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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二章 意外之喜-《唐朝公務(wù)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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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鎮(zhèn)界河,誓保龍門安危這是當(dāng)日為安撫憂心仲仲而來的阿史德支時說的原話,沒想到此人背過身就將借著往來行商將之四處傳揚(yáng),唐成聞聽此言略一思忖之后就明白了阿史德支的意思,這個九卜明是在拿他的話堵他的腳。合著這個胡人當(dāng)著自己面明…”口些放心話都是假的。心底里還是怕他跑了,所以存心挾裹著滿龍門縣百姓的悠悠眾口把自己釘死在界河邊兒上。

    當(dāng)日的大話已經(jīng)傳的盡人皆知,只要是要點(diǎn)臉面的誰能食言而肥的甩手就走?

    難怪北地性格直爽粗豪的胡人看不得九姓胡,將其以??視之,這些人肚子里的彎彎繞著實(shí)不少。

    想明白之后唐成也沒就此深說,“好小子,一段時間沒見你這馬屁功夫倒是精熟無比了,不過你這話該對??州趙刺史說才對,管著你考功的可是他,跟我說沒用”唐成又將笑嘻嘻的張相文拍了一巴掌后,轉(zhuǎn)到了七織面前。

    草原上風(fēng)大天冷,吹得七織臉上紅撲撲的,她本就艷媚天成,如此一來愈增添了麗色,引來帳幕周圍那些當(dāng)值軍士偷偷張望不已。

    自從當(dāng)日離了龍門縣后,唐成就再沒近過女色,本就是憋的狠了,此時再一見七織如此艷美,頓時就覺得身上起了一團(tuán)火,心里也跟長了草似的鼓鼓撓撓涌起的都是**,無奈眾人面前又不好表露,只能強(qiáng)壓下來故作平靜道:“天寒地凍的你怎么來了?”嘴里說著,他已順手將七織肩上圍著的狐皮大氅緊了緊,拇指無意中戈1過七織頸子上細(xì)膩嫩滑的肌膚時。身上的火騰的一下燒的更旺了。

    七織本出身于揚(yáng)州煙花第一的??樓,雖說是個清綰身子,但耳濡目染之下對男女之事也是再敏感不過的,饒是唐成壓抑著心思卻也沒瞞過她。

    時間臉上的紅又深了幾分,卻不知究竟是風(fēng)吹的,還是情動后給熏蒸的,只是她的眼里莫名的就迷蒙起來,其天生的艷媚在一刻散到了極致。只讓左近本是偷看的軍士們連頭都忘了回。

    這小妖精實(shí)在是迷死人不賠命!面對著這般的七織就連唐成現(xiàn)在也不敢多看,免的久不沾女色之下萬一顯露出什么來惹的賈子興與張相文笑話,那可就丟人了,“安祿山,你怎么也來了?這些日子沒見,你的健舞學(xué)的如何了?”

    “師傅要來饒樂,正好小人懂這奚人言語,就跟著過來了”安祿山向唐成恭敬一禮后昂揚(yáng)道:“隨師傅習(xí)舞數(shù)月小人雖然愚笨,也不敢辜負(fù)師父一片教導(dǎo)苦心,大人若是有暇,小人愿為舞助興”雖然話說的謙遜,但其言語中的自信卻是掩都掩不住。

    安祿山畢竟還是就是安祿山!“看,即便再沒閑暇,你這胡旋舞本官總是要看的”這一刻唐成笑的實(shí)在是愜意無比,原本的歷史里,寵冠一朝。身兼三鎮(zhèn)節(jié)度使的安祿山除了到長安向玄宗及楊貴妃邀寵時會主動跳起擅長的胡旋舞之外,滿天下還有誰能得他歌舞助興。

    哈哈笑完之后。唐成轉(zhuǎn)身向賈子興卑手一引道:“草原風(fēng)大,咱們進(jìn)帳敘話,都尉大人請!”

    進(jìn)帳之后坐定又寒暄了幾句,唐成見賈子興幾度向他施眼色,遂就命鄭;領(lǐng)著張相文及七織、安祿山去別帳梳洗,一時間這座炭火正燃,暖意融融的帳幕里就只剩了兩人。

    目睹帳門重新放下后,唐成放下手中的茶盞輕笑道:“賈都尉素來豪爽。怎么今天蛇蛇蝎蝎的”

    唐成上任龍門縣令以來兩人合作財早就處的熟了,聞言,賈子興沒好氣的瞅了他一眼,“還不都是你招來的!不過能得京里這位如此相待,老哥我這回可是真服了你”嘴里說著,他已從貼身處

    掏出一封信箋遞了過來。

    李隆基的親筆信!方一接過信箋,唐成立時就認(rèn)出信箋封套上的字正走出自李隆基手跡,等取出信先一看末尾,落款果不其然是“東宮主人”四字。回過頭將這封寫給賈子興的信細(xì)細(xì)看完,李隆基說的話雖然不少,但意思倒也簡單,就是讓賈子興在饒樂局勢紛雜之時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唐成的性命,只要能完成此一任務(wù)即便是違了幽州都督府軍令東宮也會出手”這封信里雖然話說的有些模糊,但無論利誘還是威脅卻都清清楚楚,任誰看了這封信都能實(shí)實(shí)在在感受到“東宮主人”對他唐成安危的在意。

    “老弟,你這根子可藏的著實(shí)不淺哪”待唐成看完書信后,小、口呻著茶水的賈子興用熱的聲調(diào)道:“若不是因為你。老哥我這小小的邊軍都尉能入的了太子的眼?更別說這親筆手書了。方今朝廷中的形勢你比老哥清楚。東宮能在這時候給我這個素未謀面的廝殺漢寫下這般落款的信來。實(shí)是擔(dān)著些風(fēng)險的。不過這也正好說明了老弟你在太子心中的地位,難的。著實(shí)難得!”

    唐成自然明白賈子興的意思,此時正是李隆基與太平公主在朝堂里爭斗激烈的時候。而東宮與賈子興又素?zé)o接觸1這封信無論怎么看都是冒失之舉。若是賈子興另有想法這封信又落在太平公主手里的話,不大不小就是一個讓人攻擊的把柄,客觀分析李隆基的身份與處境,這不能不說是一記昏招兒。

    但若非如此也就看不出信中的真心意。

    這樣的信件自然不會走驛遞或者是急腳遞,必然是要派信得過的下人親自送來才放心,算算張亮回京的時間,再算算從長安送信到此的時間,顯然這封信是李隆基在張亮回京不久后便送出的。

    不管李隆基走出于什么目的而寫下的這封信,就沖這封信及落款處毫無掩飾的“東宮主人”四字,就多少緩解了唐成心底對其過河拆橋的一些怨恨與失望。

    “有勞殿下惦記了”唐成遞還:“既然賈都尉能把這封信給我看,想必心里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主意”

    賈子興眼見唐成看完信后還能如此從容,忍不住嘆了一聲自愧不如。這可是當(dāng)朝太子的親筆手書,他昨天接到時都激動的一夜輾轉(zhuǎn)難以安眠。而眼前的唐成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當(dāng)事人。若是換了一個人親眼見到太子如此心意,就算不感恩流涕也多少會有些激動難抑的表現(xiàn),有幾個能像他這樣行若無事?期不驚,是為君前壞只是聽說,眼下可是實(shí)打?qū)嵜右?

    賈子興從唐成臉上收回目光,接過信箋將其于貼肉處小心收好后,端起茶盞粗聲笑道:“太子鈞命,我這廝殺漢有幾個膽子不從?再說,老弟你可是我的財神爺,就沒有殿下這封信,我也不能坐視你有危險而不救。”

    賈子興這話真真假假做不得準(zhǔn),畢竟當(dāng)初僅走出兵界河都花費(fèi)了偌大的心思,要不是唐成直接以龍門大市場的分紅做威脅,這老兵油子還不肯動,現(xiàn)在的話倒是說的脆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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