他當初知道,閻秋司的這一切苦難都是由他而起,他如何都說不出當初那句話。
他無地自容。
閻秋司查探到了林傾白的失落,湊近了些,將臉埋在了林傾白的脖頸處,像是小孩子一樣蹭著林傾白的脖頸,又像個男人一樣吻著林傾白的脖頸。
他鼻尖用力的嗅著林傾白身上的香氣,聲音愈發的低沉迷亂:“師父,你不是廢人,你是我的妻,我恨不得天天將你綁在我的身上.......每一天.......莫說是喂你吃飯,我的命都可以給你........師父........”
閻秋司的聲音就像是魔咒一樣,低沉磁性的循環在林傾白的耳邊,喚的林傾白身子又開始發燙發軟,忘卻了方才的心事,于此同時林傾白感覺不對勁了。
閻秋司壓在他身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手也不老實探到了他的身上。
林傾白腦中還殘著一絲清明,他奪下了閻秋司手中的粥碗,將他狠狠推開,佯做毫不知情的斥他:“滿口胡言。”
林傾白說完沒有再看閻秋司,而是低下頭,一下下的抿著閻秋司給他做的白粥。
白粥上灑了芝麻,還有點了些香油,吃起來很香,入口即化。
林傾白昨日被折騰了一下午加一夜,也是真的餓了,難得多喝了幾口。
等到那一碗粥快要見底,閻秋司低沉的聲音才傳了過來。
“好喝嗎?師父.......”
林傾白恩了一聲,下一秒他手中的粥猛地被閻秋司奪走。
粥碗一把甩在了床下,砰的一聲摔的粉碎。
與此同時,閻秋司一把抱住了他,將他壓在了床上。
林傾白沒有反應過來,嚇得瞪大了眼睛。
不知何時,閻秋司的眼睛里又是那一片如虎般的赤紅色,他距離林傾白很近,目光一點點的掃過林傾白,就像是豺狼虎豹在盯著自己的獵物那般,聲音低啞的說:“可是師父,我也想嘗嘗這碗粥有多好喝.......”
“那你去嘗,唔——”
閻秋司又蠻不講理的吻住了他。
林傾白這次有些慌,他雙手無力的推著閻秋司的胸口。
紅帳搖擺,簾中傳來林傾白虛喘的聲音。
“安兒.......安兒........”
“師父........”
“我腰痛.......不來了,好不好........”
“這次,不讓師父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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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雪過了,日頭卻還有些冷。
辰時一到,閻秋司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晚他折騰了他師父一宿,林傾白到后面累連手都抬不起來了,說自己腰痛。
閻秋司只能擁著他師父睡覺。
他生怕他師父早上起來不舒服,一晚上都在給他師父按腰,按腿。
現在他起來了,林傾白還在睡著。
閻秋司站起身穿好了衣袍,準備去上早朝,臨走之前,剛要踏出殿門,忽然像是落下了什么,又朝后面倒退了兩步,站在床邊手指輕輕的掀開了簾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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