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捌章 滽哥兒明察秋毫-《我家長姐兇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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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鳶想想算罷:“勉為其難!從欠銀里扣。”
她把頰邊散落的柔軟碎發(fā)捊至耳后,一面笑道:“沈大人還不早些回去?趙姨娘等的焦急!”
一面邁起步兒與他擦身而過,眼見走出橋洞,月光清瀉上半個(gè)肩膀,忽覺腰肢怎又被他的胳臂勾住。
“你還要做甚?”蕭鳶咬緊銀牙,怒目驚睜地回首俏瞪。
沈岐山唇角彎抹笑弧,神情顯得浮浪不羈:“既然收受十兩銀子,方才短促并未盡興,得容我親個(gè)夠本才是。”
也不顧她掙扎,復(fù)又強(qiáng)抱進(jìn)橋洞的暗影里。
一支王孫畫船停在河央賞玩月色,燈火朦朧,笙歌喧鬧,到底把蕭鳶含糊不清的嗔叱掩過。
且說蕭滽左等右等不見長姐歸家,夜色漸深,暗忖她出門前吃過幾盞水酒,恐醉著被人欺負(fù),終是放心不下,安頓好蓉姐兒,即出門去尋。
才至街口便見長姐搖搖擺擺而來,他忙迎上,斜眼脧她云鬢蓬松,兩片薄嘴唇濕潤潤的,嬌紅欲滴,滿臉的風(fēng)情月意,再往她身后看去,一個(gè)魁偉的身影閃過不見。
他直言不諱:“長姐是剛和野男人在橋洞下滾過回來麼?”
“你看見了?”蕭鳶驚詫,說后才發(fā)覺自己應(yīng)了甚麼,臉頰瞬間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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