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戰(zhàn)神歸來-《朕又不想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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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光著身子的紫霞已經(jīng)給林逸穿上了木屐,同明月一左一右把他攙扶起來道,“王爺,您又失眠了?”
林逸打著哈欠道,“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明月等林逸坐下后,遞過涼白開道,“王爺,莫非是因為刺客投毒的事情?”
“投毒?”
林逸搖頭道,“如果我要是這么容易被毒死了,那也是我活該死。”
防范投毒,是安保工作中最不值一提的。
如果和王府的侍衛(wèi)們連這種都查不明白,他活該倒霉。
更不配去說什么“誰惹著了老子,老子就不讓誰好過”這種話。
“那是因為何謹?shù)氖虑椋俊?
明月小心翼翼的道,“謝贊親去冀州,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
見林逸依然搖頭,紫霞試探著道,“總管遠去西荒,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想必王爺是擔心他吧?”
“謝贊辦事果決,又兼聰明絕頂,他去冀州,我沒有什么不放心,”
林逸只隨意咕嚕嚕的喝了點涼水,再次拿起桌上的酒壺,一邊斟酒一邊道,“至于小應子,我更不需要擔心了,他自己都說過,這天下間,他縱然有打不過的,但是絕對不會有能留得住他的。
他想跑,就隨時能跑。
沒有什么怕的。”
嘴上是這么說,其實心里也很是忐忑。
畢竟有阿育國皇帝李佛這樣的前車之鑒。
大宗師也不是那么了不起,凡肉之軀在大炮的轟炸下照樣成為塵埃。
明月不解的道,“那王爺?shù)氖菗氖裁矗俊?
林逸皺著眉頭道,“我自己要是能知道,我就不會嘆氣了。”
擔心胡妙儀?
不至于。
這娘們要走要留,他都是無所謂的。
甚至等孩子生下來后,自己會征求她的意見,愿走愿留自便。
至于離婚財產(chǎn),是絕不可能有的!
他本來就是搭錢替她養(yǎng)老子的!
不會再繼續(xù)做虧本生意。
難道是孩子?
沒有婚檢,沒有吃葉酸,沒有做nt,沒有做唐篩,這孩子以后不會是傻子吧?
但是仔細想一番,又不至于。
他與胡妙儀不是近親,又沒有明顯的遺傳疾病,生出傻子的概率太小了。
唯一值得憂慮的是,就是怕胎兒過大,最后導致胡妙儀難產(chǎn)。
不過,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在有意識的在控制胡妙儀的飲食。
到時候由十幾名大梁國最有名的穩(wěn)婆和太醫(yī)守著,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那自己到底在擔心什么事?
他站起身,推開窗戶,望著天空皎潔的月亮,突然大聲道,“我最近是不是斷更了?”
他終于明白最近晚上睡不好覺的原因了。
上輩子延續(xù)到現(xiàn)在的那種斷更負罪感。
碼字?
沒有一天是想碼字的。
但是不寫吧,因為對于讀者有強烈的負罪感,日日睡不著覺。
沒有一天是心安的。
休息不好,玩也玩不好,這是非常讓人糾結(jié)的一種狀態(tài)。
“王爺,你最近好像沒有寫什么。”
明月噗呲笑道。
他們王爺經(jīng)常說自己是個什么“撲街”作者,大家都是當笑話聽一聽,唯有她們王爺是認真的。
“誰說沒有?”
林逸沒好氣的道,“我前兩個月是不是開了一本超級贅婿?”
“王爺,”
明月愕然半晌后道,“那本書你只寫了一萬字,你說這是男子主義時代,贅婿是惹人發(fā)笑的,讀者缺乏代入感,肯定要撲街的。
所以你就說.......”
太監(jiān)。
這兩個詞,她始終沒好意思從嘴里說出來。
其實,她非常認可她們王爺?shù)脑挕?
寫什么類型的不好,偏偏寫入贅的。
天下間最讓人鄙視的莫過于入贅了,寫這種出來,誰會愛看呢?
林逸搖頭道,“此一時彼一時也,不管何時何地,都是笑貧不笑娼。
在錢財和權(quán)勢面前,誰還能顧得上廉恥?
如果你嘲笑一個人做了贅婿,只是因為他不夠強大。”
明月猶豫了一下道,“王爺,你的意思是想寫駙馬爺?”
天下間還有比皇家駙馬爺還厲害的贅婿嗎?
有權(quán)有錢!
無人敢直視。
“駙馬爺?”
林逸一愣,笑著道,“還是你聰明,這天下間確實沒有比駙馬爺更厲害的贅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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