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幾名獄警表情嚴肅, 分左右前后將陳酒圍起來,像是生怕他逃跑。 “獄警大哥。”陳酒說,“可以問一下,我是犯了什么事嗎?” 獄警依舊嚴肅, 看也不看陳酒, 陳酒看看他們的名牌,職位沒有德維西高。 這實在是太突然了。陳酒心想自己最近的確沒做什么, 除了和梵天打了一架, 如果他們問起來,可以說只是打著玩, 可如果是這樣, 他們為什么不把梵天也一起帶走? 說明這件事情的主要參與人只有他。 走著走著,又一隊獄警迎面走來,和這隊打了聲招呼,往里走去。 陳酒回頭看, 發現他們在自己所在的牢房門口停下來, 過了一會, 把梵天也帶出來了。 陳酒:“……” 不會真是因為打架那事吧? 陳酒總覺得不會這么簡單。 陳酒被帶進了監獄長辦公室,這地方陳酒已經來了幾次, 可以說是舊地重游, 但與前幾次不同的是, 除了監獄長范恩之外, 他身邊還站著幾位身著皇室制服的人, 莫尼也在場。 莫尼與陳酒對視一眼, 漠然轉開視線, 仿佛不認識他一般。 另外還有一人被押著, 見陳酒進來, 情緒激動,大聲道:“就是他!” 陳酒:“?” “不要激動。”范恩沖那人說,又轉向陳酒,“這個人,你認識么?” 陳酒看向那人,那人身形瘦弱,衣服臟兮兮的,長得倒是有幾分清秀,陳酒看了幾眼,說:“不認識。” “那天晚上就是他!”那人說,“我說的都是實話,他當時穿著黑襯衫,那襯衫很大,他的身手特別好,幾下就把那三個人給打倒了。” “地點呢?” “就在那幾個人被發現的那條路上。”那青年說,“當時我跑到一邊去,看他輕輕松松就把那幾個人打倒了,我真的沒說慌!不信你們可以查我的記憶。” “然后我躲在一邊,看到他和另一個紅發男人站在一起,那個人也很強,還會飛,獄警來之前,那個紅發男人把他帶到墻上……” 范恩打斷了喋喋不休的青年的話:“監獄外圍的墻高達十五米,你確定?” “我確定!”青年肯定道,“也許是哨兵的技能。” 范恩再次看向陳酒:“周天的晚上,你在哪里?” 陳酒又看了眼那名青年,當時他只顧著處理那幾名犯人,沒有顧忌當時那名受害者,而這人不但沒跑,還躲在一邊看完了全程。 情況對于陳酒來說,瞬間變得無比危險。 “我在醫務室的治療倉里。”陳酒答,“當時我全身骨折,多處重傷,完全沒有行動能力,韓醫生可以為我作證。” “你知道說謊的下場是什么嗎?”一旁的皇室巡查員打斷道,“在監獄里斗毆,隱瞞,躲開監控,濫用精神力,這些足以判你死刑了。” 陳酒攤開手:“我說的是實話,你們完全可以調查我,拿證據說話。”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巡查員打量陳酒脖頸上的控制器,對范恩說,“查一下他的精神力閾值。” “他說的不錯,沒有證據,我們不能進行無理的精神力探查。”范恩并未按照巡查員的話做,因為接待皇室成員,他依舊穿著那身正規的制服,黑金的服裝質地令他整個人猶如一把尚未出鞘的劍,暗藏鋒芒,閃動著冷硬的光,他不動聲色看了那人一眼。 巡查員無端氣勢弱了下來,但仍舊不愿意后退,“范恩獄長,人證在此,還不算是證據嗎?” “監控并沒有拍到當時的真實情況,倘若是他在說謊呢?”范恩輕飄飄地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