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恩賜挺想安慰男朋友兩句的,可她傷口實在是疼,疼的都想落淚,真沒什么心思講話。 到了醫(yī)院,秦孑把她往醫(yī)生那里一放,就出去了。 陳恩賜撇了撇唇,正想著跟男朋友單方面分個手,門被推開,秦孑又冷著一張臉進來了。 醫(yī)生跟秦孑認識,被他這一進一出搞得直接當場笑出聲。 秦孑輕飄飄的掃了她一眼,她才連忙忍著笑,示意陳恩賜將衣服解開。 陳恩賜的傷口不算長,但有些深,肉往外翻著,看的人心底犯怵。 處理這種傷對于醫(yī)生來說就跟家常便飯一樣簡單,止血打麻藥縫針一氣呵成。避免傷口感染,醫(yī)生給開了幾瓶消炎藥。 且不說陳恩賜是公眾人物,就算她不是,秦孑也不可能把她放在輸液室跟著一群人打吊針,秦孑看要連輸三天液,干脆直接給陳恩賜辦了個住院。 護士扎完針就走了,寬闊明亮的高級病房里,只剩了秦孑和陳恩賜兩個人。 秦孑站在床頭,倚著放儀器的床頭柜,一言不發(fā)的望著陳恩賜。 男朋友過度的沉默,讓陳恩賜心情有點不安。 她悄悄地看了秦孑好幾次,男朋友的臉色有點白,神情也不大好看,說他不高興吧,也不完全像是不高興。 病房里很安靜,安靜的陳恩賜有些受不了了。 她是真的不太喜歡這種氣氛,秦孑要是感動就抱著她哭一番,要是生氣就指著她罵一通,這樣不言不語怕不是要憋死她? 她剛為了他受傷,他就冷暴力她。 陳恩賜氣鼓鼓的抬起頭,迎向了秦孑的視線。 控訴的話,瞬間卡在了她的喉嚨處。 秦孑望著她的眼底有些紅,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模樣,當初在上海她跟他講江熾的事時,他眼睛也紅過一次。 陳恩賜心頓時軟的一塌糊涂,她將要說的那些指責的話混著心疼一邊往腹中用力的吞,一邊沖著他彎著眉眼笑了下。 她笑的很純粹,素著的小臉,因為失血有點發(fā)白。 秦孑抿了下唇角,眼底有點難受的別開了頭。 陳恩賜伸出手勾了勾秦孑的小手指:“不理我就算了,怎么連看都不看我了?” 秦孑手頓了一下,僵著指尖由著她勾著,頭卻往窗外扭得更狠了。 陳恩賜勾著他的指尖,輕輕地晃了又晃,她見他還是不肯看自己,就小聲的念了句:“疼,哥哥。” 秦孑喉結滑了滑,下一秒就蹲下身,將她的手拽到嘴邊親了兩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