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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4.第804章 阿初,我回來了-《女中諸葛之一等醫(y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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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淵在外邊看著,面上神色嚴肅,但慕容治離開了之后,他也跟著離開了這個地方。

    而接下來,他要去的地方,就是端和宮。

    不知是什么原因,端和宮的守衛(wèi)卻是不如永業(yè)帝的寢宮一般守衛(wèi)森嚴,雖然也派人把守,但是,卻也和大多數(shù)的宮妃的寢殿一般,畢竟也是,后宮之中,若是突然加進來許多人,便會顯得突兀而引人懷疑,所以,比起永業(yè)帝的寢宮,慕容淵輕而易舉進入了淑妃寢宮之中。

    幾番折騰之后,如今已經(jīng)是深夜時分。

    淑妃寢宮之中的守衛(wèi)比起白日的時候更加寬松,不過,慕容淵也知道,暗處必定會有人監(jiān)視端和宮的情況,不過,淑妃的端和宮,他也算熟悉了。

    淑妃的寢宮之中,照例只有卜辛一人在里面,沒有其他的宮人。

    深夜時分,卜辛沒有休息,反而是盡心盡力,伺候淑妃,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即便淑妃此時病中,但是看起來卻也被照料得很好。

    看來,卜辛對淑妃還真是不一般。

    慕容淵借助一個死角,進入了淑妃的寢宮之中,悄然出現(xiàn),在卜辛一個低頭抬頭的瞬間,一把尖刀,已經(jīng)抵住淑妃的喉嚨。

    卜辛看到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人,表情先是麻木,似乎是因為許久沒有表情了的原因,麻木久久不去,直到慕容淵勾起的嘴角,讓他心中突然一驚,恐懼的面龐,瞪大的眼眸出現(xiàn)在了臉上。

    ——

    而自從慕容治決定帶兵前來“收服”北伐軍,或者說,征討叛軍的時候,北伐軍已經(jīng)在顏易山和慕容澤的帶領(lǐng)之下,往玄門關(guān)而來。

    兩軍交火,已經(jīng)成了必然的勢頭。

    顏易山打頭,是必須的事情,如今的蘇云初身子不便,反對慕容治扣在北伐軍頭上的帽子,讓顏易山來做是最合適的。

    六月初一開始,雙方之間,已經(jīng)進行了幾次交戰(zhàn),不過,倒是一直以玄門關(guān)為界限,慕容治的兵馬踏不過玄門關(guān),而北伐軍也還沒有真正揮師南下。

    然而,就在玄門關(guān)這邊兵火交接的時候,另一則消息卻是迅猛傳開,比之于當(dāng)初月妃是葉氏的后代,也不遑多讓。

    ——慕容治控制永業(yè)帝,陰謀掌控大權(quán)的消息不知借著哪一處的風(fēng)向,在一夜之間,席卷而來。

    五月末的某一個早朝,朝中不少臣子突然上奏,對如今一直昏迷不醒的永業(yè)帝產(chǎn)生了懷疑,更是因著慕容治不給宮妃照看永業(yè)帝而覺得其中有待觀察的貓膩。

    同時,原本一直沉寂的許多人,在一夜之間,將對慕容淵的風(fēng)向轉(zhuǎn)移了。

    慕容淵葉氏之后的身份,突然之間變得不再惹人爭議,而他赫赫的戰(zhàn)功反而表明了對大新的絕對忠誠。

    然而,慕容治扣押在北伐軍身上的叛軍的名頭卻是引起不少大臣的懷疑和反對。

    突然變化的情況,不能第一時間傳到卞立城,但是在京城朝堂之中卻是炸開了鍋一般的激烈。

    兩派的大臣,激烈爭論,慕容治的心腹大臣,極力討伐蘇云初,而另一派大臣,卻是極力維護蘇云初。

    這樣的情況,讓慕容治頭疼不已。可他暫時還想不出癥結(jié)到底在哪里。

    這番較量,其實更多的還是朝臣派別之間的爭論。

    可朝中在爭論的時候,玄門關(guān)雙方的兵馬的戰(zhàn)役卻還是在繼續(xù)。

    此時,卞立城之內(nèi)的蘇云初,正在周宗與劉沉一處。

    當(dāng)初順妃著人拿來的絲帕上的東西,上邊的藥渣,在經(jīng)過多日的研究,極力的復(fù)原后,已經(jīng)能夠分辨出其中的大多數(shù)成分。

    有毒,但是毒性不大,可以說是慢性的毒藥,一直服用下來,一兩年之內(nèi),人體必定會衰竭而死,但是,不會有中毒的死亡特征,只會有老死的癥狀。

    而慕容治在給永業(yè)帝喂這樣的藥,此時的蘇云初還不太能夠想得清楚,慕容治如此做的原因。

    對于這個結(jié)果,她也只是保留了而已。

    至少充分說明了,永業(yè)帝如今的情況,是中毒了,看來,當(dāng)日端和宮的昏迷,只怕真的是發(fā)現(xiàn)了淑妃的秘密了。

    但是淑妃的昏迷原因,她此時還不太明白。

    然而,如今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雙方已經(jīng)開展內(nèi)部的戰(zhàn)爭。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要臨盆,此時,蘇云初身子過重,也怠于理會許多事情,玄門關(guān)那邊的戰(zhàn)役,其實她對顏易山和慕容澤還是很放心的。

    就在她在卞立城內(nèi)安然度日的時候,京城之中,在慕容治的強硬手段之下,他的心腹大臣已經(jīng)力排眾議,取得了優(yōu)勢一方,將那些臣子對于慕容治的懷疑打壓了下去,對北伐軍的征討也還在繼續(xù)。

    這個消息,從開始到結(jié)束的事情,幾乎是同時傳到了玄門關(guān)內(nèi)的。

    然而,就在雙方如火如荼交戰(zhàn)的時候,就在顏易山與慕容澤打得興起的時候,慕容淵不期然出現(xiàn)在了玄門關(guān)內(nèi),站在了征討北伐軍的慕容治的兵馬的面前。

    突然出現(xiàn)的慕容淵,讓慕容治的兵馬瞬間崩潰,因為不知是人還是鬼的靖王在時隔九個月之后,重新出現(xiàn)在了人前,這樣的場景太過詭異。

    而這一行為,也讓征討北伐軍的兵馬的將領(lǐng)不知所措。

    靖王回歸,京中是否已經(jīng)知道消息,知道消息之后該當(dāng)如何,或者,靖王回歸之后,是否還要繼續(xù)征討。

    慕容淵即便消失了九個月,可是這九個月不足以讓世人忘記他,忘記這位曾經(jīng)的冷面戰(zhàn)神,那么,他回來之后,北伐軍將何去何從,所有人都不知道。

    于是征討北伐軍的行動只能被停下,這個消息,也在第一時間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被帶回了京城之中。

    慕容淵的出現(xiàn),除了給慕容治的兵馬帶來魔鬼一般的效果,讓雙方的戰(zhàn)役瞬間停息之外,最是震撼的,就是此時,身在玄門關(guān)的北伐將領(lǐng)顏易山以及慕容澤。

    神兵天降一般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幾乎不敢相信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慕容淵,顏易山看著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形樣貌,除卻那雙已經(jīng)變成了和自己一樣的黑色眼眸之外,一切都是熟悉。

    所有人都驚呆了,一切如同夢中。

    慕容淵的出現(xiàn),首先引起的不是歡呼,而是給所有人帶來的“驚嚇”。

    便是顏易在他面前,在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慕容淵從出現(xiàn)到退敵的整個過程之后,站在慕容淵的面前,也只覺得匪夷所思,不止一次認真端詳著慕容淵,問他到底是人還是鬼。

    慕容淵標(biāo)志性的冷眼和淡淡一瞥的不屑眼神,最終說明了一切。

    然而,出現(xiàn)在玄門關(guān)沒有多久的慕容淵,神兵天降一般出現(xiàn)之后,不到一日的時間又消失在了玄門關(guān)之內(nèi)。

    因為還有更加重要的人,在等他,他更加想要見到。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然而,靖王回歸,帶來的效果是不可估量的,北伐軍的振奮幾乎能夠掀翻整個大新,若非是慕容淵在離開玄門關(guān)之前要求停戰(zhàn),恐怕,北伐軍的興奮已經(jīng)能夠踏平征討他們的兵馬。

    即便如今有許多事情不明白,即便慕容淵那雙藍色的眼眸已經(jīng)不見,即便不知為何原本掉落了死亡谷的人如今安然出現(xiàn)在玄門關(guān),可是,一切都抵不住看到了一直以來信仰的神的出現(xiàn)。

    卞立城,城主府之內(nèi),蘇云初還有十多日就要臨盆了,城主府之中產(chǎn)婆,乳娘皆已準(zhǔn)備好,就等待著迎接這個小生命的出現(xiàn)。

    而前方的戰(zhàn)事,并不需要蘇云初來操心,所以,在最后的這些日子,她也樂得清閑。

    此時的石佩兒正與蘇云初呆在院中,對于蘇云初已經(jīng)隆起得巨大的肚子,石佩兒一直都好奇不已,恰如此時,她盯著蘇云初的肚子看著,眼中滿是新奇,“王妃,你說這么一個在肚子里邊的小生命,小小的,到底是怎么形成的,而后還要變成一個小孩子,慢慢長大,由一個小丁點長大成人,向我們一樣。”

    隨著蘇云初肚子的隆起,石佩兒便越發(fā)好奇這個問題了。

    蘇云初聽了,見著石佩兒如此說,笑到,“如今,他已經(jīng)是一個小孩了,再過不久,就可以出來了。”

    石佩兒睜大了一雙眼睛,“王妃是怎么知道的?”

    “等你跟顏易山成婚了,懷了孩子你就知道了。”

    石佩兒臉一紅,“我才不要!”

    蘇云初挑眉,“真的不要,我看著卞立城里邊倒是有不少姑娘心慕顏將軍呢,佩兒,你可要想好了。”

    一旁的玉竹與茯苓看著石佩兒這般明顯是害羞但是卻是嘴硬的模樣,也忍不住打趣,“石姑娘這是口是心非呢,若是與顏將軍有了一個胖娃娃,就不會好奇王妃肚子里的小世子了。”

    “好呀,玉竹茯苓,你們也來取笑我!”石佩兒不滿,不過這丫頭歷來就是比較跳脫的一個,剛開始的害羞已經(jīng)過去了,這時候,反而有了更多的底氣,不滿了玉竹與茯苓的打趣以后,只找兩個小丫頭追逐著。

    時間日久,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就會越溫暖,院子里邊,一時充斥著歡聲笑語。

    玉竹與茯苓對于石佩兒都可算是熟悉了,加上石佩兒天性活潑,半分沒有大小姐的架勢也沒有蘇云初高如云端不可觸碰,所以,相處起來,便如同姐妹一般。

    笑鬧之間,還有不斷的打趣聲而來,石佩兒也不甘示弱,“玉竹,平日里你老老實實的一個丫頭,今日竟然敢來取笑我,當(dāng)我好欺負是不是。”

    玉竹本就是有功夫底子的人,追趕不上的石佩兒站在一邊氣喘吁吁,叉著腰就對玉竹佯裝惡狠狠地道。

    玉竹一聽也是笑了,原先一開始的時候蘇云初總是悶悶不可,后來她們?nèi)l(fā)現(xiàn),這番打鬧之下有時候蘇云初看著,往往會露出笑容,而后,在蘇云初面前便常常費勁地想出一些樂子,如今,時間久了,幾人之間但也無需費勁多想,只平日里無意之間的打鬧就已經(jīng)能夠造成了城主府院子中的熱鬧。

    時間日久,反倒習(xí)慣了。

    這會兒,面對石佩兒的叉腰惡狠狠的話語,玉竹笑聲清伶,“哪里是取笑石姑娘了,分明就是如此。”

    “好啊,玉竹,我要告訴木韓你心悅他!”石佩兒突然出聲。

    一時之間震驚住了所有人,玉竹聽著石佩兒出口而出的這句話,面上立刻變成了火燒一樣的灼熱和羞紅。

    便是蘇云初原本看著幾人笑鬧時候的溫和神色,此時也已經(jīng)變成了絲絲驚訝。

    石佩兒還想說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向不怎么沖動的玉竹沖上來,捂住了嘴巴,在石佩兒嗚嗚的聲音之中眼睛亂飄,一般來說,木韓會一直在蘇云初的附近,這會兒人雖然沒有現(xiàn)身,但是指不定就在某個角落呢。

    石佩兒在她眼睛在尋找找木韓的下落的時候,已經(jīng)掙脫開了玉竹手,看著玉竹羞紅的面色,得意洋洋,“我沒有說錯吧,看你如今的樣子,哈哈,小丫頭片子,總算被我逮住了尾巴。”

    可玉竹卻是害羞的,可因為性子沉穩(wěn),即便害羞也沒有多大的動作,只除了剛才的沖動,“石姑娘,你不要亂說,免得污了木韓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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