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哥,你饒了我吧……” 結婚半年了,他還是受不了季臨川這樣說話。 狡猾的alpha似乎把他的嘴笨寡言全都用在了床上,每次求愛都大膽直白,他總是面無表情地抱著祝星言認真地說出自己的渴求:我想吻你、我想抱你、我想在浴室、我想坐著來…… 明明是那么澀qing甚至粗俗的話,被他貼著耳邊說出來卻總是炸得人渾身發麻,祝星言每次都扛不住。 他不說話,季臨川就以為是和之前一樣默認同意了,從床頭柜翻出一瓶用掉大半的軟膏往他腿上抹。 這套流程祝星言簡直不要太熟悉,聞著空氣中愈發濃郁的清酒味渾身發軟,不受控制地想要配合他,但還有一絲理智尚存:“等、先等等!小季哥哥!” 他虛軟地抵住季臨川肩膀:“我還有事要說……” 季臨川低著頭,手上動作沒停:“說。” 祝星言知道這是他留給自己最后的時間了,現在不說一會兒根本開不了口。 季臨川每次的準備工作都做得很充足,抹油、抹藥一個不差,細心體貼到極致的地步,從來都沒讓他疼過,某種意義上來講祝星言獲得的享受要遠遠大于他。 但有一點,他很討厭中途暫停。 或許是所有高階alpha的通病,病態的占有欲讓他極其厭惡親密時被人打擾,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使季臨川立刻警惕起來,仿佛有人要把他的omega搶走。 就連祝星言在中途表現出一點想要逃跑的意圖,他都會難受,如果正值易感期,還會因此發狂。 所以季臨川一旦開始,不足意基本就不會停。 “你先別抹呢,聽我說。” 祝星言抓住他的手,丟掉吹風機坐在他腿上,軟軟的手臂圈住他脖子,瞪大眼睛暗示:“我洗完澡了喔。” 季臨川明知故問:“嗯,所以呢?” 祝小熊吃癟:“脖子也洗了喔。” 季臨川裝聽不懂:“這沒法避免吧。” 祝小熊再次吃癟:“腺體也洗了喔。” 季臨川終于憋不住笑了,一把將他抱過來,面朝下按到床上,在那一小點腺體上落了個吻:“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明確告訴你,不可以。” “嗷嗚……”小熊貓哀怨一聲:“可我也想要臨時標記。” 不能做全套就不能做了,他都忍了,可哪有結婚半年了連個臨時標記都沒有的啊,都讓宋承歡那只黑貓顯擺到臉上來了,這絕對不能忍! “不行。” 在涉及他身體的事上季臨川比誰都嚴厲,治療進行到哪個階段就做哪個階段的事,快一天都不可以。 “最少還要一個月。”他親了親祝星言的小耳朵,和人承諾:“一個月后腺體撫觸就結束了,發育得好的話就可以承受不激烈的標記了。” “喔……”祝星言像拱地的小豬似的悶悶不樂趴在那兒,掰著指頭算:“一個月,還要好久啊,那我豈不是最后一名了?到時候云哥和小游估計都有標記了,就我結婚早,就我沒標記,太丟熊了……” 男孩兒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再次開始作祟,他已經想象到以后宋承歡朝他炫耀的丑惡嘴臉了:“不是吧祝小熊,不是吧不是吧?沒得x生活就算了,連臨時標記都沒有啊,你們在結一種很新的婚喔。” 越想越生氣,祝星言頂著床板捶胸頓足,兩只小耳朵都壓趴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輸得徹徹底底啊!” 季臨川哭笑不得,樂了足有半分鐘才給他支招:“崽崽,想法不要太局限,我確實不能讓你做第一個被標記的omega,但你可以讓我做第一個被標記的alpha啊。” 祝星言茫然:“什么?” 季臨川抖開衣領露出自己的腺體:“咬我一口吧,我明天就去和他們炫耀,說我被你標記了?” “啊……啊?還、還能這樣嗎?” “為什么不能。” 季臨川一本正經地把他往自己后頸腺體上按,邊按還邊還掰他的嘴。 被迫把自己的小虎牙刺入alpha腺體的祝小熊還不忘囑咐:“那你記得和他們說我咬得特別厲害哦。”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