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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龍傲天穿成爽文炮灰經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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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辦公室,  頹不流冷著臉給自己收拾殘局。

    他的襯衫和褲子全皺了,領帶被扯得變了形,  頭發也亂糟糟的,  腹部那里還沾著灰霽的不知名液體……

    清理到這里,頹不流臉一黑,有種把灰霽叫回來訓斥一頓的沖動。

    罵完灰霽后,  頹不流進入個人休息室,  從衣柜里挑出一套襯衫和西褲換上。他愛干凈,哪怕擦了一遍又一遍,  但總覺得還有東西殘留在他皮膚上,帶著灰霽的氣味,  提醒著他剛才在辦公室里的荒唐。

    可是洗澡已經來不及了。

    頹不流給自己打好領帶,噴了香水,這才勉強處理完畢。

    抬起頭時,眼前的鏡子照射出男人冷清銳利的眉眼,  神情冷若冰霜。微腫的胸膛被襯衫磨擦,令他不悅地皺起了眉。

    頹不流忽視自己身體的不適,冷著臉走出了辦公室。

    和許晏的飯局就在一個小時后,  他們約了央企重要的領導見面,不能有任何閃失。

    “總裁。”公司大樓門口,  司機幫他拉開車門,  畢恭畢敬的低下了頭。

    頹不流抬腳邁入,秘書替他開口:“去品瑞軒。”

    “叮——”

    車剛駛出公司,頹不流手機里就收到了灰霽的消息。

    頹不流沒點開看,把手機調成震動,  繼續處理起千里汽車的問題。

    等飯局結束已經是晚上10點,  頹不流不可避免的喝了一些酒。現在是他們有求于人,  雖然態度不必卑微,但細節方面卻要做到滴水不漏。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華夏航天的高總簡直是贊不絕口。”許晏比頹不流喝得更多,滿臉興奮地說著,“我相信經過今天這次談判,這次合作有很大的可能性。”

    頹不流酒后的反應慢了許多,沉默了五秒才語速緩慢的提醒:“不能掉以輕心。”

    “我知道,我就是看到有希望,一時間沒忍住……”許晏酒氣上頭,又回憶起自己這幾個月的辛苦,忍不住有些眼熱,額頭抵在了頹不流肩膀上。

    頹不流條件反射想要躲避,但考慮到現在許晏的情緒,最后只是有些生疏地抬起手,拍了拍他肩膀。

    “可以哭,”他說,語氣緩慢又認真,“但現在,還不能松懈。”

    “嗯,我明白,”許晏點了點頭,“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到這一步。”

    頹不流垂眸看他,一臉嚴肅的表情:“你的車,很好。所以,不用怕。”

    許晏被他認真的表情逗笑了,又忍不住好奇頹不流呆呆愣愣的樣子。他能感覺頹不流有些醉了,但沒想到這人連喝醉了,都是一副認真得要命的表情。

    他就不會失控嗎?

    許晏一時間有些心癢,忍不住想捏捏頹不流的臉,讓他露出一些別的表情。

    酒精作祟下,許晏對著頹不流伸出手,然而還沒碰到臉,旁邊突然出現一只大手,緊緊握住了他手腕。

    許晏抬起頭,對上了灰霽冷若冰霜的臉龐。

    “你干什么?”

    曾經的“助理”穿上高定西裝,搖身一變成為了充滿了壓迫感的男人。

    許晏有些尷尬地收回手:“我看他頭發亂了。”

    灰霽這才松開他,抬手幫頹不流整理凌亂的劉海兒。和剛才粗魯制止他的力道不同,他的動作是那么小心翼翼,仿佛在呵護著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珍寶。

    而一向致人于千里之外的頹不流,卻非常溫順地讓他照顧,全程沒有任何抗拒。

    他們的氣場太過契合,許晏一時間覺得自己有些多余。

    他定了定神,還算清醒地問:“你來干什么?”

    灰霽把頹不流攔在懷里,很自然地說:“我送他回家。”

    許晏愣了一下:“為什么是你?”

    灰霽沒有回答,他只是抬起頹不流下巴,問:“我是誰?”

    頹不流看了他兩秒,說:“灰霽。”

    灰霽:“我是你的誰?”

    頹不流非常乖巧地回答:“男朋友。”

    “現在明白了?為什么是我送他回家。”灰霽說完,沒等許晏回答,轉身把頹不流抱上了車。

    頹不流坐在汽車后座,酒精讓他的大腦有些混沌,他開了個小縫透氣,然后問身旁的灰霽:“你怎么來了?”

    灰霽這才提起了正事:“你是不是沒看我的消息?”

    頹不流歪頭想了想,點頭:“沒看。”

    “我就知道你沒看,”灰霽并不意外,“不然按照你對千里汽車的重視,不可能這么久了都不回我。”

    “千里汽車?”

    這四個字讓頹不流在意起來,他拿起手機打開微信,還沒來得及點出消息,就被灰霽連手帶著手機,一把按在了椅背上。

    不滿自己身體被控制,頹不流皺了皺眉:“你干什么?”

    灰霽向他逼近,語氣霸道地說:“不許看。”

    頹不流:“這是我的信息。”

    “我發給你的。”

    “我收到了,就是我的。”

    “可以,”灰霽輕笑一聲,故意使壞,“那你看啊。”

    頹不流動了動手腕,努力抬頭想看手機屏幕。可是這個姿勢,不管他再怎么努力,都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圖案。

    反倒是因為不停地抬頭,掙扎,讓他的襯衫和胸膛摩擦,酒后的皮膚本就敏感,頹不流皺著眉,有些委屈地喊了一聲:“疼……”

    “抱歉,”灰霽松了幾分手中的力道,“我捏疼你了?”

    放在平時,頹不流肯定要說是,可被酒精控制的大腦讓他不會撒謊,幾乎是誠實地回答:“我胸口疼。”

    “胸口……?”灰霽愣了一下,有些緊張地問,“胸悶,氣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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