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冷石幽幽吐出煙圈兒,低聲說:“吳淮,你喝醉了。” 吳淮繼續說:“我發現我們兩個都是傻?,大傻?。” 冷石始終重復著那句話,“吳淮你喝醉了。” 他和吳淮,都被那件往事折磨著,年輕時候的沖動造成了一個女人的悲劇,可是現在他們這樣苦著自己真的是在贖罪嗎? 珠珠站在窗前看著冷石模糊的影子,她覺得他們之間的屏障越來越薄,卻無法穿透,可那個屏障到底是什么,索索還她的兒子嗎? 吳淮被冷石掛斷電話很生氣,他今晚特別不痛快,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陳茉竟然和一個男明星的經紀人有說有笑,他幾次挑釁,陳茉都四兩撥千斤,好像把他看成孩子在無理取鬧。 吳淮很慌,陳茉一直圍著他轉,哪怕他假裝是商業間諜投靠葉景明的時候她都不放棄他,可是現在他在她眼睛里就像是一團空氣,都可以無視。 真的很在乎失去陳茉,她和別人的分量一點都不一樣。一想到她可能和別人結婚摟著別人親吻他都要瘋了,他想,真的有那么一個人他會殺了他。 醉醺醺的他來到陳茉的房間門口,他給陳茉打電話。 陳茉看到他的電話,給按了,關機,扔在床頭上。 吳淮拍門,特別大的聲音,要讓整個酒店都聽到。 陳茉氣的直罵,這個吳淮,她死乞白咧賴著他的時候他對她不屑一顧,她放棄他的時候他卻死纏爛打,到底屬什么的? “陳茉,你出來,我知道你在里面,甭想不見我,我們說道說道。” 這個酒店住的不是明星就是導演經紀人,當然還有記者,陳茉不敢鬧出事情來,只好打開了門。 門口,吳淮坐在地上,完全沒了平日的儒雅形象,那種被拋棄的小眼神兒,怎么看怎么像只流浪狗。 看到陳茉,他抬頭,可憐巴巴的說:“陳茉,你不要我了嗎?” 陳茉心里一酸,差點掉下淚來,她咬著唇把他往里拉,“你先進來,乖。” 好容易把人給弄進來,吳淮還沒站利索,張嘴就吐了一地。 陳茉趕緊把他往洗手間里推,吳淮抱著馬桶吐得昏天暗地,陳茉被熏得想哭,這到底是個什么祖宗。 把地和他都收拾利索了,陳茉給他漱口水喝,,誰知道這位竟然醉的把漱口水都咽了下去。 “你快吐出來。”陳茉趕緊拿水給他漱口,這位卻把水扔一邊兒,抱著陳茉把她壓在洗手臺上。 “吳淮,你快放開。”陳茉的腰給他掰折成不可思議的弧度,而且硬硬的洗手臺硌著也不舒服。 “茉茉。”含情脈脈的呼喚著,吳淮含住了陳茉的嘴唇。 陳茉去推他,“吳淮你放開我,不是說好聚好散的嗎?” “我答應了嗎?”吳淮耍賴,他喝醉了手沒輕沒重,捏著陳茉的身體很疼。 陳茉真的不想再和他發生關系,不是怕他怎么樣,是怕自己給了他后又狠不下分開的心,長腿蹬地掙扎著,吳淮到底是喝醉了的人,頭重腳輕的,給陳茉一把推倒在地上。 “啊!”他痛呼一聲,好像是磕到了腦袋。 陳茉嚇壞了,浴室里都鋪著地磚,很堅硬,萬一磕壞了可怎么辦? 她去拍他的臉:“吳淮,醒醒,痛嗎?” 男人響起了鼾聲,摔了一跤,吳淮竟然摔的睡著了。 陳茉沒有辦法,她連拉帶拽把吳淮弄床上,給他脫了衣服。 忙完這一切陳茉已經滿頭大汗,她看了看睡著的男人,無聲的搖搖頭,去了外面的沙發。 早上,陳茉被外面的敲門聲吵醒的。 她昨晚給吳淮折騰的直到下半夜才睡著,現在迷迷糊糊的,也忘了吳淮還在屋里,走過去打開門。 同事a吵她:“陳茉,都幾點了,趕緊起來,不是說好了一起去做船上玩嗎?” 看著他們十來個人青春洋溢的樣子,陳茉拍拍腦袋:“你們去玩吧,讓我再睡會兒。” “你這個懶鬼,昨晚讓誰給睡了?對了,吳副總也不在呀,他又讓誰給睡了?” 她的話剛說完,還沒等陳茉緊張起來,吳淮從里面走出來:“誰呀,大清早的瞎吵吵。” 眾人看著他光著上身的樣子頓時石化! 同事a嘴巴張的大大的,她知知陳茉又指指吳淮,不敢相信的說:“陳茉,你和吳副總……”上廣豆扛。 “我們什么也沒有,昨晚吳副總喝醉了,找不到房卡才睡我房間里的。”陳茉的這番解釋沒人回信,就算吳淮酒醉,為什么不去別人的房間非要到這里? 可就算沒人會信吳淮還是介意了,他就這么見不得人嗎?還是陳茉有人了怕被人知道他們的關系?越想越生氣,吳淮抿了抿嘴唇,忽然伸手攬過陳茉的后腦勺,狠狠的親上去。 “啊!”周圍一片唏噓聲。 直到他的嘴唇被咬出血他才放開陳茉,陳茉狼狽的推開他:“吳淮你有病。” 吳淮舔舔唇角上的鮮血,細長的眼睛一勾,無限風流,“你才知道呀,茉茉,我的病不是梅毒性病尖銳濕疣,更不是艾滋,我的病叫相思病,你是我的藥。” 忽然,人群里一聲尖叫,涂雅琳指著吳淮罵:“吳淮,你什么意思?” 吳淮面色很冷,他淡淡的看了涂雅琳一眼:“我表白呀,不過對象不是涂總監,不要激動。” “你,吳淮你個大騙子。”涂雅琳哭著跑了,現場很熱鬧。 陳茉感到很難堪,她曾經特別渴望吳淮能說句喜歡,可此情此景,她只覺得難受,推了他一把,她回房間,砰的關上了門。 吳淮瞇了瞇眼睛,雖然剛才做的有點過,卻從來都沒覺得這么痛快過,一句話而已,說都說了,他還怕什么。 回頭冷眼看這幫看熱鬧的,“看什么看,都要被扣工資嗎?” 雖然眾人對公報私仇的吳副總很無奈,卻也不敢明著和抗衡,紛紛做鳥獸狀散。 酒店房間里,葉崇劭氣的來回走。 吳淮靠在沙發上,衣服倒是穿整齊了,就是扣子沒扣好,有點頹廢和妖嬈。 “吳淮,你讓我說你什么好?這里到處是記者,你在公司那么多高層的面前給我表演渣男劈腿計,演的挺好呀,都不用劇本,以后你別敢副總了,改行寫劇本去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