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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母子團聚-《從此風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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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麒點頭:“是啊。”

    “去多久?”

    蕭麒把玩著手里燃了一半的煙,大手扶著沙發(fā)背,懶懶的躺著,慵懶散漫:“還不知道。”

    見陸可可又不吭聲了,神情頗為復雜的看著自己,蕭麒蹙眉,意味不明地看著陸可可:“你一大早上過來,就是問我這個?”

    陸可可垂著臉蛋,素白的手指攥著衣角。

    盡管沒承認,但了解她的性格,蕭麒一下便知道自己說對了。

    一抹情緒飛快從眼中閃過,蕭麒打了個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模樣,說的漫不經(jīng)心:“我自己也不確定,不過吧,反正我也沒事做,閑人一個。去多久,都無所謂。大早上的,困死了,沒其他的事,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再睡會。”

    陸可可本就因為他無所謂的態(tài)度感到生氣,見這幾分鐘里,蕭麒第二次讓她走,氣的音貝都拔高了幾分:“蕭麒,你就這么急著趕我走嗎?”

    她質(zhì)問著他,漂亮的眉眼噙著薄怒。

    蕭麒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像是不理解陸可可到底在氣什么。

    陸可可向來不是藏著得住心思的人,跺了跺腳,硬著頭皮說道:“我就問你,你上次在帝豪說的話,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什么話?”

    陸可可臉色漲紅,憋了半響,才吐出一句話:“你說你喜歡我,讓我考慮考慮要不要跟你談個戀愛!”不由自主拔高的音貝,竭力克制的羞澀緊張,在這一剎那,還是毫不掩飾的暴露在了蕭麒眼前。

    說完,陸可可心里又有些忐忑,低著頭都不敢去直視蕭麒。

    蕭麒幾分茫然:“我有說過?”

    陸可可如遭雷劈,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蕭麒。

    “你不記得了?”她眼眶微紅,隨手抄起一個枕頭砸向蕭麒:“你混蛋!”敢情,又是她自己一個人自作多情!

    吼完,陸可可手背放在臉上,握著包包轉(zhuǎn)身便往門外跑。

    門一打開,看到站在門口的蕭君嫻,陸可可愣了愣,看了她一眼,旋即便跑的頭也不回。

    還在樓下客廳的蕭夫人看到紅著眼睛跑下來的陸可可,一下子就愣住了。

    “可可,你怎么了?”蕭夫人不解,面露關心:“是不是阿麒那臭小子欺負你了?先別哭哦,阿姨去幫你教訓……”

    陸可可扁著嘴,“我沒事阿姨,我先走了。”

    這么糗的事,陸可可說不出來。

    也更不想讓蕭夫人擔心插手進來。

    說完,她沒多留,匆匆忙忙就跑離了蕭家。

    樓上臥室——

    蕭君嫻在門口站了會,走進去看著低頭抽著煙的蕭麒:“哥哥,你欺負可可了?”

    蕭麒似乎才注意到蕭君嫻的存在,愣了愣,抬頭看她:“怎么起這么早?哥哥吵醒你了?”他唇邊勾著一抹溫和的笑意,宛若沒事人一般。

    蕭君嫻輕垂眼皮:“剛剛可可哭了。”

    “她就那性子,你別管她。”陸可可性子急,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但陸可可,性子是極其開朗的……

    “可可她喜歡你。”蕭君嫻神情平靜,看著蕭麒,頗有幾分質(zhì)問:“哥哥也喜歡她,是嗎?”

    剛剛兩人的談話,蕭君嫻都聽見了。

    若不是喜歡蕭麒,陸可可又怎么會一大早上特意跑過來問蕭麒這些呢?

    蕭麒指節(jié)微頓,隨口說:“小孩子家家的管這些干什么?”他掐了煙蒂走到蕭君嫻跟前,笑容溫和:“吃早飯了嗎?哥哥陪你下去吃早飯。”

    “哥哥為什么不回答我?你還在心虛什么。”蕭君嫻瞇了瞇眼眸,明明是平靜的口吻,卻字字犀利的近乎讓蕭麒無處可盾形。

    蕭麒啞言。

    蕭君嫻將他的表情收入眼中,話鋒一轉(zhuǎn)又說:“你打算帶我去旅游?之前我怎么都沒有聽哥哥你提起過的?”

    “我剛決定的。”突然提起這事,蕭麒琢磨著,沒跟蕭君嫻說實話,怕她不答應。

    便又笑著說道:“小嫻,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蕭君嫻態(tài)度堅決:“哥哥,我哪里都不想去,我只想在家里。”

    蕭麒皺眉,還沒開口,蕭夫人就走了上來,見兄妹倆氣氛不對:“在說什么呢?”

    “伯母。”蕭君嫻輕聲喚了句,蕭夫人面露笑意,抬手摟著她的肩膀,關心說道:“嫻嫻起了啊?要不要先下樓吃早飯?我讓保姆做了你最喜歡的黑米粥。趁熱吃點吧?”

    蕭君嫻頷首,蕭夫人暫時沒有追究蕭麒剛剛怎么把陸可可弄哭了,先陪著蕭君嫻下樓吃飯。

    蕭君嫻回到蕭家已經(jīng)有半個月時間,情況也沒有什么好轉(zhuǎn)。

    仍舊是不愛說話,對她們這些家里人,也是冷冷淡淡的。

    常說的也就是問起薄景堯什么時候來看她。

    蕭夫人性情溫和,并非是不通情達理的人。

    要是薄景堯沒有結(jié)婚,他們倒也希望兩家能夠親上加親。

    自己侄女兒能嫁給自己的如意郎君。

    但現(xiàn)在薄景堯已經(jīng)結(jié)婚,江柔還懷著身孕,夫妻倆感情也好。

    再疼愛蕭君嫻,也做不出拆人姻緣的事。

    ……

    過完年,薄景堯又開始了忙碌。

    江柔從網(wǎng)絡報道中得知,江氏集團已經(jīng)并入越天名下,江麗薇從董事長,成了子公司的一名CEO。

    記者發(fā)布會的照片被媒體po上網(wǎng)絡,其中有一張照片,是薄景堯跟江麗薇交談的畫面。

    兩人都是笑著,但畫面里仍舊可以捕捉到幾分江麗薇含笑的面容下,幾分冷意。

    有些媒體便拿來做文章,暗指薄、江兩家關系不和。

    薄景堯跟江柔所謂的恩愛,都是作秀。

    江柔無奈又好笑。

    簡單瀏覽,就沒再關注這些事情。

    而是專注起了養(yǎng)胎。

    月份越來越大,她不得不慎重起見。

    尤其是,還有幾天薄景堯就要把小祈給接回來了。

    這天中午,裴婉華過來看江柔。

    見臥室里多起了不少小孩子的玩具,她笑著說:“是要把小祈接回來了嗎?接回來好啊,哪有母子分割兩地的。”

    江柔眼瞳一緊,面露驚愕:“媽,你……”她翕動著嘴唇,震驚的難以言喻。

    裴婉華知道小祈?她怎么會知道的?

    裴婉華愣了愣,適才反應過來,她給說漏嘴了。

    訕笑了下,裴婉華拉著江柔的手腕,眉眼溫和安撫起江柔,解釋道:“我都聽阿堯說了。”

    裴婉華說著有些自責:“阿堯這孩子從小被我寵慣了,我沒教好他。他早前年少不更事,做了錯事,辜負了你的一腔情意。你沒有怪他,還愿意為他生兒育女,實在難得。你放心,以后我定然替你看著阿堯那臭小子。他要還敢欺負你,對你不好,就算是我親兒子,我也絕不輕饒他。”

    言下之意,不管將來江柔跟薄景堯怎么樣,她都會堅定的站在江柔這邊,維護她。

    江柔感動之余,更多的是云里霧里。

    料想肯定是薄景堯跟裴婉華說了什么,怕說多錯多,穿幫,江柔便也沒多解釋,只是點頭,一臉感動:“謝謝媽媽,都是過去的事了。現(xiàn)在阿堯?qū)ξ液芎茫乙矟M足了。”

    裴婉華本就自覺理虧,自己兒子不懂事,欺負人家小姑娘感情,江柔非但沒有怨恨,還辛辛苦苦的替他養(yǎng)了個乖巧可愛的兒子。

    這會聽江柔這么說,更是不好意思。

    江柔不擅長煽情,也不自在,連忙扯開了話題,沒繼續(xù)跟裴婉華說這些,指責薄景堯的‘人渣’行為。

    裴婉華見江柔是真的想開了,沒有因此跟薄景堯生氣。得知自己大孫子馬上要回來了,又是欣喜,歡喜地問起了江柔什么時候把孩子劫回來。

    機票已經(jīng)定了是下周三,跟裴婉華江柔也沒瞞著,如實告訴了她。

    婆媳倆聊了會,說到孩子,江柔又想起了袁昕,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不確定裴婉華是否知道,又或者知道多少,便作不經(jīng)意問起袁昕。

    裴婉華輕嘆了聲,跟江柔訴苦:“你大哥跟你大嫂感情一向很好,結(jié)婚都四年了,也沒見吵過架,紅過臉。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你大嫂就回娘家住了。怎么回事,問了也不肯說。”

    大過年的,袁昕要回娘家小住幾天,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值得令人起疑深思的。

    但袁昕這一回去住,都快一個月了。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夫妻倆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裴婉華倒也問過,只是兩人都沒說,薄俊安最近也公務纏身,早出晚歸,連個人影也難找到。她有心去問,讓薄俊安早點把袁昕接回來,省的惹人閑話,也找不到機會。

    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裴婉華也不好跟圈子里那些太太們說起,省的以訛傳訛。

    本就在心里憋著不舒服,這會江柔問起,她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

    竹筒倒豆子般,一通跟江柔說了。

    末了,她又問江柔:“小柔,你大嫂有跟你說過什么嗎?”

    妯娌倆人關系還不錯,裴婉華這個當婆婆的,也是知曉一些的。

    江柔斟酌了下?lián)u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既然袁昕跟薄俊安兩人都沒跟裴婉華提起,料想是不想讓裴婉華擔心摻合進來。

    事態(tài)進展到哪一步,江柔也不清楚,免得說錯,說了不該說的話,惹人嫌。

    裴婉華也不是究根結(jié)底的性子,盡管清楚江柔沒說實話,她也沒多問。

    一直待到下午才離開了望江別墅。

    與此同時,博世正在進行一場股東會議。

    薄俊安這段時間被揪住了不少錯,加上幾個項目失敗,導致博世盈利虧損。

    涉及到自身利益的股東,紛紛都對薄俊安這個董事長不滿。

    相反的是,一向不被看好,甚至被指責為爛泥扶不上墻的薄景堯卻異軍突起,早前交給他做的幾個項目,非但沒有出問題,反而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創(chuàng)下了不少利益。

    霎時間,風口逆轉(zhuǎn)。

    博世的不少元老股東,紛紛倒戈向了薄景堯。

    新年剛過,這不,薄俊安又出了亂子。

    今天這場股東會議,積怨已久的股東,紛紛開始指責薄俊安,甚至提出讓薄俊安卸任執(zhí)行CEO一職。

    薄景堯始終沒怎么吭聲,端坐在一旁看好戲。

    一向以溫和著稱的薄俊安,近段時間來,屢屢吃虧,現(xiàn)在還被自己公司的員工,口伐筆誅,臉色隱隱發(fā)青,難看至極。

    薄俊安一派的元老,張銘開口:“不過幾個項目出錯罷了,你們用得著這么大動干戈?”

    他靠著長椅,環(huán)顧著在座的各位,沉了聲音:“薄總擔任CEP已有七年時間,為博世立下了不少悍馬功勞。就因為這點小事揪著不放,是不是過了點?要不因為薄總,你們每年的分紅進賬能有這么多?還是薄總對你們太好,讓你們操心少了,就吃飽了撐著沒事干了是吧?反正今天我的話就撂在這了。不管怎么樣,這博世有我張銘在的一天,我就支持薄總到底。”

    有了張銘開口,另有幾個股東高層陸陸續(xù)續(xù)開始發(fā)言,力挺薄俊安。

    更有人反駁:“除了薄總,還有誰能夠撐起整個博世?是你,還是我啊?”

    徐江被氣笑了:“薄董事長是待我們不薄,但薄董事長,也可不止一個兒子。”可不,遠在隱國,將分部打理的井井有序的薄瑾時暫時不談,就是坐在會議室里的小幺子薄景堯,這一年來的成績,也足夠亮眼。

    可不就有實力,跟薄俊安一決高下。

    薄俊安瞇了瞇眼眸,視線從一旁的薄景堯身上掠過,他抬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好了,都別吵了。”

    “各位為博世考慮的心情我能理解,也確實是因為我的抉擇,導致這幾個項目的損失。不過也請在座的諸位放心,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在今年補齊去年的虧損,不會辜負諸位股東對我的期望。”

    一個向看不慣薄俊安的董事道:“好聽話誰都會說。”

    薄景堯饒有興致道:“圣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何況薄總也不是圣人,難免偶爾會出現(xiàn)些紕漏。”

    這場爭執(zhí),在薄景堯打圓場中截止。

    會議結(jié)束,所有人離開,只剩下兄弟兩人。

    薄俊安長腿交疊,修長的指節(jié)輕撫著手里的黑金剛筆:“這個結(jié)果,你滿意了?”

    薄景堯挑起雙眉,像是聽不懂薄俊安什么意思。雙指并攏,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富有節(jié)奏的聲響扣動人心。

    薄俊安眸色微冷,沉得發(fā)黑的瞳孔死死地盯著薄景堯:“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剛才怎么不順著徐華他們的話,趕我下臺?”

    今天開這個會議,薄俊安就料想是個鴻門宴。

    所有的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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