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三國之狼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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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越尋機以刀背將他砸飛馬下,戲謔道:“想什么呢!”
早有兵將十幾人,以亂刀加于龐德身前,只要他再敢稍動,必死于亂刀之下。
魏越身為狼騎營組建之人,從不以單打獨斗為榮,只要能夠取勝,任何手段皆可使用,尤其是狼騎營所崇尚的狼群戰(zhàn)術,群起而攻之,同進同退,團隊協(xié)作才是他無往不利的取勝法寶。
也正因為狼騎營共同進退,一改此時盛行的斗將之風,這才讓武力并不出眾的魏越,在歷次戰(zhàn)斗當中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甚至還有一個響徹并州的外號“獨狼將軍”!
說起魏越的外號,這其中還有一則故事,起初魏越的狼騎營組建之初,人們并不看好這支隊伍的前景,他們一致認為,魏越是因為耿直執(zhí)法杖責呂布,惹得丞相夫人嚴氏心懷不滿,故意打壓他去往遍地養(yǎng)馬。
可沒想到這支不被人看好的輕騎兵竟然有著出人意料的效果。此時的騎兵盛行槍騎,注重團隊沖擊,因此對于護甲武器以及兵員的身體素質(zhì)都要求頗高,甚至還要求戰(zhàn)馬要有較大的負重能力,以承載身穿厚甲的騎兵。
而這支輕騎卻與眾人不同,以來去如風迅捷快速著稱,騎兵配備短弓短刀,并不以沖刺為目的,常常是一擊即退,敵退我追,就像粘在身上的狗皮膏藥,一旦被他纏上,跑又跑不掉,追又追不上,那感覺實在酸爽。
后來狼騎營名聲鵲起,士兵們給魏越起了一個威風八面的名號“狼王”。但魏越嚴斥左右兵將,言道自君侯以下誰人膽敢稱王!就算是狼,他自己也只能算是狼群中一只普通的獨狼。因此,他獨狼將軍的稱號便由此傳開,甚至傳遍了整個河北大地。
此時,狼騎營早已經(jīng)易弦更張換了統(tǒng)帥,可狼騎營這種不記榮辱只記得失的作戰(zhàn)手法,早就已經(jīng)烙印進了魏越的骨髓血液之中,即便他新組建特攻營,還依舊是不改往日的風采。
此戰(zhàn)大獲全勝,唯一遺憾的是傷亡實在巨大,雖然斬敵上萬人,可騎兵還是蒙受了巨大的損失,戰(zhàn)損率達到了一半還多,活著的人只剩下一千余人。
魏越有些無奈,多給他五千狼騎營,他能保證傷亡不會超過百人就能將這兩萬沒有騎兵掩護的步兵全部吃下。這新組建的特攻營,一則并沒有系統(tǒng)的訓練,二來武器馬匹都是零時繳獲,因此在戰(zhàn)法上有著很大的不足,全憑著精挑細選的軍中精銳硬夯。
此戰(zhàn)雖然取勝,但這樣慘重的傷亡,還是讓魏越難以接受,自然也就對龐德沒有什么好臉色。
在活捉了龐德之后,又一個天大的麻煩擺在魏越的面前。特攻營五千將士只剩下不足兩千人,卻要押送看管上萬西涼降兵,眼下有戰(zhàn)勝余威壓制,俘虜們還不敢造次,但等到他們緩過神來,一旦起了嘩變,這一萬赤手空拳的壯漢可不是好看管的。
而魏越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那就是還要去支援退往洛陽的高順大軍,并襲擊馬超后軍以解洛陽危局。
就在魏越左右為難之際,屬下年輕將領秦朗獻計道:“西涼賊兵眾多,留在軍中恐生變故,不如及早格殺,以除后患!”
此言一出,滿營將校皆驚,其中便有人反駁道:“自古殺俘不祥,更被世人唾棄,你這是要險將軍于不義嗎?”
秦朗卻如此這般說了一番,眾人大喜,紛紛贊賞秦朗果然是虎父無犬子,這般計謀更勝其父秦宜祿許多。魏越亦覺甚好,便從了秦朗之計。
午飯之時,魏越以糧草不足為由,只許西涼降兵一碗清粥,這對于俘虜來說已經(jīng)算十分苛刻了,眾人都是青壯之年,一碗清粥如何能夠果腹,只是礙于騎兵威勢,俘虜們只好忍氣吞聲。
到晚飯時,魏越變本加厲,放言俘虜毫無貢獻每日一餐飯就足夠了,晚飯沒有西涼降兵的份。
這下西涼降兵可就炸窩了,午飯的一碗清水粥早就消化干凈,這時正饑腸轆轆,眼巴巴等著晚飯到來,臨了竟然沒他們的份。
是可忍孰不可忍!
俗話說人活一張嘴,當兵的吃兵糧天經(jīng)地義,即便是當了降兵,起碼也應該給口飯吃吧,像這樣欺負人,還不如一刀殺了來的痛快。
事情就是這么湊巧,一個小解回來的士兵驚恐地說道:“我看見并州軍在挖坑,好大好大,足夠埋下上萬人,你說他們是不是…”
士兵沒有說下去,可他的言外之意這些人誰聽不懂?古來戰(zhàn)爭殺俘者時常有之,遠有白起、項羽,近有董卓、曹操,這種事一旦傳開,眾人無不深信不疑。
眾人先前的憤憤之情頓時消散干凈,取而代之的是對即將到來命運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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