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國,時差還沒倒過來,不提提神怎么陪你去逛街呢?” 柳韻琦大喜,不顧形象的手舞足蹈:“還是你懂我,哎,你說我在偌大的娛樂圈卻沒有一個真心朋友,只有你愿意真心待我,還這么了解我。” 看著柳韻琦還陶醉在自己答應(yīng)陪她逛街的樣子,懂她?她還不知道柳韻琦那點心思嗎?什么心事全寫在臉上了,從她開始找自己出去的時候舒禾就知道,肯定有事。 被子里的液體已盡數(shù)喝光,舒禾拿起包,直接將柳韻琦拽走。 商場里柳韻琦一直不敢以目示人,黑色口罩緊緊將臉頰包裹著,不知道還以為是哪里的不良少女,但即使這樣,也難掩姿色。許是臉在里面裝久了,雙頰露出緋紅,甚是可愛。而柳韻琦只有一個感覺,就是“熱”。 舒禾被她逗的哭笑不得,但還是強壓住笑意:“做明星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看,我們這些正常人隨便怎么露都沒事,難為你大熱天還要裹個口罩。” 舒禾不說還好,一說柳韻琦就更心煩了,就想好好逛逛,偏偏還要做這么多保護措施。她有時還真羨慕這些普通人,可以用真面目示人。 舒禾正在打量面前的米色短裙,兜里的鈴聲不合時宜響起,來電是她的父親徐海滄。 “言言,你在哪?” “商場。” “怎么不回家?家里人都等著你呢。” 舒禾一陣心煩,什么叫她不回家,她從來沒見過那個家是什么樣子,且他們真的有把她當家人嗎?既然如此,那又何來回家一說? 舒禾不想再跟他啰嗦,直接掛了電話。 她緩緩深呼吸一口,將所有的不愉快拋諸腦后,又繼續(xù)盯著那件短裙看。結(jié)賬時,手機又響了一次,起初舒禾以為是徐海滄打的,便一直沒接。但電話那頭的主人卻很執(zhí)著,并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舒禾實在心煩,直接將手機關(guān)機。和柳韻琦大包小包走出商場。柳韻琦問:“誰的電話?你怎么不接?” 舒禾蹙眉撓了撓頭發(fā):“騷擾電話。” 她既以說到這份上,柳韻琦也不便多問,開車將舒禾送回公寓后就回去了。 舒禾換上拖鞋,包里的電話又不依不饒的響起。她終于忍無可忍,按下接聽鍵大吼:“你到底想怎樣?”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震了一下:“我不想怎樣,我就想問問徐小姐想怎樣?” 她想怎樣?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顧之珩挑釁的語氣,她氣場絲毫不輸顧之珩,回擊過去:“顧總這話是什么意思?您今時今日的地位,我怎么敢把您怎樣?” 話里盡是諷刺,顧之珩不會沒聽出來,也不知是他忍力超好還是什么,竟出奇的笑起來:“看來徐小姐忘性挺快,昨晚爬上我的床,現(xiàn)在又躲在一旁用媒體對銘珩煽風點火。” 這是什么問題?她煽風點火?越想越不對,電話還沒掛,她直接返回主屏,上面赫然顯示著“前天有位神秘女子闖進銘珩總裁房間里,疑似和此女子關(guān)系匪淺”,舒禾一陣好笑,拿起電話重新對顧之珩道:“顧總不會以為這是我制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