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會讓唐國軍士精神一震。 這把劍迎面飛了過來。 花蕊自然要比花瓣強大的多。 所以這把劍的威力也是這朵冥花當中最為強大的。 上三關(guān)修士尚且死在了劍影之下。 面對真正的劍身花蕊,知白如何抵擋? 浣熊發(fā)著呆,覺得眼前這一幕看上去實在是不可思議,明明是必死的局面,當李休引魂入體的那一瞬它真的一位死定了。 誰能想到這個不知是誰的靈魂竟然在拼命殺敵,而不是自保離去。 如此一來他還哪有力氣奪舍? 與熊胖不同,紅袖卻不懂這些修行界的貓膩。 她只是覺得李公子很強,原本必死的局面似乎不一樣了。 李休癱坐在地上,雙眸睜開,有些費力。 他已經(jīng)是筋疲力盡,這一劍便是最后的風光。 知白不是普通人,他是大祭司的弟子,是天賦高絕的小師弟。 是荒人敬仰的六先生。 所以他也很好奇這一劍到底能不能取掉那條性命。 事關(guān)生死從來不會大意與拖沓。 所以答案很快便在眼前揭曉,知白的臉色很蒼白,眼中仍然殘存著震驚于難以置信。 但卻唯獨沒有恐懼。 他從袖中取出了一塊方形小印。 大祭司平素最愛丹青,最喜繪畫,造詣也是人間少有,除了書院畫廊的蘇聲晚之外,天下再無人能在畫之一道上與之媲美。 而這方小印便是他年輕時候繪畫所蓋的印章。 小印被他拿在手中扔在了面前,然后隨風變大,露出了從浦二字。 那是印章上的署名。 自然不是知白的名字。 這是大祭司的名字。 世人只知道他是荒人的大祭司,一人扛起所有荒族,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從浦。 李休的劍筆直的刺在了那方小印上面。 發(fā)出叮的一聲。 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那方小印猛然縮小回到了知白的袖子里,他的臉色如同金紙,眼中有著一抹黑氣閃現(xiàn)。 身上的傷口再次裂開,他的嘴中滿是鮮血。 那把劍也跟著掉在了地上。 一動不動。 紅袖的眼中出現(xiàn)一抹絕望。 李休要死了。 熊胖沒有笑出聲,因為這沒什么值得好高興的。 他很欣賞李休,但欣賞一個后輩與自己的自由來比較孰輕孰重自然不需要猶豫。 它只是覺得等李休死后,自己再殺了那個叫做知白的小子,也算是為他報仇。 也算是彌補自己心中的一抹愧疚。 知白的傷很重,他張口想要說話,卻又是一口鮮血沒有忍住噴了出來,不由得緊緊閉上嘴巴,靜靜地休養(yǎng)生息,不敢再隨意開口。 天邊突然有破風聲響起。 然后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中年人自遠處掠來,踩碎了風雪落在了知白的身前。 這個中年人看了看身負重傷的知白還有尸橫遍野的四周,砸了咂嘴,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那個腦袋很亮,因為上面沒有一根頭發(fā),是個光頭。 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彪悍。 笑起來帶著淡淡的煞氣,那雙眼中帶著森然殺機,那是在戰(zhàn)場上打過幾百次滾才能磨練出來的味道。 那是真正的屠夫劊子手。 “六先生。” 那人對著知白點了點頭,又掃了掃四周的殘肢斷臂,然后再度摸了摸標志性的光頭,咧嘴笑道:“看來是個扎手的人物。” 他將視線放到了李休的身上,看了半晌然后道:“倒沒看出什么本事,也就是兩條胳膊兩條腿。” 他嘖嘖了兩聲,這話聽起來很嘲諷,尤其是在滿地的尸體襯托之后那便更加諷刺。 這人將一只手搭在了知白的肩膀上,掌心之中穿過去一股熱流。 感受著體內(nèi)的翻騰被漸漸壓下,知白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 對著這人輕輕點了點頭:“勞煩胡將軍了。” “四先生覺得事有蹊蹺,所以讓屬下追尋趕來,不曾想竟真是如此。” 光頭大漢咧嘴笑了笑。 知白沒有說話,看向李休的目光有些復雜。 荒人村落被屠,這不是一件小事,他們自然要追尋所有出現(xiàn)的蛛絲馬跡。 知白雖然妖孽,但經(jīng)驗不足,所以四先生便跟在后面查看了一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