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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虎車子開到馬方鳴身邊，李加賀冷眼說，“現在滾上車。”

    馬方鳴從下車以后驚險不斷，他徹底蒙了，光是傻愣不知道動。

    不過李加賀脾氣有些變了，自從當初在醚縣被寇天龍一腳踹進河里，李加賀對王華手下這幫人就是0忍耐。

    馬方鳴扶穩眼鏡看衛遙，李加賀摘下槍當榔頭使，大皮鞋踩著雪地走到馬方鳴身后，舉起槍給他一頓砸。

    馬方鳴后背挨在童虎車上挨揍，車子和他一樣晃得厲害，童虎放下車窗喊，“你妹李加賀！這是幼棠送我新年禮物，他媽劃壞了我讓你賠！”

    李加賀喘著粗氣打完，居高臨下注視馬方鳴說，“車子我開，你坐后面盯著這小子。”

    半分鐘后，我和童虎一左一右把馬方鳴夾在后排座中間。

    童虎大爪子搭在他肩上，馬方鳴?青臉腫一個勁抹汗。

    我腦袋挨著車窗二郎腿坐姿，，衛遙喜笑顏開坐的副駕駛。

    李加賀上車以前把槍丟給別的伙計，囑咐說，“你們看好鋪子。”

    伙計們接住槍叫我，“掌柜的！我們烤肉行不？”

    我微微一笑沖他們點頭，馬方鳴說了一句話差點把我樂死，他戴上眼鏡咳著血說，“海棠公子，我烤肉技術很好，曾經受過華哥嘉獎。”

    看來他嚇蒙圈了，童虎攬住他問，“你們那個貪生怕死的王華子沒給你這條小狗發個獎杯呀？”

    李加賀嗤笑一聲開動車子，我發現衛遙呼吸加快了，她回頭打量馬方鳴，眼底那種恨意幾乎滲透到姓馬的骨子里。

    車子開向城市外環，馬方鳴15分鐘沒開口，也沒看我們。

    我搜過他身，除了錢包和手機沒發現什么。

    我舉起他身份證在眼前細看，他低頭盯著自己腿，冷汗噼里啪啦落在腿上。

    掰斷他身份證，我扔到腳下。

    他盯著變成兩截的身份證瞪圓眼睛，臉色發白故作鎮定說，“海棠公子，你們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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