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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圍在一起吃飯，我發現他們臉色不咋好，只有衛遙笑的非常燦爛，而且衛遙吃的可香了，眼皮都不抬，只管悶頭吃。

    “剛才小幼棠和女廠長說話你們都聽見了？我猜她家里八成有女眷，估計是她女兒吧。”

    “百分百了不帶錯的，掌柜的讓人看中了！女廠長是選婿呢。”

    他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我一句沒聽清，因為楚汐一直在邊上掐我胳膊，“我要吃那個，你幫我夾，還有這個……”

    于是一只手夾菜，一只手拿紙，我幾乎一口沒吃。

    吃完了，很多人離席忙乎去了，我拿紙巾幫衛遙擦嘴，她坐姿端正可乖了。

    她這幾天一直很乖，我反而不自在了，可能我就是奴才命吧，習慣被她呼來喊去，習慣讓她無理取鬧，所以我想告訴她一些話。

    “楚汐！咱們去樓頂放風箏吧！加賀哥拿來一個可大的風箏了，就是給你和衛遙拿的！”

    “風箏？”楚汐似乎有興趣了，起身和他們跑走了。

    他們全走了以后，我搶先一步把門關了。

    回來坐到衛遙面前，我沒用任何修飾詞，直接和她談的。

    “衛遙，我已經和你說過了，王華子這件事根本不怪你，不用總覺得你做錯了什么似的，我這樣說你能聽懂么？”

    衛遙垂下眼瞼點了點頭，笑容漸漸變淡了。

    “楚汐真是男生么？”

    好吧我也是醉了，我發現他們這幫人最近怪怪的，一個個打岔能力特別強，每次我慷慨激昂準備演講，或者深情款款準備哄人，肯定一盆涼水潑過來，我都不帶猜錯的。

    “……楚汐真的是個大老爺們，這點我可以保證，因為我親口問過她了，你想聽她用男人聲音說話么？”

    “她會用男人聲音說話？”衛遙笑容擴大了。

    “麻煩去叫一下楚汐。”敞開門拉住一個伙計，楚汐很快來了。

    不過她進門以后臉色不好，好像身子不舒服。

    她走路很慢，雙手放在肚子上面壓的很緊，我問她咋了，她皺眉盯著地磚回答：“可能剛完吃飯就去天臺，有些涼到了吧，沒事的，你找我做什么。”

    反正屋里沒別人，我直接說的：“來句正宗爺們聲給衛遙聽聽。”

    楚汐看了一下衛遙，眼睛滴溜溜一轉，突然問我：“爺們聲？什么爺們聲呀，我是個女孩子怎么會學爺們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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