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仲鍼見魚七夜,李玉堂和唐雄眾人望著他,他挺了挺胸膛,傲嬌的說道:“這個你們要是問別人,你們可能問不出,但是,你們要是問小弟,小弟一定知道。” “說說看,你知道什么?”魚七夜淡然著臉,看著趙仲鍼。 趙仲鍼嘿嘿一笑,說道:“在死牢里,陸言并不是畏罪自殺,陸言是以血寫下血書,以死明志,一頭撞在死牢墻上,當場身死。” “這件密事只有死牢里另一個死囚知道,這是他行刑前告訴了一個人,那個人告訴了小弟,死囚說,陸言死后,上一任江寧縣知縣便帶走了血書,封鎖了消息,對外宣稱陸言是畏罪自殺,這個死囚要不是當時機靈裝睡,他恐怕活不過第二日。” “這么說……”魚七夜看向李玉堂,叉手一禮以示尊敬,道:“大人,現在多了一起案子,我想將此案與林九安一案一起查,說不定能查出什么意想不到的結果。” “七夜,你想要重審陸言的案子,為他伸冤?”李玉堂問道。 魚七夜點點頭。 陸言留下血書,以死明志,以一個讀書人最后的氣節,為自己喊冤。 如果魚七夜不查查,怎么對得起他的靈魂法醫工作。 “七夜,這是三年前的案子,雖然時間不長,可是這陸言的案子沒法查起。”李玉堂嘆息著說道。 “大人,為何查不了,林九安、知府大人和二娘子雖然死了,但我們可以去查上一任的江寧縣知縣,清月樓,雖然物是人非,但總有人會記得當時發生的事情,不去查,等于什么都不做。”魚七夜說道。 “七夜,不是本官不想,本官也想為陸言伸冤,可上一任的江寧縣知縣,他在一年前就死了。”李玉堂說道。 “死了!” 魚七夜有點驚訝,他問道:“大人,江寧縣知縣怎么死的?” “他死在了東京城的官邸里,密室殺人,距今為止也是一樁懸案,因為沒法查,本官就沒說過。”李玉堂說道。 “東京城,密室殺人?”魚七夜想了想,繼續說道:“上一任江寧縣知縣這個線索斷了,那么我們還可以去問另一個人。” “七夜,你想問的人,應該是上一任提刑司大人吧。” 魚七夜點點頭。 “兩年前調任東京城,不久也死在官邸里,同樣是密室殺人,同樣到現在還沒有查清楚。”李玉堂又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