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夜母逼著她進了手術臺。 手術時醫生沒有用麻醉,只是用惡臭的抹布住她的口,進行非人的折磨,汗如雨下、聲嘶力竭,疼得她昏了過去。 她求饒,沒有人聽。 她求救命,只有喉嚨里的嗚咽聲。 夜寧笙在打比賽,夜母巴不得她死掉,這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愿意救拋下一顆稻施舍給卑微痛苦的她。 她醒來的時候,渾身是血的躺在昏暗的手術臺上,醫生已經走光了。 大概是以為她已經死了,索性連管都不管就把她棄尸在這里。 雙手雙腳已經沒有束縛,她掙扎蠕動的爬起來,跌下了手術臺,咫尺之遠的衣物在她眼里卻像是隔著一個世紀。 她用手廢盡全身力氣拉扯帶動虛弱的身體,在地上爬。 爬呀爬。 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叫做“活著”。 那一天,下了大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