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是她一生的信仰。 天吟抿緊紅唇,她想要解釋,可是她怕,她怕他不稀罕她的解釋,她更怕他早已忘了她。 沐寒洛淡淡的看著她,輕輕俯身,越來越近,眼中瞳孔里映照的只有她。 “哭什么,傻丫頭?”沐寒洛抬手,輕輕在她的臉色擦拭,擦去淚痕。 一句話,觸到了她的淚點。一瞬間,她又忍不住落淚。 天吟從未覺得自己委屈,可就是這樣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她哭了。 哭什么,傻丫頭? 硬是讓她止不住的委屈,好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她很委屈,她的委屈她只想告訴他。 玄木草一出生便會有自己的靈智,嘻笑怒罵,喜形于色。 六千年前的那一瞥,注定她一生孤獨,注定她一生愛而不得。 曾經(jīng),她從不相信玄木草的劫。可后來,她信了,他是她一生的劫,逃不了的劫。 她一直騙自己,她救月夢琴不過是因為玄木草重諾,她答應過他救人的。而這一刻,她才徹底明白,她只是想幫他,幫他守護他想守護的人。 沐寒洛看她哭的越發(fā)悲傷,像小鹿一樣不停地哭泣,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生怕他突然不見了。 這一刻,他覺得他好像見到那個人的影子,天吟真的好像那人,哭的時候是那樣的小心翼翼,那樣讓人心疼。 心里不禁軟下來,用手輕輕揉天吟的頭發(fā):“乖,不哭!” 天吟本來快要止住了哭泣,結(jié)果聽到他的聲音,又紅了眼圈,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委屈地想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