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可能自己還停留在上世紀的老觀念吧。 ——那么本地娛樂圈與人民觀念的脫節又是怎么回事呢? 最終,木谷以撒的姐姐木谷亞莉作為正好畢業gap中的無業游民,在“在家備考”和“出去打零工”的二選一中,毅然肩負起去片場監督歐豆豆的重任。 既然話趕話說到這里,方可以倒是也想起來:這部作品過審評級起步r18。所以到時候以撒能不能有緣看到自己出演的電影,還真得看他的運氣了。 * 《葡萄》正式開機前,方可以等人還得在京參加《破曉》的首映式。 作為自己嘴炮了這么多年后第一部擔綱制作的電影,李渡魚教授對《破曉》再怎么重視也不為過,甚至恨不得把所有熟悉的業內人士都拉過來鎮鎮場子,聽一聽專業意見。 《破曉》在內部參審上評價極高,甚至有評委說出了“開一時(主旋律片)風氣之先”的高評。 太夸張了,夸張得讓李渡魚害怕。 一部電影長久的制作過程,會磨平創作者對自己作品把握的準繩。 李渡魚之前就是這樣,越臨近上映心態越是爆炸,時刻處于“我整出來了一部好得夸張的主旋律!”和“不會是放衛星吧?”的兩極分化中蹺蹺板。擔心是不是一切都是自己的敝帚自珍,面對評審的贊美,甚至會疑心對方是不是當年也是這樣夸那些爛片的。 以至于這段時間以來,李渡魚整個人都十分暴躁。天天在網絡上大開殺戒、激揚文字,沈城的電影被他輪番批了一圈,仿佛有一種再不說就沒機會了的緊迫感。 好在剛剛放映時如雷鳴的笑聲、放映結束后經久不絕的掌聲,到底讓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我算是知道啦,創作電影就像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孤獨地航行,不知道下一步方向,不知道何時能抵達下一處港口,每天有無數的決策,一個劇組幾百號人、幾百張嘴等著聽你發號施令,你一言而決,卻也要承擔幾百個人的方向。” 電影放映結束后,李渡魚躲過又一輪記者采訪,找到在角落里的方可以。 未曾飲酒卻有些微醺地嘆息:“小方,你真是不容易啊。” 方可以笑笑。 很久不見的王院長在旁邊冷嘲熱諷:“現在知道我當年的不容易了?就你只出一張嘴會說。” “一碼事歸一碼事,我知道你王大導演自然是不容易,可不容易也不是你拍成一坨的理由。”李渡魚馬上又鐵骨錚錚地戰斗起來, “說了多少次,罵空調不行不需要自己先會制冷,搞文藝批評也不需要先會拍電影。” “你!”王院長氣極敗壞,“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有本事回回都拍出叫好又叫座的東西來!” 李渡魚眼前一亮:“所以,你覺得《破曉》能票房也不錯?” 王院長:“……” 方可以覺得有段時間不見,李教授也是越活越年輕了。 雖然半場開香檳有點不吉利,不過考慮到吃癟的人是王院長,方可以心中又隱隱有幾分幸災樂禍。 話分兩頭。 雖然李渡魚最近在網絡上大殺特殺,不過礙于各種人情世故,今天沈城也應邀前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