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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婦人神情有些驚恐的看著慕雅，猶猶豫豫的樣子似乎不知道如何解釋。

    看著她這般神情，慕雅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總覺得，她是這樣的神情，必然就沒有什么好事發生，莫名的，慕雅的心里，更是不安的很。

    “我女兒是我十月懷胎，一手帶大的，她……雖然離經叛道，但是……確確實實是我的女兒，親生女兒。”

    像是害怕慕雅繼續否定和不承認一般，婦人看著慕雅，哆哆嗦嗦的，忍不住又再說了一句。

    慕雅眉心整個都皺了起來，看著甄恩芬，驚愕的幾乎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這么一說，什么意思，其實已經很明顯了，慕雅幾乎不用多想，就應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是嗎？

    她的女兒十月懷胎，一手帶大，那么……慕雅呢？

    慕雅是什么人？

    這種情況，稍微一聽，其實就已經明白是什么意思，而且……意思也十分明顯。

    慕雅的心，像是一瞬間忽然跌落了谷底一般，看看程老，又看看跪坐在地的甄恩芬，心中的恐懼和絕望幾乎已經掩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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