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來襲,么么么噠-《尸女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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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我就開始犯困,鋪好坑就睡了過去。
夜里,我總感覺有個冰涼的東西在我被窩里拱,我身上越來越熱,等我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大腿上一片青紫。
正好被我媽看見。
“慢慢,你……你昨晚出去了?”她顫聲說。
我搖頭,“沒啊,我一直在睡覺……”說著話,我伸手摸了一下腿上的青紫痕跡,還挺疼。
我媽臉色一白,給我一個布包,讓我拿著,她去叫宋叔。
宋叔是我們這有名的老神棍,會算命,但就接過一次活,就是給我和我那短命的未婚夫于磊算八字。
我們兩家住的不遠(yuǎn),也就十來分鐘,他就來了。
他看見我,臉色驟然凝重,在炕下走了好幾圈,問我:“你最近是不是夢見男人了?”
我臉色一紅,還不等我回答,他嘆氣說:“真是作孽,你咋被他纏上了?”
我一聽,哪兒還顧得上害羞,“宋叔,我被誰纏上了?”
他沒回答,跟我媽說:“去準(zhǔn)備十個一樣大小的白瓷碗來,再把你干活用的香拿一根。”
第三章,帶血的棺材板
我媽連忙去準(zhǔn)備,老神棍讓我在炕上坐好,白瓷碗繞著我圍了一圈,正對著我的碗里放上倒頭飯,其他碗里倒上水,把香插在倒頭飯上。
他掐著手指站在我跟前,嘴里念念有詞,過了沒一會,我就看見香燒出來的煙飄到院子里,繞著我從外面拿回來的木板轉(zhuǎn)。
宋叔走到木板前,看了半天,用指甲在上刮了兩下,然后聞了聞,突然臉色大變。
他喃喃道:“竟是如此。”
說完他把木板扛進(jìn)屋里,我這才發(fā)現(xiàn)木板上竟然有一片干涸的血漬。
宋叔把我媽打發(fā)出去,拿出一塊手掌大的正方形金板,放在木板的血跡上,手上捏著一張朱砂符。
他閉上眼睛,在符紙燒起來的同時,開始說話,只是語調(diào)十分怪異,嘴巴圓張著,就靠著舌頭發(fā)出聲音。
他像是跟人對話一樣,說一陣停一會。
突然,放在他跟前的木板開始干裂,上面出現(xiàn)一道道的小細(xì)紋,外面的一層翹起來,像是蛻皮一樣。
等到腐爛的表層蛻掉,才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一塊絳紅色,還雕刻著精美圖樣的板子。
宋叔抓起我的手,摁在先前有血跡的地方,那里的顏色明顯比其他的地方深。
手心像是被陣扎了一樣,耳后總有一股子冷氣吹來。
等到宋叔松開我的手,我的名字竟然被刻在了上面。
“宋叔,這……”我指著木板,失聲道。
他打斷我,把我媽叫進(jìn)來,“建華媳婦,把這塊板子供在后廈,以后初一十五,讓慢慢過去上供燒香。”
我媽晃了兩下,慘白著臉抱著板子離開。
“宋叔,為什么要把那塊板子供奉起來?”我著急的說。
他靠著墻,疲累道:“那東西想要留在人世,占你的身子無非是想要吸點人氣,我說服了他,讓他跟你締結(jié)冥婚,光明正大的留下,但不可再跟你……“
他輕咳兩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這時候哪里顧得上害羞,滿腦子都是宋叔那句,占我的身子!
我媽從后廈出來,宋叔又催著她把西屋收拾出來,說以后讓我自己住一屋。
收拾好后,宋叔拿著我媽準(zhǔn)備的臘肉和酸菜走了,我呆呆的坐在西屋炕上,我媽站在西屋門口抹著淚,最后只干巴巴說了句早點睡。
門剛關(guān)上,一只冰涼的大手突然覆在我的后頸上,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冷?”隨著這道清潤的聲音,一張臉緩緩出現(xiàn)在我眼前,眼眸深邃,輪廓分明,透著一股子男人味。
只是,跟他對視半天,卻根本感覺不到他的呼吸,我僵著身體,牙齒都開始打顫。
他哼笑一聲,后頸的手終于拿開,一雙黑靴映入眼簾,再往上看,是一身絳紅色袍子,袖口繡著的圖樣跟木板上的一樣。
我腦袋嗡嗡的響,聲音發(fā)顫的說:“是你睡了我?”
我竟然被一只鬼給睡了!
原本我還當(dāng)是例假,我說白天怎么沒血。
他冷漠道,“是你先砸在我身上。”
我死死地咬著嘴唇,雙手緊緊地攥著拳頭,余光看見納鞋底的錐子在炕邊,剛要動,他身形驟然逼近,直接掐住我下巴。
“想要殺我?”他雙眼微瞇,手上力氣越來越大。
感覺到下巴的疼,我心中的憤怒被恐懼取代,哭著搖頭。
他俯首,舔掉我臉上的淚珠,手上力道不減,“你殺不掉我。”邊說,邊吮著我的耳垂。
第四章,驅(qū)邪
半晌,變成輕咬。
我渾身不住的抖著,結(jié)巴著說:“不……殺……”
他這才放過我的耳垂,改為輕吻我的脖子。
我剛開始是害怕,后來被他親的迷糊了,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宋叔說,你不可以……唔……”我推搡著他,話剛說一半,他就直接把冰涼的手指伸進(jìn)我嘴里,揪住我的舌頭。
“我可沒答應(yīng)他。”他淡淡的道,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
在最激動的那刻,他的聲音依舊冷漠,“記住我叫韋至清!”
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不光是腿上,胸前、腰上都是青紫,氣得我在心里把那死鬼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個遍。
我媽上午精神不大好,吃完飯又躺下了。
聽隔壁于建民媳婦說今天是蔡婆婆給春花家驅(qū)邪的日子,我猶豫了下,也跟在他們后面去了春花家。
二癩子的尸體昨天已經(jīng)被警方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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