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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們在另外一個天地。”王羽嘆了口氣，“至于現在嘛，沒有。”

    姬宇裳有些抱歉的笑了笑，神色正經了些，“勾起你的傷心事了，抱歉。不過咱們做人還是要向前看，你像我以前，但凡出門，必定美婢在側，佳人在懷。整個北地的青樓，聽聞我的大名，都要掃榻相迎。”

    他砸了咂嘴，“可以說如果沒有我，那些青樓起碼要關門一半以上。”

    “厲害!”

    王羽豎起了大拇指，真心實意夸贊道：“如果紈绔子弟也算是個行當，你肯定是天下第一。”

    姬宇裳嘿嘿笑，說不清楚是得意還是什么別的。

    “你為什么被趕出家門，要來吃這份苦受這份累？”

    王羽忽然問道：“你爹應該很疼你才對。”

    “唉，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姬宇裳嘆了口氣，“那段時間我心情不好，便請了整個北地的樂師，在我家那座明月峰上奏樂。你別看我喜歡吃喝玩樂，其實做填詞很有一手，加上我妹妹擅長作曲，所以我們便一起在山上玩樂。”

    說起這個，他眼中露出回憶，“當時整個城里，都能聽到那浩大的樂聲，一曲奏完，可謂是滿城歡呼。”

    “結果呢？”王羽問道。

    姬宇裳拍了拍額頭，“結果那天正好皇后駕崩，我爹追了我三條街，拿著掃帚追啊。之后你就知道了，我被趕出北地，和老陳他游歷江湖。”

    王羽懂了，這倒霉孩子運氣不太好，撞槍口上了。

    他忽然問道：“你想不想做皇帝？”

    姬宇裳愣住，低著頭，良久后才道：“那把椅子可不好坐，當今天子跟防賊似得防著我父子二人呢。”

    “我說你可以做，那就可以做，誰說不行，誰死。”

    王羽輕聲道：“這世道我不太喜歡，你有燕王在身后，又是姬氏皇族，去改變這個天下，要做到什么樣我不給你提，但只要比現在好就行了。”

    姬宇裳驚了，張大嘴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我去完劍冢后，應該會和上官無敵有一戰，以后我替你跑一趟神京，問問皇帝老兒愿不愿意傳位給你。”

    “呃，他肯定不會愿意的。別忘了，你還是秦王的大仇人。”

    “不愿意沒關系，我之前不是說了嗎，誰攔誰死。”

    姬宇裳不說話了，看著眼前地面腦海飛速運轉，哪里還有之前半點癡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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