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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眉壽皺了皺眉。

    照此說來，云妃和田氏，似乎不該有任何交集才是。

    “可是有什么不對？”祝又樘察覺到她的異樣，遂問道。

    張眉壽微微搖頭：“沒什么，只是昨日一見，只覺與我所識之人有七分相似……竟叫我險些認錯。是以，才同公子多問了一句。”

    祝又樘稍一遲疑，才又問道：“不知是何人？”

    繼而，又補充道：“若是不便告知，不答也無妨。”

    “乃是我兄長生母。”張眉壽如實道。

    祝又樘微微一怔。

    如此說來，相似的倒不止是容貌，應(yīng)當(dāng)還有十分相當(dāng)?shù)哪昙o。

    此時，張眉壽往外看了一眼。

    祝又樘意會地道：“無妨。”

    他出入宮外，自也有錦衣衛(wèi)暗下相隨，可那是在暗衛(wèi)之后——他若無異樣的舉止，錦衣衛(wèi)也絕不會輕易逾矩，更不必提探聽他的談話。

    張眉壽這才放心地往下說。

    “若我那姨娘身份尋常，我也不會這般在意，又特地向公子當(dāng)面相詢。只因后來才知她身份特殊，竟是湘西南氏后人。”

    祝又樘略感意外。

    “蠱毒世家南氏？”

    張眉壽點頭，后問：“公子也曾聽聞過？”

    “之前曾命人暗查過。”祝又樘看著她講道：“南氏當(dāng)年在湘西極負盛名，后來因煞星之說衰落，且被一場大火毀于一旦，幾乎無人生還。又因一則毫無憑據(jù)的龍脈之說，曾為我父皇暗中忌憚——而這些，似都與繼曉脫不了干系。”

    張眉壽聽得吃驚之極。

    他怎么似乎……對當(dāng)年之事了如指掌？

    當(dāng)年南家龍脈之說，并不曾廣為流傳，只是經(jīng)錦衣衛(wèi)之口，暗下傳入過皇上耳中——

    看來面前這位陛下，上一世當(dāng)真徹查過不少舊事。

    于他而言，大概是普天之下，莫非國事。

    怪不得如此疲累。

    張眉壽在心底嘆了一聲，卻又忽地想到一處關(guān)鍵來，倒不知他可曾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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