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劉亨疑惑的道:“為何要裝病?” “避禍!” “避禍?難道又有人要刺殺你?” “沒人刺殺我,我只是不想跟你一樣被打的屁股開花。” “……” 劉亨失笑道:“在西北,只有你打別人的份兒,誰敢打你。” 寇季腳下一頓,嘆了口起道:“馬上就有了……而且還是兩個。” “怎么可能……” 劉亨隨口說了一句,只是說到了一半,就愣住了。 然后他盯著寇季的背影,驚恐的道:“你是說……你是說……” 寇季苦著臉道:“官家和我祖父,恐怕過幾日就到。” 劉亨驚恐的張大嘴,“不……不會吧?” 寇季晃了晃頭,沒有說話。 劉亨趕忙追問道:“那幾個宦官告訴你的?” 寇季苦笑道:“還用別人告訴我嗎?猜都猜得出來。你用八百里加急,將我遇刺,生死不明的消息傳回去。時至今日,官家沒有派人來查看一番,我祖父也沒有派遣府上的人過來查看。 那就說明他們在得到了消息以后,根本沒有派人來查看。而是親自動身趕來了西北。” 劉亨一瞬間就慌了,“你瞎猜的吧?” 寇季回過頭,瞥了劉亨一眼,“杖責你的宦官都到了,卻沒有人來查看我是生是死,你覺得正常嗎?” 劉亨一瞬間臉色變的煞白,渾身都在打哆嗦。 寇季目光落在了劉亨屁股上的兩朵梅花上,嘆了一口氣,不滿意的道:“打輕了!” 劉亨臉色變得更難看,如喪考妣。 寇季背負雙手離開了此地,他現在不想搭理劉亨這個坑貨。 寇季走后,劉亨在長凳上怕了許久,許久以后才從驚慌中回過神。 他小聲的呼喚來自己的親隨,扶著他回了房。 他回到房里沒多久。 寇季就吩咐御醫過來給他上藥。 御醫過來瞧了瞧劉亨的傷勢,都懶得搭理。 那幾個宦官的杖責手段,練習到了化境了。 劉亨屁股紅彤彤的,看著十分嚇人。 可根本沒什么大礙,只是破了一層皮,滲了一些血而已。 普通的金瘡藥往上一撒,在床上怕兩天,傷口結痂了就好了。 御醫都懶得自己動手,吩咐他身邊的藥童幫劉亨上的藥。 劉亨知道自己的傷勢無礙,所以他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的傷勢。 他擔心的是,趙禎和寇準到了,他該如何面對這兩位。 他有些不死心,派人去查探趙禎和寇準是否真的出了京。 劉亨派人出去沒多久,寇季懷里抱著一個大冰塊就出現了。 “四哥這是作何?” 劉亨見此,一臉疑問。 寇季抱著大冰塊,坐在劉亨身旁,嘆氣道:“我感覺裝病可以混不過去。只能真病一場了。” 劉亨聞言,一臉苦澀的道:“你可別病啊。你病了,我該如何應對官家和寇公啊?” 寇季撇撇嘴,分析道:“官家應該不會對我們下狠手。” 劉亨松了一口氣。 寇季繼續說道:“所以我祖父下手會更狠!” 劉亨驚愕的盯著寇季。 寇季感嘆道:“官家不懲治我們,我祖父若是不下狠手,此事傳回了朝廷以后,滿朝文武絕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不僅會借此為難官家,還會彈劾我們是禍國的奸佞。” “寇……寇公會如何處置我們?” “我祖父是那種刀架在了脖子上,也不會皺眉頭的人。你覺得他下起狠手來,會有多狠?” 寇季一臉擔憂的說著。 劉亨心跟著揪了一下。 劉亨回望自己屁股上的傷口,苦著臉道:“我是不是應該把剛敷上去的藥洗了,讓它別好的那么快?” 寇季略微思量了一下,緩緩點頭,“可以一試。” 此話一出,二人對視了一眼,皆露出了一張苦瓜臉。 他們馬上就要淪為難兄難弟了。 劉亨派出去的人,兩天后回到了夏州城,將一個不好的消息帶給了他們二人。 趙禎、寇準二人確實出京了。 如今已經到了綏德城。 不久以后就會抵達銀州。 同時,汴京城以北的所有兵馬也在往銀州匯聚。 寇季和劉亨二人得到這個消息,那是面如死灰。 寇季想盡辦法,終于在趙禎、寇準二人到了銀州之前,病倒了。 劉亨雖然洗去了屁股上的金瘡藥,可他的傷口還是緩緩的愈合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