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可我庇護在高處恭軍中,仍然有人刺殺我。 眼下西夏戰(zhàn)事吃緊,高處恭沒辦法護我周全,就派人送我到了這里。” 李昭亮話說到這里,不用明言,大家都能猜到刺殺他的人是誰,又是誰派遣出去的。 有能力在西夏逼得李昭亮和他手下的三千將士逃命的。除了身在西夏的各部兵馬外,就只剩下了一個勢力。 皇城司。 皇城司的人手在丁謂離京的時候,就隨同著丁謂一起離京。 同時皇城司提舉劉美也離開了京城。 這標志著大批的皇城司人手也隨著劉美一起離京。 而從丁謂返回汴京城至今,劉美和他皇城司的人手也沒有回京。 名義上,劉美和他的人手在幫助高處恭作戰(zhàn),可實際上呢? 西夏的戰(zhàn)事已經(jīng)明朗化,已經(jīng)不需要再去刺探多少情報,軍中的斥候足以應對西夏的戰(zhàn)事。皇城司的人手留在西夏,一點兒用處也沒有。 他們確依然留在西夏。 寇季在汴京城的時候,有人猜測說,皇城司的人手留在西夏,是為了等高處恭班師回朝的時候跟著一起彰顯榮耀,混一些大功勞。 可通過李昭亮的遭遇看,皇城司的人手留在西夏,明顯是為了他。 而且,刺殺李昭亮的,明顯不止有皇城司的人。 皇城司的人手再厲害,也無法在有數(shù)十萬兵馬的軍營里放肆。 膽敢在軍營里行刺殺之舉的,只有器械監(jiān)的人。 也只有這群藝高人膽大的家伙,才會無視軍中的威嚴。 能同時調(diào)動皇城司、器械監(jiān)刺殺李昭亮的,只有一個人。 劉娥。 劉娥此舉有何用意,寇季大致也能猜到。 劉娥是為了保丁謂,原則了滅口。 寇季皺著眉頭,對李昭亮道:“你在高帥軍中,就沒去信給汴京城,向朝廷申明此事?” 李昭亮咬牙道:“誰說我沒給汴京城去信? 我往汴京城送的信件,多達百份。 可它們出了西夏以后就變得了無音訊?!? 曹瑋沉聲道:“有人劫殺了信使…” 寇季微微瞇起眼恨聲道:“他們也太肆無忌憚了?!? 寇季目光落在了李昭亮的身上道:“你放心,我會幫你送信回汴京城。我倒是想看看,我的信使,誰敢劫殺。” 李昭亮聞言,對寇季深深一禮,“我若是能昭雪,一定不忘你的恩情?!? 寇季擺手道:“我跟李惟賢也有交情,他稱呼我一聲兄長。您是他的父親,自然就是我伯父。 自家人幫自家人,談不上什么恩情?!? 李昭亮聞言重重的點頭。 曹瑋臉色緩和了幾分,對李昭亮道:“我就說這小子會幫你,現(xiàn)在你信了吧?!? 李昭亮再次點頭。 曹瑋認真的道:“你沉冤昭雪,還需要一些時日。可眼前的戰(zhàn)事卻刻不容緩。 老夫想要盡快解決眼前的戰(zhàn)事,就必須出奇制勝。 所以老夫打算偷襲遼軍,打遼人一個措手不及。 老夫走后,保州的兵事,就由你二人權(quán)衡。 老夫不要求你們能建立什么大功勞,只要你們死守住保州城就行。” 寇季、李昭亮聞言,緩緩點頭。 有李昭亮幫忙,寇季對防守保州城多了一些信心。 (//)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