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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但你得先說說，你之前一直念叨啥？”

    “唔……一個問題。”

    “啥問題？”

    “我們是什么？”

    “呃？”

    古克表情詫異，他的腦子有點跟不上了，但他還是盡量想保持自己的明智形象。

    “比如？”

    “比如，我觀察了無數(shù)小子，但他們不管是什么樣的，都會被某種情緒驅(qū)使……”

    巴特卡的語氣有些詭異。

    “……就像裝滿火藥的子彈，被扳機(jī)扣中就一定會發(fā)射，他們總是屈從于沒由來的暴力情緒，為什么就很難去思考干仗以外的事情？”

    “咳咳，也許……因為這比較爽，對的！就是這樣。”

    “唔，大概吧，但似乎還無法解釋為什么他們總是日復(fù)一日的做同樣的事情，就像不停轉(zhuǎn)動的輪子。”

    “額……”

    “俺有個想法，是不是有啥……設(shè)計了這一切？”

    “啊？”

    古克的腦子已經(jīng)徹底被這貨搞亂了。

    “就像俺每天在石頭上的刻痕，他們的生活就是，干架，當(dāng)老大，再干架，當(dāng)更大的老大，一直變成老大的老大，或者被另一個干掉……這種生活即便是以俺們很低的標(biāo)準(zhǔn)來看，似乎都有些單調(diào)過頭了。”

    “所以……”

    “就像有一種力量，在控制它們確保它們一直如此，操控他們的情緒和行為，也許這還不是最瘋狂的，俺還需要更多的證據(jù)。”

    “………………”

    “你，還好嗎？”

    當(dāng)巴特卡將腦袋伸向古克似乎想要看清他的表情時，一把手槍頂住了他的鼻子。

    “現(xiàn)在，馬上，立刻，給俺閉嘴！直到俺允許，不準(zhǔn)說話！”

    古克終于明白為啥他被稱作蠢才了，某種意義上說確實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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