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墓筆記》(二十六)-《軟,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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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試官點了點腦袋,給我蓋下了允許的戳。
簽證下來的那一刻,我回去拿上了行李直接去了機場。
我的第一站沒打算去杭州,我思考著應該先去廣州。
但巴黎機場只有直達上海和北京的航班,確認再三之后我選擇了上海。
想著到了之后再買票飛廣州。
最早的飛機是三個小時候后起飛,我幾乎沒有思考買下了票。
媽媽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沒有接。
掛掉電話之后我將媽媽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我覺得沒什么好說的,我也無法和她們繼續聊什么了。
或許她處于好意,但很顯然我爸爸是個壞人。
我覺得師傅和爸爸就是兩個極端。
有的人做錯了事,但他心里是徹徹底底的好人。
可有的人看著像個好人,但總在做最壞的事情。
幾乎很順利,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我發自內心的高興。
一路上沒有度日如年的感覺,反而我更想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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