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遠征軍之潰兵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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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時分,沿著宿營地的小河,一夜休整的隊伍朝著向北的方向繼續前進。沿著小河走了不到十里地,小河開始變寬了。遠遠的看見河上面有一座橋,砍刀悄悄的潛了過去,原來那座橋是一棵本來就生長在河岸邊的大樹。不知ishi上面原因,大樹開始側倒生長,很巧妙的橫在了河兩岸,形成了一座天然的橋梁。樹橋離水面只有不到一米,而且樹干很寬,足夠人從上面通過。
扛著機槍的蛤蟆,吧嗒著嘴,看著大樹,感嘆道“媽的,這是咋長的呀?太他娘的神了”砍刀倒是一臉的司空見慣,表情少有的歡悅,“這是當地人自制的橋,在樹小的時候,就用繩子固定好了的,等樹長大了,就會彎過去長”
總之大家看到這座樹橋,心里還是很舒暢的,至少大家不用淌水過河了。砍刀是斥候,自然又是第一個要上橋的。機槍手蛤蟆卻急急的線上了橋,得意的一拍手里的機槍,“老子一過橋就架起機槍,對面就是有鬼子,他們也上不來”蛤蟆小心的先踩上了一只腳,用力的踩了踩,粗壯的樹橋紋絲不動。這棵大樹也不知道長了多少年了,非常的結實,蛤蟆的小心倒是引來了爛人們的大笑。
被大家笑的臉通紅的蛤蟆,扛著他的機槍大步的上了樹橋,向對岸走去。對岸樹林里突然飛起一群鳥,一直在注意對岸的山羊猛的瞇起了雙眼,一把拉住了蛤蟆的機槍,使勁的往回拽,嘴里大喊道“蛤蟆回來,隱蔽,隱蔽”“呯”“呯”“噠噠噠噠噠噠”對岸的樹林里突然射出了一陣彈雨,打得樹橋上木屑亂濺。
樹橋上被山羊往回拽的蛤蟆被密集的機槍子彈,打得飛了起來,重重的砸在地上,嘴里大口的吐著血。“郎中,郎中,過來給他看看”拼命還擊的趙志叫著郎中。
郎中一副狼狽像,死命的爬到蛤蟆身邊,撕開蛤蟆的衣服,檢查著傷勢。蛤蟆已經說不出話了,嘴里吐著血沫,緊緊的抓著郎中的手,眼里露出求生的欲望。“不行了,不行了,子彈打穿了肺了,救不活了”郎中一臉的淚水,長長的鼻涕就掛在嘴邊。蛤蟆是和他從徐州撤退是就在一起的,他們的關系很好。
“就不活就算了”國舅趴在遠處喊著。郎中回頭啐了一口,“你狗日的老家伙,心腸就是硬”“當”一顆子彈正正的擊打在郎中的鋼盔上,郎中歪歪的栽倒在蛤蟆的尸體上。靠近他的趙志和山羊顧不得檢查他的傷勢,齊齊的伸手拽著郎中的衣服,拖著他就往回跑。“撤退,撤進樹林”趙志扯著嘶啞的嗓子招呼著趴在地上的爛人們。一陣榴彈墮落的聲音傳來過來,“擲彈筒來了,隱蔽”趙志狼狽的拖著郎中滾到了一個泥水坑里。顧不得身上的螞蝗,伸手把旁邊的一個女伴也拖了進來。射程可以達到200米的擲彈筒,在光禿禿的河岸就是個大殺器,把趙志他們死死的壓制在河對岸的草叢里。
“轟”“轟”50MM口徑的擲彈筒拼命的發射著手雷,在爛人們的藏身之處爆炸開來。一時間,河岸上煙霧彌漫,彈片飛濺。趙志死死的撲在郎中和女兵的身上,一陣氣浪迫來,耳朵里直嗡嗡作響。剛微微抬起頭吐出嘴里的爛泥,又是一顆手雷打來,嘴里又被塞滿了泥水。
老炮的動作快,他已經撤進了20多米外的樹林里,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他手里只有擲彈筒,卻沒有榴彈或手雷,只能是干吼著“癟犢子們,誰給我顆手雷,老子沒有彈藥”
趴在前面草叢里的長毛,聽見了老炮的嘶吼,拽下身上的幾顆手雷,側著身子,扔給了老炮。國舅端著槍,趴在草叢里的身子紋絲不動,他在找日軍的擲彈筒。“狗日的,找到了,看你們往那里跑”國舅把日軍擲彈筒手套進了準星里,屏住氣,鎖定住目標。“草叢里飛射出的一顆子彈打在了日軍擲彈筒手的胸口,大股的鮮血噴濺著,澆了旁邊的日軍一臉。國舅快速的拉動槍栓,瞄準剛要接過擲彈筒的一個日軍,穩穩的扣動扳機,又是一個。
瞬間打出一個彈夾的國舅,快速的移動著位置,嘴里還喊著老炮,“老炮,對岸第三棵樹下,鬼子的擲彈筒,打掉它”“轟”“轟”老炮的擲彈筒開始發威了,彈射出去的手雷準確的在日軍擲彈筒陣地上爆炸開來。爆出漫天的火光,挨著擲彈筒的日軍機槍也被高高的拋起,日軍的火力支援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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